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生活环境不一样,没有必要比较。”慕秋娘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比较,而是真的很佩服他!虽然在他的领域,我比不上他,但是我也很不错呀,我可是国际大明星,在这一点上,也没有几个人比得上我。”江诺挑眉,一脸的骄傲,“最重要的事情,我有这个世界上最棒的老婆!我这被子最幸运的事情是遇见了你,最骄傲的事情是娶到了你!”
说到后面,还不忘记撒糖。
慕名誉送宫乐天回来之后,就直接被撒了一把狗粮。
哎……其实天天被撒,每每见到。他都还是有点适应不良。
姑太姑父的嘴巴那么甜,不管做什么,都会把姑太奶奶放在心上,也难怪几百年只有他打动姑太奶奶了。
或许,中间也曾出现过各种优秀的男人,也曾热烈的追求过姑太奶奶,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姑太姑父这样,将姑太奶奶看得比自己都重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即使再爱一个人,也不可能将自己完全交付,都有所保留。
唯有江诺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付给了慕秋娘,所以他也成功的走进了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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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后,宫乐天就将药全部都收了起来,驱车来到办公室,继续一天的工作。
深色的制服下面,伤口都没流血了,但是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一直到下班,深夜回到家,才把外套脱下来。伤口已经有些感染了,有些都粘到了衣服上。
他将衣服脱下来时,都扯到了伤口。幸好伤口不是很大,要不然以他毫不留情的扯法,估计会撕下一块片来。
客厅并没有打灯,将身上的衣裤脱下来之后,他就裸着身子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块很大的落地镜,能够清晰地照到他的后背,纵七竖八的伤口,以及伤口中流出来的血迹。他的手指,从伤口上抚过,似乎还能感受到长鞭落到皮肤上的感觉,火热、刺痛,就好像刺进了他的心里,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但是,当时的他不能颤抖,甚至不能有任何反应。
他生怕自己有一点点反应,就被那个人看穿了。但是到底,她有没有看穿,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坐在茶几上,接触到他的眼神时,他握住茶杯的手指都几乎要刻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最后,他不敢看她的目光,心虚躲开。
他感觉到,她的目光似乎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不知道是疑惑,还是看穿。
说真的,那一刻他是慌张的,他不知道是希望她看穿,还是不希望。看穿吧,他怕以后再也不能接近她了;不希望吧,但他又骗不了自己,他多少还是希望她能够自己一点自己的心意。
那种在钢丝上行走,下面就是万丈深渊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颤抖了,又如此让人迷恋。
宫乐天微眯了眸子,沉醉在那种迷恋的感觉之中,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危险的诱/惑,就好像一只正在发/情的华丽公豹,引/诱着谁,但一旦有谁真正靠近时,又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它的脖子,直接咬死。
并不是谁,都能够得到公豹的亲睐,而它亲睐的那个人,它知道它不会来。
即使明知道不会来,他还是会忍不住期待,忍不住放纵自己幻想一下。当她手中的长鞭换成她白白嫩嫩、肉乎乎的小手……
师叔祖的小手真的很漂亮,她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修长、纤细的手指,而是那种肉乎乎的,手背还带着小酒窝的小手,指尖却跟削葱玉指似的,十分可爱。
每次看到的时候,他就有种想要握住,亲吻的冲动。
特别是看到祖师公亲吻师叔祖的手指,他都想把那个人换成自己。
但是,他做不了那么冲动的事情。不是他不敢,而是他很清楚,一旦他那样做了,后果不是他想要的。
而他想要的是……
“嗯……”
宫乐天克制的呻/吟着,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让人颤抖的性/感。
他微微仰着头,眼神迷离,脑海里满是那个他幻想出来的身影。
她一脸的清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像是赏赐一般,把她的小手递给了他:“你现在的样子真难看!”
他抓住她的手,贪婪地亲吻着:“谢师叔祖的恩赐!”
他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没有让自己去拥抱她,只是舔遍她的每一根手指,一遍又一遍。
而下身的渴望如此明显,是他怎么也克制不住的,让他忍不住狠狠地吸住她的手背。
“嘶~”因为太疼,她轻轻地抽了一下气。
他被惊醒,担心她把手收回去,连忙抬头道歉:“对不起,师叔祖,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她微微地蹙着眉头:“你太用力了!”
她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好看,他一脸的愧疚,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恨不得说:“师叔祖,没关系,你要是生气的话,就狠狠蹂/躏我吧,我承受得住……”
她还真的抽出了她那把养在丹田里的本命法器——神笔,幻化成一条银白色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的手背上。
“啪——”
宫乐天正想继续幻想下去,背部却像真的被抽了一鞭一样,不是那种让人迷恋的疼中带麻,而是一种真正刺骨的疼意。
这种疼意打断了他的幻想,他忍不住微微勾了唇角:看来,师叔祖还真的是发现了呢!
他就说嘛,他在离开的时候,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他身上。
不过,因为是师叔祖的院子,他实在是不会觉得在她的院子里会出什么事情。
“师叔祖~”
宫乐天在唇间咬着这个称呼,浑身禁/欲的荷尔蒙气息不要钱的大冒,这种程度跟江诺在荧屏上扮演的禁欲和尚法海有得一拼。
只不过,他微微勾唇的样子更加危险、邪恶。
“你还真是可爱!明明已经发现了,却没有直接揭穿,而是用了这么委婉的小手段,你是在顾虑什么呢?”
“明明看起来如此冰冷的一个人,心底却如此柔软,对着一个窥视你的徒子徒孙也下不去手,这让我舍得怎么放手呢?”
“师叔祖~”
最后,轻轻叹息一声,唇角的呢喃既缠绵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