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姜暖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菊香道:“奴婢牵挂娘娘,所以就回来了,娘娘,你真的没事吗?”
姜暖摇头摇头:“没事,太医说是太劳累,导致气血亏损的缘故。”
“气血亏损?”菊香心里疑惑。
虽然说她知道过度疲劳可能会导致气血亏损,但是她多年服侍在娘娘跟前,明白,娘娘虽然要处理的事物很多,但基本上都是端坐着处理的。
而且每天最多不会超过五个时辰,根本不足以构成气血亏损。
反倒是她早年间,在宫外是听说过,有女子长期服用避孕的药物导致气血亏损的。
而这种事情,大多数发生在青楼。
“菊香。”姜暖轻声道:“你怎么了?”
而菊香则是一把抓住姜暖:“娘娘,你老实告诉我,你在昏迷之前,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姜暖犹豫了一下道:“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茉莉给我煎的药,那要是真的苦,我已经跟皇上抱怨过了,他说会减少药量。”
菊香眼睛一沉,对姜暖道:“娘娘,等我。”
丢下这句话,她便跑出去了。
系统道:“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了,为什么还要引导这小丫头去查呢?”
姜暖道:“我自有我的道理。”
菊香出去以后就直奔御厨房,看到有小宫女准备倒掉药渣的时候,立刻冲上去,将药渣夺了过来。
那名小宫女道:“菊香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菊香看着那名小宫女道:“这是给娘娘煎药,剩下来的药渣吗?”
“是啊,怎么啦?”那名小宫女还有些不明所以。
菊香给了那小宫女一锭银子:“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银子快抵上这小宫女三个月的俸禄了。
她自是满口答应表现自己不会多嘴。
而菊香则带着药渣,再次悄悄出宫,找到了京城最有名望的一家药铺,给了不少银子,表示要亲自见那名大夫。
而那名大夫也算是见钱眼开,立刻就出来见了菊香:“这位姑娘,不知您有什么需要?”
菊香将药渣递给那名大夫:“大夫,麻烦您帮忙看看,这药渣里面的药,究竟是什么药?”
那名大夫将药渣拿去仔细检查了一番,越看表情越凝重,最后,他放下药渣道:“姑娘,不知是谁服用这副药,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避孕药啊!”
再听到最后一句话,菊香当场愣在原地,表情僵硬。
大夫继续说道:“这药不仅避孕,而且对身体也有很大的伤害,会导致气血不足,严重的甚至会影响寿命,导致早亡啊!”
菊香的身体忍不住踉跄。
好在大夫及时扶住了她:“诶诶,姑娘,你可要挺住啊!记住,以后不要喝这个药就好了,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居然给姑娘家开这种药,这是想毁了人家一辈子吗?”
菊香突然一把抓住了大夫:“大夫,能麻烦你给开个药方吗?”
大夫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给菊香开了。
菊香拿到药方以后就带着药渣匆匆回宫了。
回到宫中以后,菊香借口支走了所有的人,关紧大门,带着药渣和药方,跪倒在姜暖的面前:“娘娘!”
姜暖看她跪在地上,立刻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跪着?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