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然后看到拧着眉头的何氏,笑着说道:“娘,那赵红要来的,你不会真在这里等,这么热天还是去屋子里坐着等吧!”
何氏听完杜云汐的话,脸上皱紧了眉头的神情又加深了几分。
看着杜云汐一点也不担忧的神色,当下拧着眉头说道:“云汐,那女人要是不过来了,咱们今日做的豆浆豆花,岂不是全都要浪费掉了,这么热的天气,又放不久,自己吃也吃不完多少,这可都是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
要是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她哪里会甘心?她希望那个女人早点来,也可以把这换成银钱不是。
杜云汐听完了墨莲的话,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话跟没说有区别吗?
墨莲浮在半空,不好意思的饶了饶头,看向杜云汐:“这个,这个……等你任务完成后,你自然就知晓了。”
杜云汐还想说话,就听见何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心里暗到一声糟糕,也顾不得再问话,就冥思一想,立即从墨玉空间里离开了。
何氏见茅房里没有人,又边走边喊的向木棚走去。
杜云汐刚好站起来的时候,何氏也正好转过去,看到了她的身影。
何氏见杜云汐一个人站在木棚边,那木棚的门也是关上的,面上疑惑的问道:“汐儿,你不是肚子痛,怎么上这里了?”
杜云汐尴尬一笑,边走向何氏,边说道:“我上完了茅房,就上木棚里来看看,正好听见你叫我,这才出来。”
何氏愣了愣,看着杜云汐惊惊慌慌的样子,还是有点担心。
“你要是肚子痛的厉害,让青云帮你看看,他不是正好在嘛。”
杜云汐走在何氏前面,听着杜云汐的话,脚下一顿,让赵青云帮她看,可能没病,也会看出点病来。
“娘,我没事了,上完茅房就好了。”
何氏跟在后边,见她真的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
杜云汐走到屋里的时候,碗筷都已经收拾好了,吴华正在倒着茶水和铁三娘聊天,应霸天跟赵青云两人正在一旁看杜云浩的写字。
应霸天看着杜云浩笔下那写得还算不错的字,满脸上都是笑意,在他这样的年纪,就能有如此的天赋,实在是天才中的天才。
铁三娘转过头看到杜云汐进了屋,忙担忧的问道:“现在肚子还痛不,刚刚可是让我吓了一跳。”
吴华也向她投去了担心的眼神,看着杜云汐那有点红润的小脸,皱着眉头。
杜云汐在铁三娘她们身旁坐下,笑着说道:“没什么事,上完茅房就啥事都没有了。”
想起刚刚听墨莲空间里那人说的任务奖励,她现在全身都有劲,可惜已经离天黑没多远了,要不然还会找上点事做。
应霸天他们没有待上多久,就走了。
走的时候,杜云汐还让他们带了些猎物回去,那么多,她们也吃不完,又装了一些干木耳,应霸天走的时候,还一直说着,等他这次走镖回来,一定会再上她家来。
杜云汐站着院门口看着那渐渐的走远的马车,转过身正好的见赵青云也走了出来。
“你现在不带点肉回去?”
赵青云在杜云汐面前停下了脚步,看着她:“不用了,师傅又出门了,我一个人不用做。”
其实他心里想的时,他明日还要再过来。
杜云汐愣了愣:“章爷爷又出门了?他这个老人家,最近怎么老出门。”
赵青云看着她疑惑的眼神:“他老人家有点事要办,要过两日才能回来。”
“哦……”
杜云汐看着他已经出了门的背影,淡淡的应了一声。
第二日一早,杜云汐她们还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阿强就已经上门来了。
阿强站在院子里,看着摆在那里正冒着热气的豆花,那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他又忍不住想吃上一碗。
何氏正好端了一大碗豆花,笑着递给了阿强:“这么早来,这是刚煮好,快趁热吃。”
阿强笑着接过,不好意思的道了谢,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样的一位姑娘是怎样让张大人给过了文书的。难不成,她真跟张大人沾着什么亲,带着什么故。
“村长爷爷,时候也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杜云汐见杨万福还沉浸在自已的思想当中,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说道。
杨万福被她的话扰了思绪,见她起身,面上慌张:“丫头,这么快就急着走了,再多做会……”
杜云汐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见身后杨万福的挽留连摆了摆手:“不了,不了,家中真的有事,我改日再过来。”
杨万福这般留她,她怎会不知她的意思。
还在院中翻晒东西的李富兰见杜云汐走了出来,用手擦了擦额边的汗水,站起身来说道:“云汐,这么快就回去,怎么不在多坐会。”
“不了,婶子,家里还有事要忙,我改天有空再过来玩。”杜云汐边说边走向院门。
李富兰见她那走的急快的样子,又见自家爹站在院门口,眼里的神色很是复杂,心里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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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汐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杜云浩跟陈武依旧在屋里的桌子上练着字,看着桌子上趴着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嘴角抽了抽。
其实已经不完会是白色,后半部分有少地方是黑色的。不明白这家伙是经历了什么,把自已搞成了那副损样。
“姐姐,你去那里的,你快瞧瞧妞妞,它受伤了……”杜云浩见杜云汐走到了门口,放下手中的笔,焦急的说道。
正趴在桌子上的小狐狸,听到他的话,睁开了眼睛,看向杜云汐:“主人,主人,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小狐狸慢慢的跳了下了桌子,在她的裤腿边蹭着。
杜云汐瞧着她那一走嘴角就一咧,痛的直吸气的声音,皱紧了眉头。
走近了才发现,它身上的毛好像被烧掉的,应该是被火星什么的溅到了身上。因为不是一整片,而是零星的几处地方。
蹲下身,抹了抹它的小脑袋:“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怎么弄得?”
小狐狸呜咽一声,又转头舔了舔尾巴处的伤口:“是天劫,每新长出一条尾巴,都要经历一次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