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了门,樊文秀开车,带着华子良去吃饭。
先前的奥迪撞坏了,樊文秀又换了一辆红色的宝马。
有钱人的世界,让华子良眼花缭乱。
在路上,樊文秀说道:“子良,你没有银行卡吗?带着这么多现金回去,路上不安全吧?”
“没事,我喜欢现金。”
华子良嘿嘿一笑。
几万块钱,没有一块砖头重,自己还能带不回去了?
“那你要多加小心。”
樊文秀点了点头。
药都最大最豪华的酒店,摩天楼。
樊文秀在最高层要了一个包厢,点了八个菜,和华子良对饮。
透过大玻璃窗,可以看见半个药都的夜景。
姐弟俩喝着聊着,一瓶白酒见底。
樊文秀兴致更高,又要了一瓶白酒,
“樊姐,酒够了,你也少喝点吧。”
“子良,小看我了吧?”
樊文秀挑眉一笑,说道:“姐是生意场上的人,也经常有应酬,酒量早就锻炼出来了,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你灌。”
华子良吃惊:“原来樊姐是女中豪杰,失敬失敬!”
可是第二瓶白酒喝到一半,樊文秀明显不行了,醉眼迷离,说话结结巴巴,手里的筷子也拿不住了。
“樊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华子良急忙收起酒瓶,扶着樊文秀去前台买单结账。
“我来……买单……”
樊文秀还不算太醉,取卡买单,一边发牢骚:“子良你看不起老姐,老姐我……还能喝半斤……”
“姐,我们回家再喝。”
“对,回家再喝,我家里有洋酒……”
醉醺醺的樊文秀,终于被华子良带上了出租车。
樊文秀自己的宝马车,直接留在了酒店停车场。
来到小区门前,华子良扶着樊文秀下车。
“臭婆娘,原来你泡了一个小白脸!”
小区门前的绿化丛中,忽然窜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也是浑身酒气,扑向樊文秀,举手就打:“贱货,怪不得你嫌弃老子!”
华子良今晚喝了不少酒,看见醉汉来势汹汹,根本就没多想,一个高抬脚当胸踹了过去。
樊姐拿自己当弟弟,自己有责任保护樊姐啊!
砰!
醉汉被一脚踢中,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大骂:“樊文秀,你敢勾搭奸夫,谋害亲夫……”
亲夫?
华子良吃了一惊,这醉汉是樊姐的丈夫?
樊文秀一愣,随后手指醉汉哈哈大笑,又对华子良说道:“子良,你给我把这个畜生杀了,我、我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
一千万我也不能帮你杀人啊!
“樊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华子良扶着樊文秀,皱眉看着刚刚爬起来的醉汉:“兄弟,你嘴里放干净点,樊姐是我姐,我们两家世代交好。樊姐现在醉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放屁,什么世代交好,老子怎么不知道?”
醉汉不依不饶,爬起来又要撕扯:“分明是这个贱货水性杨花,贪图你个小白脸的身体。你也就是仗着年轻出来卖,骗我老婆的钱……”
华子良大怒,握起了拳头。
老子是出来卖牛黄的,不是出来卖的!
小区值班室里,冲来几个保安,七手八脚按住醉汉,喝道:“不许骚扰我们的业主,再胡闹,别怪我们不客气!”
高档小区,保安还是很给力的。
樊文秀大笑,靠在华子良身上摇摇晃晃,对保安们说道:“谢谢保安师傅们,你们……把这个狗东西给我、给我活埋了……要偿命,我去。”
保安们都认识樊文秀,一起劝慰:“樊总,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任何闲人,进入小区骚扰业主的。”
“好,好,改天请大家喝酒……”
樊文秀已经站立不稳,勾着华子良的脖子,进了小区。
“骚货,臭货,贱货……”醉汉在外面大骂:“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儿子!”
樊文秀闻言,忽然身体一震站住脚步,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樊姐,先回去休息,其他事情明天再说吧。”
华子良觉得,樊姐的家庭纠纷很复杂啊。
好不容易,华子良才把樊文秀带回了她的大别墅里,也被弄得满头大汗。
“子良,我不行了……”
樊文秀捂着嘴巴:“快扶我……去卫生间……哇——噗!”
华子良还没来得及,却已经被樊姐喷了一身!
“樊姐……”
华子良要死的心都有了!
不能喝就别喝嘛,还吹牛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你灌!
抱着樊文秀来到二楼主卧的卫生间,华子良说道:“樊姐,你吐在马桶里好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樊文秀一头扎进马桶里,连连挥手:“你走,你先走……”
华子良退出卧室,在客厅的客卫里迅速洗了一把澡。
幸好带了一套换洗衣服!
洗澡换衣之后,华子良倒了一杯温水,来看樊姐。
樊姐吐了一回,现在已经人事不知,躺在卫生间的地上一动不动。
华子良用毛巾给樊文秀擦了擦脸,又推又晃:“樊姐,我送你去床上睡吧,睡在这里会着凉的。”
“不……”
樊文秀终于醒来,无力地说道:“我要洗澡,子良……你给浴池放水,再给我拿睡衣来……睡衣在卧室的衣柜里……”
华子良点头,将温水喂给樊文秀,然后在浴池里放水,调试水温,又回去找睡衣。
衣柜里琳琅满目,都是樊文秀的衣服,还有各自私密的小衣。
华子良看着看着,竟然可耻地……想收藏两套,回家给武照梅买个同款。
“子良,快把衣服……拿来……”
“哦,来了。”
华子良随便选了一套宽松的红花睡衣,送进卫生间。
可是没想到,樊姐竟然已经进了浴缸,身上……片缕不着!
明亮的灯光下,就是一个白玉雕成的美人,躺在清水浅浅的浴缸里……
“樊姐……”
华子良脸色一红,急忙转身。
可是,身后有一面大镜子呢,一样把樊文秀照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
樊文秀似乎也恢复了一些,两手护住上下:“衣服放在一边就行……对了,三楼有药柜,中间玻璃柜最上面……的紫砂罐子,里面是醒酒药,你给我……拿来。”
“好,我去拿。”
华子良丢下睡衣,逃也似的出了卫生间。
到了三楼,华子良心还在乱跳。
樊姐给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一些。
莫非她这是……把自己灌醉,给我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