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去过,闻言更是欢呼道:“好耶!”
南风站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真的没想到自家小姐竟是个吃货。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就昨晚他做的面条也就一般,却被小姐夸赞……
这样一想,南风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小姐好像不挑食,只要能吃的下的都会被夸好吃,若是真的好吃,就会被夸好多遍?
不确定……
南风决定再看看。
另一边沈念从背包里掏出两张护身符,“晏叔,初次见面,没带什么礼物,这张护身符还请您贴身收好。”
晏叔笑眯眯的伸手接过,把护身符塞到了衣服口袋里。
沈念眼神闪了闪道:“切记符不离身哦~”
她说完,又转身把手中剩下的另一张符纸递给了帝砚辞。
“喏,这是你的,也是一样,你们要记得符不离身,不能沾水,不能损伤哦。”
帝砚辞点了点头说:“好。”
沈念站起身道:“那我就带南风先回家了,你们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帝砚辞慌忙的问:“你们家在哪里?这么晚了,要不就在这边留宿一晚?反正家里还有很多空房间。”
沈念瞥了眼美人图,笑着摇了摇头:“不了。说来也巧,我家就在你们房子旁边,半山别墅666号。”
帝砚辞点了点头说,“那好,你们路上小心。”
“好。”
南风早在沈念说要走时,就先去开车了。
等沈念走到门口时,南风也刚好在门口停下车。
等车远去,帝砚辞依旧站在门口看着消失的车辆。
晏叔缓缓走过来,一只手搭在帝砚辞肩膀上,与他一同看向车辆消失的地方笑着道:“哟,小少爷终于开窍了,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帝砚辞被这句话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看向晏叔严肃道:“晏叔,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与她只是同学。”
晏叔笑呵呵的用暧昧的语气道:“我懂我懂,年轻人嘛,你晏叔我也是从年轻时候走过来的。”
帝砚辞瞬间满头黑线,他追着晏叔解释道:“真的只是同学。”
晏叔也急忙收了笑,严肃道:“好好好,只是同学,晏叔知道了。”
帝砚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转身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她真的只是同学,而且她那样的人,也不是我能肖想的。”
然而晏叔早在他转身时,就扭头走了。
所以最后一句是没听到的,只听到了前半部分。
帝砚辞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电话,那是几分钟前沈念打来的,意图只是让他存上号码。
他点开电话簿,面带笑意的把沈念的号码存了进去。
随后便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开始处理今日堆积的公司事务。
另一边,沈念和南风回了家。
家中不再似昨天冷清了。
今日一开门,就看到几名保姆和一名管家一字竖排的站着。
“欢迎小姐回家!”
他们整齐划一的喊出这么一句话,沈念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
她面露疑惑的看向南风:“这是你的意思?”
南风挠了挠头问:“怎么了?”
管家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她上前拿起一旁鞋柜上的拖鞋,蹲身放到沈念脚边笑道:“小姐若是不喜欢,下次就不喊了。”
沈念点了点头说:“嗯,下次不必如此,大家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了。还有像换鞋这种小事以后我自己来就好,另外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也不要进去哦~”
“好的,我记下了。”
南风这才看向管家说:“小姐,这就是我路上给你说的岑管家。”
沈念点了点头说:“好。”
同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南风的话:岑管家名字叫岑玲,拥有高学历,工作能力也很好,只可惜命运对她不公。她的丈夫在五年前意外死亡,家中只剩下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和两名糖尿病的公婆,这让岑玲不得不找一些高薪工作维系家人的医药费和生活费。但正常的高薪往往伴随着高强度,所以岑玲就选择去富人家里做家教,做保姆,久而久之就混上了管家……
沈念仔细看了下岑玲的面相,妥妥的旺夫运。
而且夫宫此刻也是红润饱满,半点不是丈夫横死的面相。
她皱了皱眉,有些想不通其中关窍。
岑玲见沈念皱眉,瞬间紧张了起来。
她是被前一个主家x骚扰,才一怒之下辞职出来重新找工作,本就因为没有前主家的推荐信而很难应聘上新的管家,这个刚应聘上的工作可不能再丢了!
岑玲慌乱的想着究竟自己哪里做错了,可从小姐进门到现在也就才两三分钟,她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过这三分钟内的事情,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沈念看出她的紧张,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别多想,我只是有些烦心事,并不是对你。”
岑玲闻言,这才抬头重新看向沈念。
只见小姐眼中流漏出的三分迷茫和七分关怀,这让岑玲有些感动。
没想到小姐年龄这么小,就如此洞察人心,还如此的善良。
岑玲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小姐,抱紧小姐的大腿。
沈念觉得事情还没查清楚,就先不给岑管家说那么多了,等她再多观察观察再说。
所以她给岑管家说完这句话,便抬头看向剩下的几个保姆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早些去休息吧。”
“是!谢谢小姐。”
看着大家都离开,沈念才扭头看向南风道:“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南风点了点头说:“好。”
沈念回到房间后,把书包放到架子上,便拿出在乞香楼里买的木头到书房雕刻了起来。
大概是有灵力的加持,不到十分钟,沈念就把木头雕刻成了题好字的牌位。
沈念拿着牌位到处走动勘测,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处风水宝地——客厅北墙正中央。
她把那处格子上的东西清出来,郑重的把祖师爷的牌位放了进去,并且把香炉一起给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