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石厚宽待人热情,而且又极为的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一点家族子弟身上固有的傲气。要不是林响提前从罗彪那里了解到,石厚宽就是资助罗彪,又帮罗彪销赃的幕后之人,都要被石厚宽给蒙蔽了。
场面上的话,该说还是要说的,你要让他对你放心。林响红着脸喷着酒气,拍着胸脯保证,向石厚宽表忠心。这也是来的路上,两人早就商定好应付石厚宽的。石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没在考虑之内。
吃完饭在回罗家的路上,罗彪告诉林响,“主公,那母女俩还在船上呢,死活不肯走,非得要跟着你。”
“唉,算了,她们母女俩在船上也不安全,还是先把她们俩接过来吧,给她们安排房间先住下再说。”
林响也是头疼不已,怎么也没有想到,救了人家结果还真的被沾上了。不过两个女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也不会容易,他能帮的就帮一点吧。
夜色已深,林响盘膝坐在床上,两个神识海同时运转功法,他也没有放松对周围的警戒。罗彪虽然已经被他控制,但这样的方法并不保险,不像炼尸傀儡不会反抗,这种最多也就是起个震慑作用。他要是存心反抗,自己早晚会吃大亏,所以一切还得小心。
外放的神识被触动,只见邵氏带着女儿邵可欣有点略显局促的站在小院门外,邵可欣的小脸白里透红,低着头捻着自己的衣角,不时还会抬起头看看紧闭的院门,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林响微叹口气,只好收功起身给她们开门。
林响也知道这母女俩的心思,原打算直接给她们说清楚,没想到才刚刚打开门,母女俩一见林响的面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
林响最看不得有人给自己下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有现代人的思维,人人平等深入人心,所以他不愿有人动不动就给自己跪下。
可林响又不方便伸手把她们拉起来。毕竟一个才不过二十六七岁,另一个才十六七岁,他靠的太近更不合适。她二人本就有那心思,林响上前的话更会让她们多想的。
“恩公,奴家母女二人不是那不知好歹之人,恩公大恩奴家无以为报。愿在恩公身边伺候左右,洗衣洒扫,饮食穿衣,奴家女儿自会把恩公服侍好的。也请恩公给奴家母女俩一条活路。”
林响叹了口气,“我给你们金银钱物,便是让你们将来有个好的生活,又何必做这伺候人的活计呢?”
“恩公高义,可欣感激不尽。可这个世道能让我们母女二人安稳生活吗?到最后还不是别人的玩物?与其如此,可欣宁肯侍候恩公左右。可欣也知道恩公待人和善,不论是侍妾还是粗使的丫鬟,可欣都无怨言。还请恩公收留。”
可欣的声音倒是好听,犹如黄鹂婉转,也像大珠小珠落玉盘,悦耳的很。
林响自然知道这个强权的世道,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生活会有多么不容易。再说他也不打算很快就离开石岩岛,身边有个人收拾打扫一下也好。
“好了,你俩先进来吧!”
“谢谢恩公。”
“什么恩公不恩公的,以后莫要这样叫了。我叫林响,喊我名字就行。”
“奴家见过公子。”
邵可欣脸有些红彤彤的,眼睛里含情脉脉,给林响行了个万福礼。
罗彪的家不小,林响住的是个小院落,除了正房,还有东西厢房,林响让她们母女自己选地方住。
林响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身实力都恢复到了巅峰。他本来打算在那个荒岛上炼化黑熊的,可突然来了石岩岛,计划就要作其他改变了。一旁有个丹灵境的高手窥司,林响也不敢把黑熊直接从龙珠里拿出来炼化,要不然那老家伙必然会出手抢夺。自己就算不是对手,要是想跑或许还有机会,可罗彪这一家几十口人就得遭殃了。还有刚刚投靠自己的邵氏母女,这些都得让林响谨慎。
接下了几天时间,林响也就是和石厚宽喝喝酒,在岛上逛一逛,并没有事情做。
晚上,饭桌上多了一盆乌龟汤,里面竟还有驴鞭,让林响看的是哭笑不得。
这几天晚上邵可欣几次三番的过来要侍寝,林响都没有同意。林响没敢严辞拒绝,也是怕伤了可欣的心。每次都是好言相劝的,这让邵氏母女可能产生了某些误会。
“这是你的主意?”
林响看着邵可欣,让邵可欣的小脸通红,毕竟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公子,可欣这些时日以来,不为报恩,也不求名分,只是仰慕公子,还请公子怜惜,不要认为可欣为人轻贱。”
“我哪里会轻贱于你,只是我不会久居此岛,终要是去漂泊流浪的。又何必和我一这样个浪子纠缠,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可欣很乖,这些天把林响的日常起居打点的很好,让林响有了一种富家大少的错觉。
“可欣愿意随侍公子左右,天涯海角我都愿意,再苦再难可欣都不怕。”
邵可欣跪在林响脚边,林响连忙把她拉了起来,温润嫩滑的肌肤让林响心头一颤,下意识的就想松手,被邵可欣反手就给抓住了。
“可欣都是心甘情愿的。”
眼睛里的星星犹如一团火苗,一下子把林响心头的火热点燃了,继而引起熊熊大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林响一把抱起邵可欣走向了床边,邵可欣就像一条无骨的八爪鱼一般,用胳膊用腿缠住了林响,几乎是想把林响吸进身体里一样。
春光无限,肌肤胜雪又峰峦叠嶂,引着林响不断想攀上高峰。娇柔似水,娇喘连连。
林响抚摸着怀里娇媚的可欣,心里很满足,又有一点对于方晓婉的愧疚,还想着以后大婚的时候,自己也能是第一次呢。
这个世界,修士是主宰,有个三妻四妾的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甚至有的女修士还养很多面首,供自己淫乐,也没什么人说三道四。
当邵氏在屋外听到林响屋里女儿娇喘连连,虽然听的是面红耳赤,心里却是开心的很。普通人能靠上一个强大的修士,何况还是个待人不错的修士,女儿有了依靠,她也放心了。
只是屋里的动静竟然这般大,时间还这么长,令死了男人的她感到身上奇痒难耐,心里都在幻想在林响身下承欢的是自己。这般大胆的想法,让邵氏都暗淬了自己一口,老脸通红一片。
两个人初尝禁果,不知节制彻夜偷欢,第二天天色大亮,林响第一次没能按时起床练功。
怪不得古代的君王都不愿早朝啊?这要是自己是君王,自己也不愿意啊!
“公子,石岩岛主派人来请!”
邵氏进入房间,两具赤裸的肉体还纠缠在一起,床上是一片狼藉,中间床单上那一片殷红特别醒目。
邵氏也顾不得羞耻了,赶紧喊醒公子和女儿,女儿浑身无力,邵氏直接伺候林响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