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磊跟文新聊了几句,便带着陈浩山离开了医院。
两个多小时之后,乔伟栋的那幢别墅里。
“康发,这是浩山,你们不方便出门办的事情,交给浩山去做就行了!”孙磊拍着陈浩山的肩膀轻声说道。
“行!”康发点头应下。
“浩山,记住了这里的事儿浩轩都不可以说,明白吗?!”孙磊在跟康发说完话之后,严肃的冲着陈浩山嘱咐一句。
“我知道,磊叔!”陈浩山郑重的点了点头,开口应下。
“我先回D市了,有什么事情让浩山联系我!”孙磊说罢,带着齐文勇离去。
“磊叔,我送送你!”陈浩山见状,将手中的东西放心,跟着孙磊朝外走去。
“不用了,外头的那辆A6我给你留着,你出门买东西也方便些!”孙磊闻言,脚步一顿,示意齐文勇将钥匙给了陈浩山。
“好的,磊叔!”陈浩山接过齐文勇递来的钥匙,重重点头应下。
孙磊跟齐文勇坐车回到市区,已经到了下午。
……
与此同时,伟丰内。
办公室内,古羽翘着二郎腿,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瞅着雪茄,身子一歪靠在椅背上。
“舅舅,你让老章干嘛去了?!”古羽吐着烟雾,声音沙哑的问道。
“安平有他自己的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田永丰闻言,瞅着古羽的模样,轻声回了一句。
“艹,都是自家人有啥不能说的!”古羽听着田永丰的话,没好气的说道。
“冯让,你给刘军利打电话,让他来一趟!”田永丰压根没有搭茬,扭头冲着冯让嘱咐一句。
“行!”冯让点头应道,随即拨通了刘军利的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刘军利便来到了伟丰内。
“老田,找我啥事大?!”刘军利提了提裤缝坐在田永丰对面,咧嘴问道。
“老刘,古羽基本上确定了大军在哪儿了!”田田永丰扔给刘军利一根烟,轻声说道。
“……”刘军利闻言一怔,扭头看向古羽。
“大军没出D市,在D市藏着呢,前两天我让底下人去打听了,大军有可能在D县!”古羽深吸口气,将查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刘军利。
“大军在D县哪儿啊!?”刘军利见古羽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焦急的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D县辉盛的人太多,我也不好下手查,只是知道在D县!”古羽轻摇了摇头,抽着烟回了一句。
“……”刘军利闻言,脸上带着愁容,一言不发。
“老刘,你不用担心,办事儿的时候我会让冯让跟着去的!”田永丰见转,急忙插了一句,毕竟刘军利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此时不给刘军利吃上一颗定心丸,玩意刘军利在这件事儿上宋了,得不偿失。
“行!”刘军利闻言,咬牙应道。
“你媳妇那边怎么样?!”田永丰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将话题直接岔开,开口问道。
“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懂得啥啊!”刘军利咧嘴回了一句。
“蒋振华快要出来了,你自己当心这点儿!”田永丰深吸口气,缓缓开口嘱咐一句。
“行!”刘军利闻言,神色略显难看,点头应道。
刘军利当初选择伟丰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时候,判的是田永丰能够给我收拾了,一套组合拳并没有给我打死,让我有了新得机会,说刘军利心里头不哆嗦,那是骗人的。
“今天晚上我约了浩涛,你要一起去吗?!”田永丰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内,开口问道。
“我就不去了,晚上回去在安抚安抚我媳妇儿,这段时间刘俊的事儿也是对他挺煎熬的。”刘军利摆手拒绝。
“行,那我也不强留你了!”田永丰闻言,轻声说道。
已是深秋的D市,在这傍晚的时间带来一丝凉快,路上行人不绝,每个人都装着自己的心事,匆匆忙忙。
人活一世,不是为了钱财奔波,便是为了名利而来,环境造就人,同时人又选择环境,孟母三迁,岳母刺字,古时候的故事也是告诉着我们这一道理。
刘军利从伟丰出来后,开车前往杨才所在的地方。
破旧的出租屋内,充斥这一股子酒精的味道,让刚进入出租屋内的刘军利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利哥!”躺在床上的杨才将刘军利进来,急忙起身叫道。
“嗯,伤怎么样?!”刘军利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杨才对面,轻声询问一句。
“没啥大事儿,养几天就好了!”杨才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势,缓缓回道。
“大军的位置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刘军利扔给杨才一根烟,不急不缓的说道。
“在哪儿,我去办!”杨才闻言,皱眉问道。
“人在D县,可你们近D县太危险了,今天田永丰找我了,意思办事儿的时候他让冯让跟着!”刘军利低头低着烟,言语低沉的说道。
“利哥,咱自己的事儿就不用田永丰插手了吧?!”杨才闻言,眉头轻皱开口说道。
“田永丰是怕我跑了啊!”刘军利吐了一口烟雾,轻声说道。
“可是!”杨才闻言,咬牙准备开口。
“这件事儿不急,你等我信儿,这几天好好养伤!”刘军利翘着二郎腿,一手在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继续说道,“蒋振华也快要出来了,不管咱们还是伟丰,跟蒋振华之间的事儿肯定会有个了结,到时候谁也说不好!”
“……”杨才抽着烟,并未接话,静静的等着下文。
“准备准备,宁静的时候也该结束了!”刘军利将已经烧到烟屁股的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捻灭,轻声说道。
“行!”杨才简洁的应了一句。
“那几个人都安排好了!?”刘军利起身,双手背后,背对着杨才,看着逐渐落下的太阳,缓缓开口。
“人都安排好了,用的时候他们能第一时间赶来!”杨才也是知道刘军利手里头可用的人不多,心里头犯着虚。
“好!”刘军利说罢,看着落日余晖,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