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接着往下说道。
“为了让狗哥好好与白自在比斗,史婆婆等人决定离开牢房,只留狗哥与白自在二人。
但以防万一,史婆婆在离开时,还不忘替狗哥说道:
白自在,你要是伤了我徒儿,我立即上碧螺岛,一辈子不回来。
闻言,白自在道:你说什么呀,我不伤害他性命就是了。
眼看众人退走,狗哥慢慢走到了白自在面前,准备和他切磋一番。
只见狗哥与白自在两掌对在一起,比拼起了内力,两人相持不下。
白自在道:小子,我只用了三分内力,你能抵挡得住,也算是少年中的凤毛麟角了,你用了几分内力?
狗哥道:爷爷,就算是两分力吧。
闻言,白自在大怒,道:我毙了你!”
……
“狗哥,史婆婆是让你来治病的,不是气死人的!”
“比拼啥不好,和狗哥比拼内力,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算是两分,我严重怀疑,狗哥的两分还是往高了报。”
一时间,客人们乐不可支。
对于狗哥的内力有多高,他们其实也不清楚。
可是却明白,绝对是深不可测,能超过之人,是凤毛麟角了。
与此同时,阿秀等人所在包间。
“大粽子真是的,也不知道再往高了报点,难怪那天爷爷那么郁闷。”
阿秀嗔怪道。
由于当时她们都离开了,因此,并不知道比斗的具体过程。
直到此刻听书,才获悉了详细经历。
“这老头子疯了,就得给他下猛药,多刺激刺激他。”
史婆婆倒是认可这种做法。
虽然她也明白,狗哥并不是成心的。
但最后治好了,想来是有效的。
……
叶天继续说书。
“白自在一声怒吼,接连向狗哥攻去。
两人拳来脚往,片刻功夫,便过了百十余招。
其实论拳脚功夫,白自在远在狗哥之上。
只见白自在身子一扭,双脚连环踢出,立马将狗哥踢退数步。
但内功深厚的狗哥,却没有受到伤害,安然无恙。
这让白自在又惊又怒,挥着拳头疯狂捶打狗哥的胸口。
而狗哥也站着不动,任他作为。
可不管白自在如何加力,狗哥却稳如泰山。
惹得白自在吼叫连连,将全身的劲力使了出来。”
……
“太欺负人了,狗哥这内功,真让人绝望啊。”
“站着不动让你打,太侮辱人了。”
“白自在都用出了全身功力,还是奈何不了狗哥啊。”
一时间,客人们再一次震惊于狗哥的内功。
与此同时,谢烟客所在包间。
“这臭小子已经如此厉害了吗?”
谢烟客惊讶不已。
白自在与他的武功半斤八两,而白自在尚且如此,他又有何差别。
就算再见面,想必他也不用求我了吧。
说不得,我还得有求于他。
……
叶天继续说道。
“阿秀因为放心不下狗哥和爷爷,便偷偷跑了过来。
她耳朵贴着门,听不见一点声音,心中惊恐,马上推开了石门。
却见两人都坐在地上,连忙上前查看。
当看到爷爷的手后,阿秀心疼道:
爷爷,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狗哥立刻说道:没受伤,爷爷就是一口气没有转过来,一会就好了。
而白自在却愁眉苦脸道:什么一口气没转过来啊,我,我这不是转过来了吗。
说罢,提起双手,但见双掌已肿成两个圆球一般。
阿秀忍不住责怪道:你怎么把爷爷打成这个样子。
白自在却道:不是他打的,而是我打他,我自己受的伤,他的内力实在是…
看见阿秀一脸责怪,狗哥连忙给爷爷赔礼道歉。
可白自在却没理他,只是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下内功第一,实在是大言不惭的鬼话。
我就在这里面壁思过,你们去吧,今后谁也不要见我。
狗哥连忙劝解道:爷爷…
然后,白自在却打断道:别,你是我爷爷,我是你孙子。
这时,阿秀拉着狗哥,道:爷爷生气了,病也就好了,咱们先走。”
……
“哈哈哈,自己把自己给打伤了。”
“狗哥还真把白自在打醒了。”
“这是被狗哥给打自闭了啊,又可以改名叫白自闭了。”
一时间,客人们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成是非等人所在包间。
“居然光凭内力就能站着不动,让人随便打,我还得靠金刚不坏神功呢。”
成是非很是惊讶。
怎么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呢。
同样是通天子,差别这么大吗。
而在郭靖等人的包间。
“英雄出少年啊,有这石破天在,咱们这五绝就是个笑话。”
洪七公摇了摇头道。
或许只有自己的徒弟郭靖,能和他比上一二。
……
叶天继续说书。
“狗哥和阿秀离开石牢后,边走边聊,俨然神仙眷侣。
狗哥问道:人人见我,都认为我是石中玉,连石大侠夫妻也分不清,你怎么就没认错呢。
阿秀笑道:我长着老天爷的眼呢。
见她不愿明说,狗哥也不强求,与她暂别,去看望石清夫妇去了。
因为他还没忘记,他现在的身份是石中玉,并非狗哥。
他来这,是要替石中玉顶罪的。
在大殿内,为了惩罚石中玉犯下的罪行,需得砍下一臂。
但在此之前,史婆婆再次询问了狗哥道:你到底是不是石中玉。
狗哥犹豫了一下,然后仍旧坚持说自己就是石中玉。
见他承认,史婆婆便命人将他右臂砍掉。”
……
“糊涂啊,狗哥,不该替那废物顶罪。”
“狗哥是真讲义气啊,这样都要承认是石中玉。”
“这史婆婆怎么回事,他不是认出了狗哥吗,还要命人砍他右臂。”
一时间,客人们疑惑不解。
与此同时,郭靖等人所在包间。
“这狗哥真乃性情中人,我定要与他结交一番。”
郭靖握紧拳头,下定了决心。
他有预感,自己一定能和狗哥成为莫逆之交。
而在丁珰的包间。
听到狗哥为了顶罪,要被砍下右臂,丁珰却不以为意。
“只是砍下一条手臂而已,不算什么。”
“再说了,玉哥不是没侮辱到她吗,有必要那么较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