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青霞山的贫铁矿,不过在我们国家老一代探矿工作者的坚持和努力下,在东平这一片矿区,又找到一片储量不小的铁铜共生矿,后来还找到一块镍矿,储量还比较丰富,因此东平矿业这些年主要开采的是这部分金属矿产,同时他们也进行着全球铁矿石的转手交易。”
路通说完又道,“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在一些人的提议下,重新开采青霞山的计划,就再次提上了议事日程。”
楚天机眉头皱道,“含量十八的铁矿石,开采了有意义嘛?”
路通道,“开采出来可以选矿,总有一部分含量高的,而且现在技术先进了,虽然还是很亏,可是多少也能提炼出来一些。”
楚天机道,“那你们就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想要接着开铁矿,破坏青霞山的风水?”
“不是怀疑,应该是肯定的了。”路通道,“这次重新开采的计划,是瀛国太阳株式会社提出合作开采,他们提供技术,同时世界三大矿业巨头之一的澳洲必脱矿业也愿意提供一部分开采资金,据说有矿业方面的专家提供报告,怀疑在青霞山表层的贫铁矿下,会有大量的含量达到七十的磁铁矿存在。”
说完,路通又补充道,“太阳株式会社,就是昭和会最主要的组成企业之一。”
楚天机点头道,“这样说来,瀛国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们就是要利用开采铁矿为借口,然后将这一条龙脉给弄断!他们亏一点小钱,断了我们大华的一条龙脉,这生意对他们来说,太划算了!”
“谁说不是。”路通道,“可是我们国内却有一部分人,包括一些专家和领导,他们就看不到这一点,到处呼吁重新开采青霞山铁矿,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楚天机道,“听了你这些话,我大概明白我的任务了,只是,我还要亲眼见一下青霞山的地形地貌,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是一条龙脉,是多大规模的龙脉。”
路通道,“所以今天把直升机给你调来,就是带你来看风水来了。”
正在说话之中,荆刚在前边喊了一声,“路局,青霞山到了。”
楚天机往下一看,下边一片黑乎乎,摇头道,“这怎么看,漆黑一片,做直升机看风水是个好主意,可是也得在白天吧。”
路通哈哈一笑,看看手表道,“再等十分钟。”
楚天机也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又等了十分钟,就发现下边山中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然后整个山头上,到处都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这些火光开始散落,不过很快就汇集起来,形成一条火光之龙,绵延数里。
这条火光之龙,一会盘旋在山麓,一会从山顶延伸到山脚,景象壮观,震撼人心。
冬天的黑夜之中,看着这暖暖的火光,仿佛不但照亮了山路,也照暖了人心。
“多壮观的火把龙,多纯朴的人民。”路通收起笑容,下边的火光映在他的眼中,“这是青霞山这边的风俗,腊八这天都要玩火把龙,家家户户都拿出准备好的火把,连成一条火把龙。寓意大华五千年,薪火相传!世世代代,要有巨龙腾飞!”
楚天机虽然没有下去,可是能够感觉到下边那些当地庄户汉子们的快乐,他点头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只要能点燃千千万万老百姓心中的火把,就能成为一条巨龙!”
荆刚叹道,“大华文明几千年,可是每隔一些年,总会出上一批的汉奸败类贪官,想要让巨龙落地,沉睡不醒!”
路通看看楚天机道,“可也总会有那么一批仁人志士,每次都在危难之中一声呼吼,力挽狂澜,成为我们民族永远的崇拜。”
楚天机笑道,“路局,你这高帽子可太重了,楚某人承受不起。”
三人都哈哈大笑,路通笑道,“我又没说你,你就不要对号入座了,我可是对你很有了解,酒色财气,你一个不缺。”
荆刚道,“是啊,韦小宝都不如他,韦小宝只有七个,他绝对不止。”
楚天机道,“你懂个屁,我哪有七个,我一半都没有!”
虽说青霞山上有火把龙,可是倒也没有能将整个青霞山照亮,因此直升机就停在山顶一个别墅附近。据说这是当初蒋某人的行宫之一,现在成为旅游景点里的一个小宾馆。
楚天机他们也没回去,走到火把龙之中,近距离的感受了一下村民们的热情。晚上,就在青霞山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天亮,这才上了直升机又观看一圈。
看完以后,楚天机已经可以确定,这青霞山绝对是一条龙脉,而且是龙颈和龙背的结合处,换句话说,就是龙之七寸!
蛇有七寸,龙也是有七寸!
“太阳株式会社才没有好心帮大华开采铁矿石,他们的最大目的,就是挖断青霞山!横切龙之七寸,将这条巨龙之脉,直接斩首!”楚天机看完以后,郑重的下了结论。
路通听完点头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荆刚道,“狼子野心,其心可诛!瀛国人做事,无所不用其极,真是可怕可恨!”
路通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瀛国人虽然可恨,可是他们毕竟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我觉得最可恨的,却是我们大华族中的一些人,他们身居高位,娇淫奢靡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和这些敌人勾结在一起,祸害国家,祸害人民!真是恨他们不死!”
就在直升机哒哒飞过的山路上,绿荫如云,一排黑色发亮的小轿车正在快速的驶过。车队前后都有警车开道,在最中央的一辆奔驰防弹车上,坐着一个老者,他撩开车玻璃后边的白色窗帘,看看外边,感叹道,“果然是玩在海州,葬在东平,如果能埋葬在这里,和青山为伴,整日听着小鸟鸣叫,小溪潺潺,这也是一件乐事,虽死犹生啊。谢书记,你觉得呢?”
旁边被称作谢书记的中年男子穿着考究,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诚惶诚恐道,“郑老,您年轻的很,您还早着呢。”
郑老哈哈大笑,摸着自己油光水滑的白发道,“岁月不饶人,真的老了,还记得当年我在这里打游击,村里人请我吃了一碗小米粥,那可真是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