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来到了老槐树前,那一群黄皮子依然围坐在桌前,他们依然是那一副人的模样。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我,当他们看到我手中的黄皮子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全都变了变。
假许大山更是直接站了起来。
我面色不变,心里警惕的同时笑道:“我刚才去上厕所的时候,抓到了一只黄皮子,这东西最喜欢装神弄鬼,你们看要怎么处理?”
“要是放了,没准还会来村子里报复呢。”
假许大山脸色阴沉。
“你想做什么。”
我笑了笑。
“不想做什么。”我微微摇头,然后将手中的黄皮子扔到了一旁,但我并没有给它逃跑的机会,而是在同时用锁魂绳困住了它。
面对这么多黄皮子,我虽然不怕,但以防万一还是提前使用了牛坷给我的戒指。
自从上一次不小心用过一次之后,对于这枚戒指的使用方法我已经很清楚,除了在我有大危险的时候会自行开启之外,还能够用的学来主动开启。
当然锁魂绳并不是牛坷给我留的保命术法,而是这段时间里我自己从钟林的笔记里面学的。
作用也很简单,便是能够困住魂魄。
只不过看起来简单,但其实却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术法。
凡是被锁魂绳困住魂魄的,想要挣脱开,便要承受魂魄的极致痛苦,就算肉体没有受到束缚,也不可能逃得了,除非能够忍受那种痛苦。
除了摄魂术和这锁魂绳外,我还学会了一种,也是我现在的底牌之一。
法相!
之前在甸城的时候,钟林就用过这一招,当时面对猎人的时候,钟林便用过这一招,而当时他所产生的法相几乎比一层楼还要高,而且气势惊人,也是因为这一点,那晚猎人才会退去。
当然,我所现在还不能达到钟林那个水平,但作为底牌也完全够了。
不过现在面对这些黄皮子,还不需要我用处法相,牛坷给我留的那诸多手段完全够用了。
“你!”假许大山看着我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
“别装了,都露出你们的真面目吧。”我淡淡说道:“不要逼我动手。”
“就凭你?”假许大山脸色猛然变得狰狞无比,他的脑袋更是在黄皮子和许大山的脸不断变化。
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了。
“我倒想看看你们这群黄皮子,是不是真的成精了!”
说完,我脚微微一顿,我的脚下在同时便出现了一个八卦,只不过这八卦和正常的八卦也有些不同,八卦的边缘分别有八对牛角。
紧接着,我的手上直接多了一柄黑色钢叉。
这钢叉并非真实,而是由我脚下的八卦所衍生而出,是牛坷留在戒指里一招名为三更勾魂的术法。
我拿着钢叉,顿时便感觉整个人气势都有了变化。
我冷笑一声,直接冲向那假许大山。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许大山这时候却并没有要跟我打一架的意思,竟是在同时连同其他黄皮子一起跪在了我面前。
“还请仙家饶命。”
仙家?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多问,便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黄皮子的模样,跪在我面前叽叽喳喳的,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我一时间有些傻眼了。
这些黄皮子,胆子这么小?
还是说,就都是些欺软怕硬的畜牲?
“你先变回来,我还有话要问你。”我看着跟前最大的那一只黄皮子说道。
下一刻,它又恢复了许大山的模样。
“仙家,您问,您问。”
“你们是妖?”我皱眉看着他。
能够变成人形,口吐人言,这哪里是动物能够做到的。
只是我从来没听钟林说过,这世上还有动物能够成精的。
这时又变成了假许大山的黄皮子连连摇头道:“仙家您太抬举我们了。”
“我们不过是有些天生的本领。”
“就是你们的屁?”我问道。
变成假许大山的黄皮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我顿时就明白了。
我现在还处在这些黄皮子给我制造的幻象之中,所以它们能够随意变幻自己的模样,能够口吐人言,但实际上这不过是它们的一个手段。
也就是说,真要说起来,它们便是一群通人性的畜牲。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够可怕了。
如果不是我这段时日里实力提升了一些,也学会了一些本事,我估计现在已经成为他们的盘中餐了。
“你怕我?”我看着它。
他们的态度变化不过是在顷刻间。
简直比翻书还快。
它再次点头,用许大山的样子继续说道:“您本事了得,我们哪里是您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我本事大的?”我仍旧看着他。
我能够感觉得出来,这些黄皮子狡猾得很。
“您若非本事大,自然不会看破我们给您制造的幻觉,而您的那些本事,小的更是能够一眼分辨得出,那是仙家才会的手段。”
“你们还见过其他……仙家?”我犹豫了一下道。
它脸上顿时多了一抹恐惧,似乎不敢多说。
我见状,再次问道:“你们为什么要专门调外面来的人下手?”
这一点我在识破了这些黄皮子的把戏后一直都不明白。
坟儿村的村民有不少,这些黄皮子就算要吃人,何必等外面很长一段时间才可能会来的人,直接怼坟儿村的村民动手不是更简单,何必这么多次一举?
“我们也是受到一位仙家的指点,他告诉我们,只要能够吃上几次外面来的人的肉,便能够让我们变成人。”
“那位仙家本事了得……”
说到这他突然闭上了嘴。
“继续说。”我盯着它。
但它却似乎真的不敢再说了,竟是直接又变成了黄皮子的样子。
与此同时,一声雷声响起,紧接着雨水开始落下。
下一刻,我下意识的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等我再看向那黄皮子的时候,那黄皮子已经跑回到了其它黄皮子身边,不仅如此,我眼前的景象也发生了新的变化。
我再一次看到了坟儿村的村民们。
此时他们依然跪拜在老槐树旁,而那些黄皮子则围坐在在老槐树旁的那些桌子上,我还在原位。
那些黄皮子所散发出来的气应该是被雨水冲刷掉了,因此我才从彻底从幻觉中走出来。
在同时,我看向那群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