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姐,是林阳,林阳他绑了我的家人,逼迫我把资金挪出来,一共挪用了三十亿,我儿女都在他的手上,我不能置我的儿女性命于不顾啊。”
钱谨突然跪到了地上,不住地磕头,“我罪该万死,我不该为了一己之私,纵容和帮助林阳挪用公款。可我没办法啊,我儿女都在他的手上……”
“林阳,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白珠怒喝道。
林阳无奈地摇头,朝着钱谨逼近,“你敢发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敢发誓,如若有半句假话,我就被天打雷霹。”
“天打雷霹,那是不可能等到的,因为在这之前,你得先被我劈。”林阳冷冷地一笑,上前一脚就把那钱谨压在足下。
钱谨脸色瞬间转为死灰色,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几临死亡,可他在死门关徘徊,偏偏又死不去,这种疯狂的窒息感,令他整个人几欲爆炸。
他张开嘴想求,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只能发出难听的霍霍声。
“林阳,你在干什么?”钱艳菲怒声大喝。
钱老太太和白珠更是抄起东西往林阳身上砸,“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林阳这个凶徒拿下?”
钱氏的保镖立即围住了林阳。
这些保镖,全部大武师,十五位大武师,堪比两名大武神了。
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足以让普通人胆寒。
再加上他们和中的电棍,那就算是三位大武神也抵不住啊。
钱家人都以为这次必能把林阳打趴下,钱鸣更是兴奋地叫起来,“快把他的手给我扭下来,我要看着你们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十五位大武师,朝着林阳逼近。
一步,两步,三步。
他们突然同时动手,强横的气劲朝着林阳冲压而来。
“啊……”钱谨悲惨地一声痛叫,他手腕上的劳力士表,砰一声碎成粉末,而他本人,也晕死过去。
和钱谨相反的是,强大的气劲压来,林阳却纹丝不动,有着泰山崩顶不改色的淡然。
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不是保镖攻击的中心,却仍然在那些强悍的气息中,被压得站不直身体。
然而,林阳却像一棵青松,站得笔直却没有半点退缩之意。
“轰……”
那些令人心惧的大武师高手身上的衣服突然全数炸裂,就连内裤也不剩一条。
所有人都一愣。
一众高手也僵硬住,随即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脸红了,迅速地从现场逃跑,却被围上来的警员逮个正着。
全场寂,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原来,钱老太太报了警,刚好安全局来了人,而带队的正是上次帮着古坤古诚围堵林阳的刘业。
“放肆,居然敢警员面前斗殴伤人。全部抓起来。”刘业怒声喝道。”哈哈,林阳,在钱氏还敢嚣张,现在好了,被安全局抓起来了。“钱鸣得意地笑着。
哪知那安全局的人抓的是钱氏的保镖。
而刘业还转身朝着林阳舔着脸笑,“林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要围殴您?您有没有受伤?”
“刘警官,是我老太婆打的报警电话,林阳这个逆贼,挪用了公司的三十亿公款,而且还打伤了我们的财务总监,所以刚才那些保镖,都是为了保护我们大家才出手,错的是林阳,而不是保镖。”
钱老太太十分可惜,这些保镖没有在安全局来人之前教训林阳一顿。
相反,这些保镖都被安全局的高手压制,不但丢了脸,还让林阳躲过了一劫。
“林先生,是这样吗?”刘业疑惑地看向林阳。
“人证在此,问他就对了。”林阳一脚踢在晕死过去的钱谨身上。
钱谨悠悠转醒,惊恐地挪动身体,想远离林阳,“别打我,别打……求求你……”
林阳冷笑一声,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一拳击在他的脸,“我告诉你什么才叫逼迫。揍你揍到你爹妈认不出,才叫逼迫。”
林阳扬起手,又要继续胖揍。
“林阳,当着刘队长的面你也敢逞凶。”钱老太太立即怒喝起来,“刘队长,快把他抓起来。”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
林阳一拳又一拳地打在钱谨的身上。
“别打,别打,林先生……别打我了,我说,我全说了。”
他害怕了了,他只是想从公司挖点钱,就算坐牢也无所谓,但是再被林阳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是钱鸣,是他逼我这么做的,他偸了林阳的印章,骗林阳签字,再用林阳的身份和名议办了一个投资公司,从钱氏账户转款过去,银行账户也是林阳的名义,但是账户和密码都在我身上。因为钱一下子投下去,结果全亏了,后来窟窿没法补上,钱鸣就借高利贷……”
“我该死,我不该贪钱鸣给的五千万好处,就配合钱鸣出卖公司,陷害林阳。”
“我罪该万死,让我坐牢吧,我不想死……”
“这么说,是钱鸣挪用了公司的公款,还栽赃到了林阳的身上,你也是帮凶?全部抓走,抓进安全局审问。”刘业突然命令道。
“刘警官,这事绝不是钱谨说的那样,钱谨是被林阳屈打成招,他是被林阳逼着栽赃钱鸣的。”钱老太太怒声斥道,“刘警官,林阳居然敢当着您的面打人,您快把他抓起来。”
“钱谨,是这样吗?”刘业冷声问道。
林阳的脚抵在钱谨的身上。
“不是。”钱谨摇头,哭着说道,“是钱鸣做的,一切都是钱鸣做的,和林阳无关。侵占公款的是钱鸣,借高利贷的是钱鸣……我手上有全部的证据,当初就是为了防有朝一日……”
钱谨说着,把所有的证据都摆了出来。
钱老太太看了那些证据,气得转身就扇了钱鸣一巴掌,“你这个败家子……”
刘业看了几眼,手一挥,“把钱鸣抓起来。”
白珠连忙上前拦住,“刘警官,不能抓,不能抓,这……对不起,刘警官,我们不报警了,我们撤案,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我们内部解决,内部解决。”
“噗……”林阳讥笑一声,“刚才谁说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钱家自己挪用公款,也得坐牢。”
“林阳你闭嘴!”白珠怒声喝斥,转头就舔着脸向刘业道歉,并且手上的手镯褪下来,“平白让刘警官跑一趟,这一枚镯子不值钱,就拿去当玩具玩吧。”
刘警官看了林阳一眼。
林阳冷笑一声,“所以,钱鸣这般陷害我?这就完事了?”
“林阳?你这不是没有被诬陷上吗?你跳什么跳?”白珠怒得大骂。
“林阳,这一次就算了。”钱艳菲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
钱老太太捂着胸口,“刘警官,请回吧。这事我们自己解决,麻烦您跑一趟了。”
“这事不是老太太说了算,也不是钱太太说了算,而是看受害人怎么说,林先生,您想怎么处理。”刘警官恭敬地问林阳。
“林阳。”钱艳菲来到林阳的身边,“对不起,这事是我们钱家对不起你,但是钱鸣是我的弟弟,他不能坐牢,我们钱家也丢不起这个脸。林阳,请您放过钱鸣吧。”
林阳看了钱艳菲一眼,摇了摇头。
钱艳菲心头失望,面色一下子就变了。
转眼却见林阳对着刘业点头。
“这事,我不追究了。”
刘业见此,便带着一众手下离开。
钱家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刘业前脚刚出钱氏大门,钱老太太转头就指着林阳大骂,“林阳,你为什么要当众闹事?闹得我们钱家不安宁,闹得钱氏员工和外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