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众人的反应,叶不凡早有预料,因此相当淡定,直接无视众人脸上丰富的表情,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长篇大论。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叶不凡眼神坚定,脸上满是执着,威严的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扫过,强调了一句后又唰的一声抽出长枪扛在肩膀上,一边命令金毛大猩猩金子缓缓前进,一边激昂的演讲着。
“诸位,我人族可不是生来就下等的种族,我们的智慧不输任何智慧种族,我们的创造力和凝聚力在各大种族中可以说是名列前茅的!”
“上古之前,我人族不是创造了极致的辉煌,统一各大世界,让我人族屹立于万族之林,并统率万族引领天下潮流,人族所在之地,皆是我等领土,那是怎样的气魄和辉煌?”
“放眼人族以后,还有哪个种族能够复盘当年人族的壮举?还有哪一个种族能够令其他智慧种族臣服,谱写出不朽的篇章?虽然我人族在落魄后宗庙尽毁,传承断绝,可是有关当年人族的种种事宜,依然在广泛的流传着!”
“那是一种无法忘却的深深烙印,纵然再过去千年,万年,十万年,百万年,乃至更远!哪怕人族在某一天彻底灭绝了,可是有关上古之前人族的种种辉煌和传说,还会在世间流传!”
“既然别的种族办不到的事情,我人族却偏偏办到了,这足以说明我人族的能力有多么的强大,我人族的潜能和创造力,以及凝聚力和不屈力等等,不输任何种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各大智慧种族这些年来不断的给我们人族灌输种种奴隶的言论,想要让我人族失去信仰,想要让我们接受命运,于绝望中承认自己身份卑微,只是各大智慧种族圈养的牲畜!”
“然而结果如何?每一次各大种族的攻城之战中,我人族总会有一些视死如归的惊才艳艳之辈大出风头,虽然最后战死沙场,但却打出了我人族的风采,打出了我人族的希望!”
“于万丈深渊之中,在满目黑暗之中,我人族依然没有彻底绝望,哪怕滚滚黑暗吞噬天地,我人族心中依然存在着希望的光芒,这点光芒虽然微弱,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谁敢说这点光芒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呢?”
“上次的妖族攻城之战,老天爷亲自出手,便是对我人族的肯定!我人族的希望之光从来没有湮灭过,我人族的希望,仍然存在!而且从老天爷出手那一刻起,我人族的希望之光已经长大了不少!”
“起来吧,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抛出你们以往潜移默化的卑微思想,我们不是妖族圈养的牲口,我们不是奴隶!我们与他们一样,都是天地间的生灵,我们享有一样的权利!”
“收起你们卑微的思想,抬头挺胸重新做人,从此面对妖族时有了底气,我们不是卑微的人,我们与他们一样,都是这片天地的主人!我们不必再和以前一样任人宰割,从此以后,我们也有了尊严,有了还手自卫的权利!”
“凭什么妖族可以肆意驯服凶兽,而我人族不能?谁说凶兽天生就是妖族的一部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妖族无理取闹,那我们就站起来,秉承着我等坚定的信念,用我们的双手告诉他们,什么才是这个世界的道理!”
“当然,妖族之所以敢如此狂妄大言不惭,完全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至上。但是……我人族现在也崛起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任人宰割的种族了,青叶城之战便是我人族崛起的标志!”
“我不清楚其它城池的人族同胞作何感想,现在,此时此刻,我只想说,我青叶城的人族,真的站起来了!我青叶城的人族与天地同在,与其他智慧种族享有同样的权利!我青叶城的同胞们不再是妖族圈养的牲口,我等不再任人宰割!”
“青叶城的人族同胞们,醒醒吧,站起来吧,抬起头来,挺直你们的脊梁,挺直你们的胸膛,从此刻开始,我们重新做人,摒除所有的想法,找回真正的自我!”
“凭什么妖族可以驯化凶兽,而我人族不能?凭什么我人族驯化了凶兽之后,将会受到妖族无穷无尽的追杀?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妖族这么吊,而我人族永远要被动挨打?”
“现在,从此刻开始,所有的这些不公平和不平等都过去了,人族迎来了新生,希望之光已经燃烧了一片草原,还在继续蔓延,将冲向全世界,将把我们的斗志和希望传遍到每一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用我们的血肉铸就我们的希望,用我们的不屈为我人族谋取一丝未来吧,不要再低声下气,不要在妖族面前低头,人族,是时候站起来了!”
“人族同胞们,我的兄弟姐妹们,我叶不凡在此对天发誓,今生今世誓与我青叶城同生共死,将希望的曙光传递人族八方!哪怕战斗到最后一刻,哪怕流进了最后一滴鲜血,我心中的希望,依然还在!”
“兄弟姐妹们,抬起你们的头,挺起你们的胸膛,放下过去,重新做人!只要我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那么……奇迹总会出现,上次,老天爷显灵不正是奇迹吗?以后,还会有的,还有很多,很多!”
“诸位,这只金毛大猩猩和白色小狐狸从此以后是我的战兽,也是我青叶城的守护神兽!他们与我们的命运息息相关,是我人族力量的一部分,所以,还请大家与我一起保护他们,爱护他们,教育他们,让其成为名副其实的人族神兽!”
“可还记得上古之前,我人族大能率领成千上万匹神兽血战八荒的辉煌场景?战兽,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人族的……一部分!”
“呼!”
叶不凡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用手揉了揉嗓子,终于把想说的说完了,忽然有种近乎虚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