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快,快说出,出什么事了?”
钱根多抖索着唇瓣,颤颤巍巍的开口,他有预感,这次他是真的死定了。
张翠花被煞神一般的萧逸杰直接吓的尿了裤子,当恶臭袭来,萧逸杰厌恶的放了手,退来身子居人临下的站到不远。
“咳咳~咳咳……”死亡恐惧笼罩在心头,萧逸杰一放手,张翠花便疯狂的咳嗽起来。
一想到刚刚差点被掐死,张翠花煞白的脸色上浮现出惊恐,随即摸摸索索的从身上拿出一张纸条。
“这,这是有人,有人送来府衙的。”张翠花紧张的开口,浑身抖得如同筛子,在萧逸杰伸手的时候,又是吓得身子缩了缩。
萧逸杰皱紧眉头,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目光凌厉的落在纸条上,下一瞬一双怒目直视钱根多夫妻。
纳兰朵朵也猜到了一些,钱根多的儿子在这里,她的诺儿不见了,从萧逸杰手里接过纸条看了看,才真的确定。
钱根多在汉城做官以来,除了吃喝嫖赌,就是强占民女,还有就是明目张胆的敛财。
钱根多的敛财,可不是小打小闹的一点点,基本都是大数目。
出得起银子的,在汉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其他,都是顺顺利利,而出不起银子的,自然百般刁难。
钱根多的这一作为,害了好多老老实实的生意人,而被他逼上绝路的,就是掳走萧诺的人。
纸条上明显的写着,让钱根多把强占的人家的祖传的铺子还回来,不然就杀了他的儿子。
看着这些,纳兰朵朵猜也能够猜到钱根多在汉城做了多少坏事,一时间纳兰朵朵眼里布满了怒气。
一想到钱根多做的坏事居然让她的诺儿受到了连累,纳兰朵朵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踱步来到钱根多面前。
“朵朵,我,我错了,朵朵,饶了我,这事和我没关系啊,朵朵……”
见纳兰朵朵脸色不好看,钱根多浑身也抖得如同筛子,颤颤巍巍的开口求饶。
一边本就惊恐过度的张翠花在听到钱根多的称呼以后,顿时更加的惊恐了。
身为钱根多的媳妇儿,钱根多的官位,她这一身的珠光宝气怎么来的,张翠花比谁都清楚。
如今钱根多被绑起来,害怕的向人求饶,求饶的名字,张翠花又怎么不知道。
一时间夫妻俩都害怕的内心狂跳,一股倒大霉的感觉油然而生。
“送,送信,送信之人还,还说,必必须,在午时,午时之前,把,把地契,地契送到,送到温前山寺寺庙,不然,不……”
“地契呢?”纳兰朵朵大喝到,打断了张翠花的话,萧逸杰已经伸手把钱多宝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们最好保证我儿子没事,不然的话,我杀了他。”
“地契在,在我兜儿里。”本就被吓得要死的张翠花在萧逸杰话落连忙开口,她的多宝可是独苗苗啊,死不得,死不得的啊!
说话的同时,张翠花一点都不敢耽搁,连忙颤颤巍巍的从兜儿里把地契摸了出来,再抖着手递给萧逸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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