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弄巧成拙！”听起来这个女人很生气。
“可瑜，对不起，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除掉叶清言，而且手段极其残忍。”姜子航的声音带着呜咽。
“我觉得你在碾压我的耐心，对我才是手段极其残忍。”肖可瑜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对不起。”姜子航低下了头。
“光会说对不起有鸟用。学院已经怀疑你是内鬼。”肖可瑜松开他，生气的用指头点着他的额头。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肖可瑜抬手推搡了他一下，“再说对不起，就滚远点，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一定会在第三轮试炼，除掉叶清言。”姜子航紧紧握着拳。
肖可瑜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听他立誓，转身趴在九孔桥的扶栏上，
“反正你已经被怀疑，现在可以暂时不露面，一切在暗中活动，坐实你就是内鬼的事实。”
“嗯。”姜子航一直低着头。
看着桥下湍急的河水，肖可瑜冷笑了一下，
“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到我，我还可以在第三轮帮你。”
“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这次胜算的几率比较大，你千万别再给我掉链子。”肖可瑜得意一笑，转身抬手轻抚着姜子航的侧脸。
姜子航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肖可瑜另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划过他的嘴唇，游离了几下。
又顺着他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滑落。
“在这里不合适吧！”姜子航有些紧张。
“你不敢做吗？”肖可瑜勾起手指，他的一粒衬衣扣子开了。
“敢！”
“那就别废话了。”
“嗵！”
肖可瑜忽然抬脚，踹向姜子航的肚子。
他毫无防备，接连退后几步，坐在地上。
“可瑜，你……”姜子航眉头紧锁，抬眼望着她。
肖可瑜踩着细高跟鞋，优雅的走过来。
忽然用鞋尖勾起姜子航的下巴，邪魅一笑，“你说你敢的。”
然后鞋尖轻轻的，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下划。
高跟鞋的细跟缓缓的挑开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
宽阔的胸膛露了出来。
肖可瑜扶着九孔桥的扶栏，用鞋尖在他的胸口上，轻柔的画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姜子航双手撑在背后，任凭肖可瑜的高跟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
他咽了口唾沫。
肖可瑜妩媚一笑，鞋跟忽然一路下向，在他已经有变化的地方，来回打转。
“可瑜，我……”
“你怎么了？等不及了？”肖可瑜没有停下脚上的动作。
“我要你！”
姜子航的双目忽然变得通红，一把抓住肖可瑜的脚踝，使劲往怀里一带，让肖可瑜向着他扑下来。
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一个转身，将她翻在身下。
九孔桥下小河湍流的哗哗声，也掩盖不住桥上放肆的喘息，和衣服被扯碎的声音。
————
一只蜻蜓落在白皙的手背上，扑闪着翅膀，又飞走了。
叶清言睁开眼睛，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青草混着泥土的香气，飘荡在身边。
方竹楠和汪莹还睡在她的怀里，本身叶清言不舍得把她们叫醒，但是忽然看到方竹楠的哈喇子，流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