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汐儿,你大伯拿那鸡鸭的事,咱们要不就算了吧。”何氏笑着看向杜云汐,心里也有着一股紧张感。
那几只鸡鸭,他们抓都抓去了,难道还真是抓回来不成。就算是她们上门去要,也肯定是要不回来的。
杜云汐正切着肉,听着何氏的话,眼色沉了沉。这事她就知道,何氏是肯定不会跟他们计较的,毕竟这鸡鸭都抓走了,说不定这会儿,只剩下鸡骨头了。
可现在家里才好过一点,就这么招他们掂记,要是以后,日了更加好过了,那不得三二天的就上她们家来闹心。
这次她定要拔掉这颗毒瘤,心里虽这么想,但是却不能跟何氏说。
“娘,这事我会看着办的,你放心,我不会上他们家去的。”
何氏听了这话,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脸上笑了笑:“嗯,刚才我听见你在院子跟谁说话,是谁来了?”
“我也听见了,就是没太听清。”吴华挑完了手下最后的一点豆子,也笑着说道,
杜云汐切肉的手顿了顿,“是胡骄,现在在堂屋里陪浩儿他们。”
“胡骄,就是那个老胡叔家的儿子?”何氏又皱起眉头,有些日子没见他了,怎么又上她家来了。
噗……
“胡椒,怎么有人叫这名?”吴华听着笑出了声。
“是啊!谁知道,他老爹怎么给他取这么个名。”杜云汐笑着摇了摇头,这名跟他那人一点都不符合。
“你们小听声,小心人家听见了。”何氏也笑了笔,提醒着她俩。
吴华抬眼望门外瞧了瞧,没看见人影,又转过头来:“没事,这么远,听不见的。”
“呵呵……”杜云汐无语的笑了笑。
胡骄正给小狐狸的伤口上着药,那药一抹上面,就立刻见效了。除了那几处毛还没找出来以外,小狐狸已经一点痛意都感觉不到了。
“哇……”
“哥哥,你抹的什么药啊?好神奇。”杜云浩蹲在小狐狸的小窝前,两只扑闪扑闪的眼睛盯着胡骄。
“治疗伤口的药。”胡骄一边收起了药盒,一边淡淡的说道。
旁边站着的陈武,瞧着小狐狸已经好了的伤口,眼里的瞳孔都放大不少。这药真的好神奇,看着眼前这个美颜俊秀的男子,这人是谁?
小狐狸恢复了元气,在小窝里打了个滚,对着胡骄撒着欢。“前主人,前主人,妞妞爱死你了,你对我真好。”
胡骄看着向他卖产萌的小狐狸,面上的表情还是一点也没有软化。
杜云汐端着饭菜到堂屋的时候,胡骄正跟陈武两人大眼瞪小眼,杜云浩在逗着妞妞玩耍。
把菜放到了桌子上,笑着说道:“快去洗手,吃饭了。妞妞,给,这可是主人我专门给你做的。”
小狐狸闻着面前那香喷喷的肉味,双眼萌萌的看向杜云汐:“好香啊!谢谢主人。”
“快吃吧!”杜云汐看了一眼,就转身走到了桌子边。
何氏跟吴华两人也拿着碗筷过来了,看着坐在桌子边上的胡骄,吴华挑了挑眉,脸上笑逐颜开,这公子长得真好看。
胡骄看着两人进来,倒是起身喊了她们一声,两人都笑着应了一声。
吃过了晚饭,胡骄就走了,临出门前,还跟杜云汐说,明天一早,他过来帮他的忙。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就已经走出好远。
帮她的忙,帮她在集市上卖吃食?
杜云汐在心里想着,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要是他真跟去了,说不定明日她的小摊子不被挤爆才怪。
第二天一早,杜云汐刚起床洗漱完,就听见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这时何氏也正好走了出来,看向院门那里,这天都还没亮,谁这么早上她们家来。
杜云汐站在院门口,听着那有节奏的敲门声,问道是谁。
“是我”
简短的两个字,平静又带着冷冽的语气。
听到是冰美男的声音,杜云汐高兴的打开了门,没想到他真的来了,而且还来的这么早。他从家里过来,应该很早吧!
胡骄借着月色看着杜云汐那璀璨如星光发亮的双眼,嘴角竟不自觉的扬起。
“你怎么真的来了,我昨儿还以为我是听错了。”杜云汐见胡骄进了门,一边关着院门,一边说道。
“嗯”胡骄看向院子里放着的那几桶豆子,直接走到面前,就干起活来。
何氏在一旁瞧见胡骄,睁开了眼睛,他怎么这时候来了,走过去把杜云汐拉到一旁,皱眉问道:“汐儿,他……”
杜云汐对着何氏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手:“娘,他就是我请来帮忙的,现在这活多,咱们还得早点上集市卖嘞,先干活吧!”没等何氏回答,她也走过去忙了起来。
何氏在一旁瞧着俩人配合默契的样子,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过去忙去了。
吴华没多久也起来了,她见着的胡骄只是惊讶了下,并没有说什么,她觉得这男子倒是跟杜云汐很般配,只是她没见他笑过,都是冷着一张脸。
等所有的东西都装上牛车的东西,太阳才刚刚冒头。
杜云汐看着胡骄那一身白衣被搞脏了不少,想起刚刚他那推着石磨的样子。别说这长得好看的人,不管做什么,看着都养眼。
杜云汐跟陈武也起了床,何氏正在一边嘱咐着他们,今日不近是谁,都不是开门,挂挂的待在家里。屋里备着有吃食,饿了就自已拿着吃。
两个小家伙懂事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关好了院门,杜云汐就驾着牛车出发了。
到集市的时候,街上只有少些前来摆摊的人,那些赶集的人这会一个也瞧见。
还是到原先那处角落,此时周围摆摊的人也还没有来。
“咱们今儿来的还真是早,其他人肯定这会还在路上或是家里嘞!”吴华一边搬着东西,一边笑着说道。
今儿个可多亏了这男子,他那个干活的速度,让她们看得眼花缭乱的,快的不行。先前,她完全瞧着他不像是干这种活的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