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个侍应生,感激的话停留在嘴边,她脸色煞白手指紧紧的掐着宋易白的胳膊。
“太太你没有摔着吧?”侍应生关心的问道。
岑菡收敛情绪平静的摇头。“我没事,刚刚多谢你。”说完她仰头看向宋易白。“老公,我们继续敬酒吧。”
宋易白眸中情绪万千,他闭了闭眼点头。“好,我扶着你就不会再次摔倒了。”
岑菡一阵愧疚,他还是那般包容温柔,“谢谢老公。”
宋易白扶着她转身,没人看见他眸中对那个侍应生的厌恶。
“呼,还好,只是一场闹剧。”宋今禾扶着胸口舒气。
“嗯,禾儿,吃饭。”
薄寒司一双鹰眼自然是看出了夫妻俩人暗中的门道,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他也不愿插手人家的私事。
婚礼结束后宾客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宋今禾也上了回程的车。
“奇怪,今天堂哥婚礼这么大的事情,我爸和我妈怎么没来?”说着她拿出手机给母亲拨打电话。
薄寒司压根插不上话,他按住她的手,“别打了,爸被人私自掳走伤的很重在住院,妈在照顾爸,老人家不想你知道后担心,让我瞒着你,你现在打过去不是让他们心慌?”
“你说什么!我爸住院了!”宋今禾是又一次被人瞒着的愤怒,听着薄寒司的解释又冷静下来,“他们在哪家医院?”
“好,我带你去看望一眼,但你要答应我只能在远处偷偷观望一眼,省的让父母自责。”
她无奈的点头说了一声好,薄寒司才肯让司机改道去医院。
“是谁,掳走我爸爸的?”
“禾儿....”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林苏家里吧。”除了心狠手辣的林苏,她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你放心,这些账我一定会算清楚,你别轻举妄动。”
不轻举妄动还是她宋今禾的为人!不可能,她没有回答,薄寒司一阵心慌。
医院,宋今禾只是悄悄地站在病房门口窥探,宋定成刚好在换药,那一身皮开肉绽的伤口,她看了心惊,眼泪瞬间就从眼眶中滚了出来。
“到底是谁啊,这么狠心打成这样?”方锦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哭鼻子了。
宋定成装作没事安慰道:“许是平时被我送进监狱的罪犯刑满释放来复仇吧。”
“锦华,你莫哭,我没事小伤,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我受伤的事情千万不能让今禾那丫头知道了,那孩子的脾气我们都清楚,你管不住,我也管不住,万一她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就糟了。”
方锦华点头,“我没告诉女儿,最近我都不敢和她联系。”
门外的宋今禾抹了一把泪水,林苏你给我等着,敢伤害我爸爸,我会来弄死你的。
这两天她出奇的乖巧,除了学习,和去医院报到以外什么过激的事情都没有做。
清晨薄寒司揉着她的青丝问道:“禾儿,最近这两天怎么这么乖啊?”乖巧得让他有点不适应。
“不乖乖待着,我能做什么呢。”她什么都做不了啊。
“禾儿,你只需要乖乖的在家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我会保护好你,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的,只是你要给我一些时间。”薄寒司不愿意让她插手那些事情,很危险。
“嗯。”她点头。
“好了,老公去工作了,要是想我了,给我打电话。”他在她额头落下离别吻后离开。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她宋今禾是属于后者,她那里会真的乖乖听话,男人前脚一走,她后脚就收拾好书包去机场,出发海市,她抚摸着脖子上的扳指,是时候偿还人情了,第五沐泽。
海市,她悄无声息的去了约定的茶楼,经理见了扳指立即将她带到一间高级奢华的包间里等待。
“好久不见,宋今禾。”第五沐泽一身休闲服双手插兜进来,气息平缓。他额头上的蒙蒙细汗,看样子是在训练接到消息后急忙赶过来的。
“好久不见。”她抬头看向他。
“你还是回华市了。”他坐下将茶满上。
“嗯,所以遇到麻烦,现在来找你还人情了。”她也不拐弯抹角,将脖子上的扳指取下放在桌面上表明她的来意。
“遇到什么麻烦了?”第五沐泽拿过扳指在手中把玩,上面还残存着她的体温,暖洋洋的。
“帮我在华市抓一个女人,林苏,我要弄死她。”
“为什么?”
“她伤害了我家人,我要她偿命。”她把手绘林苏面貌放在桌面,“这个理由合适吗?”
他的食指与拇指夹起A4纸眼神轻蔑地扫过人像。
“理由合适,成全你。”
“华市,海市?”
“把人抓来海市我要慢慢折磨。”
林苏与以往一般,和姐妹团一起逛完街回家,车子半路被劫连人带车一起消失在华市。
事情过去几天,薄寒司也让人找了几天宋今禾,林祖都已经找上门好几次都无功而归。
“薄寒司,你究竟把我孙女掳去藏在哪里了,她身骄肉贵受不得委屈和折磨,你放了她。”
这次林祖把薄寒司堵在了军机处,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老婆前两天莫名其妙不见了,他为了找她快把整个华市翻过来了。
“我要说几遍,我没有掳走你孙女,反倒是你横行霸道惯了,是不是你掳走了我的妻子?或者是你的孙女绑走我的妻子,她那么天真无邪....”
“我的禾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让你全家陪葬。”
被倒打一耙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林祖一张老脸变化万千,华市谁不知道林家手握军权这些年来谁也不放在眼里,是人皆让三分,谁会这么大胆的在他的地盘悄无声息的把他的孙女掳走,除了排名在他前方的薄家他想不到其他人。
“苏苏她是善良的女孩子,她不会....”
“林苏她真的善良吗?林祖你心底比谁都还清楚,找不到我的妻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话一落音薄寒司便离开,他现在恨不得双腿快些好起来,这样便能亲自去找人了。
海市
林苏被鞭打的浑身无一好处,又被浸泡在脏兮兮的水里,水深莫过头顶一分钟,又被人拉出来,如此反复折磨。
不远处看着的玻璃后面,宋今禾冷眼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不知死活的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