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毫不客气的一脚把张翠花踢跪在地上,此时静谧的大堂没有任何声音,确是让张翠花心里更是忐忑。
跪在地上,张翠花低垂着脑袋,极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害怕,却还是被颤抖的浑身泄露了她此时的状态。
“大胆张翠花!你可只罪?”
惊堂木响亮的一拍,虽然稚嫩却威严十足的声音响起,张翠花被震得心里我惊,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知罪,我知罪。”张翠花瑟瑟发抖的开口,此时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保命要紧。
“你知罪,那说说吧,你犯了什么罪。”
案首之上,萧晨目光凛冽,让纳兰朵朵不自觉的移不开眼睛,这时候的儿子,浑身上下极具威严,好似天生的贵气,让他浑身上下熠熠发光。
他很适合进入朝堂!
纳兰朵朵得出结论,或许这次从榕城办完了事情,就应该把儿子送回京城了。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犯了什么事?银子银子那些都是我们家老钱贪的,我,我在府衙的地位,还当不得一个普通衙役呢。”
张翠花是知罪,可问到自己犯了什么事的时候,她顿时甩着脑袋开口。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张翠花完美的诠释了着句话的意思,她是知罪,可所有的事情都是钱多根多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张翠花瑟瑟发抖的把事情全都往钱根多身上推,消沉目光凛冽起来,小手拿着惊堂木又是猛的拍向桌子。
“张翠花,你还不知罪是吧,我提醒你一下,你房间的床上……”
萧晨严肃的开口,在说到房间的时候,张翠花便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说!里面的东西从何而来!”
萧晨身上释放出压迫,从始至终张翠花就没有敢抬头,此时感觉浑身凉飕飕的,让她的心房再叶扛不住。
“我说,我说……”
张翠花抬头,一瞬间吃惊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威严无比的声音是出自一个孩子。
“快说。”惊堂木又是一拍。
“是我私底下收的银子换的,全,全都是汉城那几大家族送的银子,他们,他们想要我们家老钱,想要我们家老钱批准,批准他们采矿。”
汉城底下,有一种物产,是比木材更持久的煤炭,这种炭在多年前便已经被发现。
因为煤炭作用强大,且其他地方没有,所以这种资源十分珍贵,许多人都想靠着煤炭大赚一笔。
不过采煤极其的危险,曾经有人私自挖矿,死了不少人,后来纳兰词便禁止挖矿,没有想到张翠花却利用这,吃了这么多银子。
萧晨自然不知道这些,他不知道但是纳兰朵朵知道,有一个行走无数地方的师兄,这些事情她许久前就已经知道。
“张翠花,你知不知道,挖矿很危险,一个不好,就会死人的。”
纳兰朵朵是现代人,在现代精良的设备之下,还经常传出矿业产地出事的消息,在这古代,没有现代那些精良仪器,出事得几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