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睡早起似乎已经成了苏染的习惯。
清晨5时,苏染准时起床。
最近不卖奶茶,她早早起来也没什么事干,便去了趟山洞看看小狼崽它们。
山洞有四季也有白昼。
苏染来到山洞时,山洞内也是刚蒙蒙亮的清晨。
狼群们基本都还在睡觉。
小狼崽亦是如此。
不过,小孩儿却早早的醒了。
他正趴在山洞口在玩着几个小石子。
苏染冲他微笑着打招呼,“早呀。”
小孩儿听到苏染的声音,好看的丹凤眼瞬间变得晶亮。
他立即看向苏染的同时高兴大喊,“姐姐。”
而后,就见他超级兴奋的立刻站起来就往苏染的怀里扑去,“姐姐,你可算来了。”
说着,他就想用自己的小脑袋拱进苏染怀里,却未成想个子太矮只能够到苏染的大腿。
好吧,没法拱了。
罢了,那他就蹭一蹭姐姐的腿好了。
他用自己的小脑袋蹭蹭苏染的腿,又抬起脑袋有些小委屈的道,“姐姐这几天是很忙吗?都没有见到姐姐。”
他是用人语说的话。
苏染对此一阵惊讶。
甚至,她都忘了去回应小孩儿问的问题了。
想想从教他说话到现在,苏染其实也就教他说了几次话而已。
而且,还都是些简单的问候语。
当然了,为了让他多接触些人类的语言,每次教他说话之后,她还会再给他讲几个故事。
可又怕他听不懂那么长的故事,她还一边用人语讲,一边用狼语给他翻译。
毕竟还只是个豆大点的小孩子,脑力有限。
可现在看来…
苏染每次给他讲的故事,他好像都记住且还会说了?
她诧异的问他,“我之前给你讲的故事,你都记住了?”
小孩儿理所当然的点点小脑袋应下,“对啊。”
说着,他眨巴眨巴大眼睛一本正经的问,“姐姐,我们今天讲什么故事啊?”
苏染…
她之前还在想要如何才能更快更简单的教会他说话,却未成想,这竟是个过耳不忘的小家伙。
继知道小孩儿过耳不忘的能力之后,苏染今天破例给他一下子讲了三个故事,这才回去了家里。
苏染回家时,也不过才早上的6时。
她先是去厨房做了早饭。
因为陆顷言不在,她自己的饭就做的格外简单了。
用玉米面子熬了点玉米糊糊粥,简单喝了些,她便去院子里种地了。
昨天将院里的土翻了一遍,早上又下了薄雾,此刻的土地甚是湿润松软。
苏染拿出来昨天吴大婶给自己的种子,就在想着要如何种。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苏染去开门,就见吴大婶和王雨柔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王雨柔的嫁衣是没法平常穿的,吴大婶就给她找了件自己年轻时候的衣裳。
还别说,年轻时的吴大婶身材和王雨柔还真是差不多。
身姿高挑,杨柳细腰。
当然啦,现在的吴大婶其实也还好啦,就是稍微的胖了那么一丢丢啦。
当媒婆的人嘛,不胖点何以吹天下?!
两人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苏染有没有吃饭。
苏染回应自己吃过了。
吴大婶就看见了在院子右半部分的那块小土地。
她走过来,惊讶的问,“小染啊,这土地都是你翻的啊?”
这才昨天一下午的功夫没见,向来没干过农活的苏染居然把地都给刨跑出来了。
若不是亲眼看见,吴大婶是真的有些不敢置信。
苏染淡淡应下,“嗯啊。”
话说,不是她翻的,还能是谁呢!
吴大婶立即露出大拇指的夸赞道,“我家小染真棒呢,又会卖东西,还会种地。”
“哎呀呀,你说陆顷言那小子上辈子是不是烧了高香啊,这辈子竟娶了我家小染这么好的媳妇。”
大清早被吹彩虹屁的苏染一脸面无表情。
总觉得,这马屁吹的好不真实。
吴大婶又看到了地旁边的菜种子,又问,“小染你这是准备种菜了啊?”
“想怎么个种法啊,婶子帮你。”
王雨柔闻言也主动请缨,“我也可以帮忙的。”
话说,在吴大婶和王雨柔的帮忙之下,苏染在最里头的那块小菜地种了一席韭菜。
依次又在外面靠近门口的那部分菜地里种上了其他的蔬菜。
种完菜,就已经到了晌午了。
吴大婶回家去做了午饭,苏染和王雨柔便就在吴大婶家里吃的。
吃过午饭之后,苏染又去了山上采了些茶叶。
趁着最近有空,她得多采点茶叶日后用起来也方便。
一连几天,苏染都是清晨早早起床去山洞给小孩儿讲故事,其他时间就去采茶或者给院里的菜地除草。
小孩儿的学习能力远远超出了苏染的想象。
但凡是苏染给他讲过一遍的故事,他不但都能立马记住且领悟,还能完整的再给苏染背一遍出来。
苏染不禁感叹,这要是在22世纪,这孩子那绝对是那种可以连连跳级的学神般的存在啊。
而在县城陆顷言的这边。
童试分为五场,每天一场。
每天的考试结束后,考生们可以在考试的学院里自主休息。
不但如此,考生们的一日三餐和住宿学院也是免费包着的。
这就让陆顷言大大的省下了好多的银子。
第一天的考试结束后,他与吴子烨去食堂吃饭。
却在两人刚走到食堂,就听到了食堂里传来一阵阵的嘲讽的声音。
毋庸置疑的嘲讽是陆顷言的伤疤脸。
在天启国。
科举不但是要看你的学问,还要看你的长相。
身体残缺和长相太丑的人哪怕考中了状元,他们的仕途却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尤其又是像陆顷言这种不但长得丑,而且还在之前两年的考试中都连连落榜的人了。
陆顷言听到了这些声音时,脚步微微顿了下。
吴子烨也是听到了这些刺耳的声音,可他却没有陆顷言那么强的耐性。
听到有人嘲讽陆顷言,吴子烨登时就要冲上去跟他们理论一番。
却被陆顷言拉住。
陆顷言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无碍!”
说着,他很大方的就往里面走去。
似乎是见陆顷言突然进来了,刚才还在背后嘲讽他的人立即闭上了嘴巴。
只是很快,嘲笑声却再次传来。
“哎,你说这年头的有些人也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啊。”
“就是啊,长得丑还敢考仕也就罢了,学问还不行也不怕人家笑话。”
“可不是吗,我听说考了两年都没考过,今年都三年了还好意思来!”
“哎~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就是自己喜欢被烫你又能有啥办法呢!”
“哈哈哈,死猪就是死猪,再怎么折腾也是一摊烂泥扶不上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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