,宝贝轻轻:总裁,用力爱!!
抬头,骨碌碌的眸子充满抗议瞪着他,樱唇轻启正想开骂,男人性感的薄唇便气势汹汹对着她的唇压下来。
“唔”
未料到他一言不合又吻自己,沈轻轻心头不禁泛过一丝气恼。
不想配合,她拼命闪躲,然而,男人却索性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让她压根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他的吻,带着浓浓的惩罚,是那么地狠,那么地粗暴,对着她又啃又咬,仿佛要将她摧毁那般,肆意折磨她所有的感官,于是下一秒,女孩晶莹的泪滴就这么啪嗒啪嗒掉下来。
不想哭的,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软弱,可不知是他身上的烟味太刺鼻,还是她心里实在太过委屈,她,真的、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呜呜呜
嘴里全是她咸咸甜甜的泪,顾祁森心情益发烦躁,索性松开她的唇。
大手托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女孩泪眼婆娑的模样直接撞进他眼中,硬生生刺痛他的心,可早就被嫉妒冲昏头的男人,此时此刻情商智商全是零,开始口不择言伤害她:“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吻一下就哭了?看来你的喜欢也不过尔尔!2个亿,眼不眨一下就给了顾浩云?顾浩云才是你真爱,是不是?沈轻轻,你真当我是傻瓜,是冤大头”
“我”
沈轻轻被他这话弄得稀里糊涂,被泪水浸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什么时候把2亿给佑辰了,为什么她不知道
还没整明白,又听他继续咄咄逼人,说话越来越过分,“还有东方珏!呵,一天一夜呆在屋里?是不是被他睡一次了,他也给你两个亿?说!你给我说!”
顾祁森一边质问一边用力摇着她的双肩,眼角眉梢间透出的绝情,像是一把利刃,深深扎进沈轻轻的心窝里。
唇瓣颤了颤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愣是发不出来,只能梗在喉咙口,闷得她无法呼吸。
见她一直不反驳、不解释,男人愈发坚定自己的猜测,盛怒之下,攥紧铁拳狠狠砸向墙壁,刹那间,鲜血汩汩流出,在浅色的墙面,绽开一朵妖冶的红花。
“你太令我失望了!”
手受伤满满都是血,有几滴更是滴落在地上,可他却是不理不顾,痛心地挤出这句话,高大的身影如一阵飓风,迅速消失在她视线中。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沈轻轻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顷刻间被抽干,娇小的身子贴着墙缓缓下滑,最后,狼狈跌坐在地上。
呜呜呜,心,好疼好疼,疼到她差一点点就想这样死去,疼到她生平第一次后悔认识了顾祁森
————
离开沈轻轻家之后,顾祁森开着银色的帕加尼,一路飙车去了z会所。
整整一个晚上,他将自己关在包厢里,不停地抽烟、不停地喝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不那么痛
可他错了,他怎么可能不去想,又怎么可能不痛?
明明告诉自己要放手的,可自她从他的生活中淡出之后,她的影子却时时刻刻缠绕在自己心上,只要一闭上眼,全是她明媚动人的脸
沈轻轻,沈轻轻
宽大的沙发上,男人醉生梦死睡在那,嘴里不断发出呓语,仔细一听,全是“沈轻轻”
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边打开,宫天祺迈开长腿走进来,恰好将“沈轻轻”三个字听了去。
目睹屋内狼藉的各种酒瓶、烟蒂,他不由得摇摇头,重重叹一口气,“哎,三哥啊三哥,没想到你也有买醉的一天!”
印象中,他家三哥一向理智得可怕,长这么大,除了偶尔几次见他因苏晗稍稍有些失控之外,其他时间,三哥是沉稳、高深莫测的,何曾像现在这样
双手插袋走到顾祁森隔壁的单人沙发坐下,宫天祺抬脚踢了踢他,大声叫喊:“三哥、三哥,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给我起来!”
许是他的声音太有穿透力,顾祁森终于掀掀沉重的眼皮,不过,他并没有睁眼,而是有气无力应了一声。
宫天祺见状,顿时心生一计:“三哥,不好了,沈轻轻出车祸了!”
轰——
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霍地坐起身,布满红血丝的眸子里尽是惊慌,“轻轻——”
因熬夜酗酒抽烟的缘故,他的声音此时沙哑得不像话。
见他终于醒来,宫天祺立马摆摆手:“没事没事,我骗你的!”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空酒瓶就扔过来,吓得他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直直弹跳到地面,“哇,三哥,你谋杀亲弟啊!”
“”
顾祁森默,没有理他,继续垂下头。
宫天祺却是笑嘻嘻靠过来,单手托着精致的下巴,眨眨眼,八卦问道:“该不会是为情所困?又是因为三嫂?“
顾祁森捏捏酸疼的眉心,怒斥:“胡说八道!”
宫天祺却是来了兴致,突然决定发发慈悲,充当他的爱情导师。
于是,他故意忽略顾祁森的冷漠,单刀直入问:“三哥,承认爱上沈轻轻,有那么难吗?”
“爱上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宫天祺压根不信,干脆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好,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找到林希雅了,但那时候她身边已经有别的男人,你会怎么做?会难过吗?会伤心得彻夜买醉吗?”
“不会!”
顾祁森斩钉截铁回答,“只要确认她还活着,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难过?”
“所以,这就是你认为的爱?”
“我”
“爱一个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只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哪容许别人多瞧一眼?所以你好好想想,你对沈轻轻是不是这样?如果她跟别人在一起了,你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别人抢走?我猜你不会,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你爱她爱到骨子里,只有你这个当局迷啊我的三哥!”
宫天祺一向都是痞痞的,很难得会语重心长讲出这么一大堆正经的话,而对于他这番话,顾祁森怔了怔,却是无法反驳。
是啊,他确实是没有办法接受沈轻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光想象着她会与别的男人接吻拥抱甚至更进一步的画面,胸腔里蕴着的怒火就蹭蹭蹭地冒出来,只想狠狠地想她往死里弄,弄死了才罢休
这是什么样一种感情呢?
对她强大到无法控制住的独占欲,一见她与别人接近就嫉妒得发狂,难道如同天祺所说的,这就是爱一个人最直接的表现吗?
轰——
这一刻,心口一直拼命压抑着的某种情感,如火山般彻底大爆发,顾祁森霍地瞪大眼,整个人突然间像是魔障了一样,蹭一下站起身,大步流星往外走。
不明所以的宫天祺,见他不回答问题就这么跑掉,急急忙忙在后边喊:“啊三哥,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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