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村对自己实力的认知程度,再佐之身处日本获得的一些加成,这样的强度,基本绝大多数的从者,左村都能战而胜之,就算无法战而胜之,也能够做到有效的周旋,甚至配合御主的进攻能够反杀也说不定,毕竟言峰绮礼可算不上弱。
但......吉尔伽美什,就是那大多数之外的一小撮从者。
不过就算认识到了这一点,左村也只是感到棘手而已,毕竟他来参加此次圣杯战争的目的,就和其他的从者有着最根本的区别。
他现在最担心的事情,也只是言峰绮礼被吉尔伽美什带坏,仅此而已。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像家长之类的?
摇了摇头,左村抛下了这些无用的思绪。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言峰绮礼这边姑且还需要一些自己的......引导。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将言峰绮礼的本性从约束之中给拽出来,然后为他戴上一圈比自己都认识不到的,脆弱无比,只需要别人点醒就会崩塌的名为自我约束的项圈要更加牢固的......约束。
......毕竟,不管怎么说,也不可以放任不管就是了。
“看样子,快到结局了。”
左村被言峰绮礼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我看看。”
左村凑了过去。
这已经是近几天晚上两个人的固定活动了。
也就是玩游戏,玩的还是那款名叫《心跳回忆》的游戏,但进展这方面......
“你果然没什么感情啊,言峰绮礼,明明如此优秀的你,却要在这种游戏上经历失败吗?”
左村看着那一整页好感为0的女主角,差点笑出声来。
言峰绮礼这个存档算是寄了。
“......我只是觉得,既然是高中生的话,将精力放在学习上应该更合理。”张了张嘴,言峰绮礼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那确实,言峰绮礼在游戏里考试次次年级第一。
“......要不干脆换我来试试吧,这游戏成绩也是个比较重要的判定点,但应该不会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毕竟这游戏的目标是追到女生。”
叹了口气,左村多少有点无语。
合着半天,还是需要他这个从者来carry啊......
......
“......Assassin,进展如何?”
第二天一早,言峰绮礼在客厅中找到了还瞪着双眼玩游戏的左村安诺。
“......我......考试考了年级第一。”
“学生果然是要以学习为主啊。”言峰绮礼点了点头,认可了左村的成就。
“......所以说为什么被讨厌的判定点会那么多啊!好感度根本就涨不上去啊!”左村苦恼的挠了挠头。
“游戏的事情暂且放一放,Assassin,今天就拜托你去冬木市内进行一些侦察了。”言峰绮礼穿着一身神父的黑色服装,对着左村说道。
身体顿了顿,左村砸吧了一下嘴。
“差点都忘了现在还是圣杯战争期间......我没有异议,现有的情报是什么?”
将游戏机关上,左村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目前已经被召唤的从者,已经来到了六骑,仅有最后一骑从者未被召唤了,圣杯战争......已经开幕了。”
虽然进行角逐的人还没有尽数到场,但事已至此,圣杯战争肯定是已经要拉开了帷幕的。
“也就是说,大部分的御主和从者都已经落位了啊。”
左村张开了自己的手,用于刺杀王臣的匕首——【鸩翎】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把鸩翎放到了老地方。
鹤翮和雉羽肯定是没办法放在腰上招摇过市的,现在已经不是需要带着刀剑或枪械才能够行走在荒野的时代了。
“冬木市被冬木大桥分为了东西两侧,今天我们在东侧行动就好。目前可以确定的位置的,有包括我们在内的三组人员。”
“Assassin组,御主言峰绮礼,从者左村安诺,驻扎地为冬木东南侧的教会外围,Archer组,御主远坂时臣,从者吉尔伽美什,驻扎地为未远河西岸街道中的远坂宅,以及......caster组,御主间桐雁夜,从者未知,但基本可以确定为caster,驻扎地为西侧海岸边的某栋别墅。”
“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和从者据说已经出发,时钟塔的代表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据说也已经抵达了冬木市,但具体的驻扎地点不明,不过,应该也确实举行了召唤仪式。”
“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一组从者,应当也在冬木市内蛰伏了起来。”
“除了间桐家的caster之外,saber,lancer,rider,berserker四组的状况暂且不明吗......情报并不算多,不过也正常,除非是那种有着千里眼或者其他强感知能力的从者,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情报,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左村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绑好的鞭子随手扔在了胸前的位置,戴上了棒球帽,走向了门户的方向,“正好,去了岩手和京都,反而是被召唤出来的冬木市没有好好的逛逛,不过,我们是分开行动还是一起行动?”
“我不会离你太远,保持一个随时能够交流的距离吧。”
言峰绮礼背着手走过了左村安诺。
“随时能够支援就足够了。”
......
“那个是,您和御主的女儿吗。”
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安诺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在偶尔暂停的暴风雪中玩耍的卫宫切嗣,和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对着站在身后的爱丽丝菲尔问道。
“Saber,你也喜欢小孩子吗?”
安诺的目光并没有凝聚在伊莉雅的身上,而是凝聚在自己的御主,也就是卫宫切嗣的身上,不过他还是回答了爱丽丝菲尔的问题。
“孩子代表了未来的希望,我自然是喜欢的。”
爱丽丝菲尔将手中端着的茶具放在了茶几上,看着安诺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的眼神,轻笑了一声。
“你应该是在意外切嗣吧。”
她走到了和安诺隔开的另一个窗子,眼里带着爱意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父女二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在踩上去会咯吱咯吱响的雪地上欢快的玩耍着。
但卫宫切嗣对这幅景象来说,有些格格不入。
“不。”
摇了摇头,安诺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态度。
“他冷酷之下隐藏着的东西确实是会这样,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只是在思考......究竟是什么,才会让他这样的人变成如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