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梨念对他的情愫,也明白自己的卑鄙无耻,利用了她的爱慕痴心。但他需要她,需要巫族的玄女,需要她的玄算之术,待功成名就之时,许她所想所要又何妨,对他来说,不管此人是谁,都无所谓。
只不过简兮和南景尘的发展,倒是让他意想不到的,莫要节外生枝才是……
感受到身旁之人的心不在焉,梨念红着一张脸抬头看向那眸中的出神,转而出声问道:“你在思想什么?”
冥卿的思绪被人打断,眸子一动,看着怀中依旧羞涩的梨念,淡声道:“在烦忧南景尘和那女子的事。”
话音一落,梨念眉头一皱,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骤然停滞,随即转了话锋,出声安抚宽解道:“有何好烦忧的,若是南景尘他们能从阎王岭活着出来,保住了那个女子不说,更是证明那女子在南景尘心中的重量,如此对我们也有利。若是不幸,他们二人双双丧死在阎王岭,弃车保帅,损失了一个不服从的棋子,折殀了南景尘这样一个强敌,我们也不吃亏。”
可冥卿并没有因为梨念这一番说词宽心,皱眉反问道:“若是死去的是那女子呢?”
这一言语让梨念一时堵塞,随即有些无奈地出声试探道:“可我们手中并无解药,阎王岭是我用玄算之术得出的唯一压制之法,无论她去不去,我们都不能再左右她。”
其实,她并未用玄算之法,阎王岭不过是她所下的赌注,不管是否能用以毒攻毒之法来压制简兮体内的毒素,若是死了最好,自从一年前算出那女子是这江山局势的关键之后,冥卿对她太过上心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玄算之法,万是不能再用了。
如此一说,他亦无可奈何,只留一声长叹,心中莫名希望简兮能够归来……
……
卯时。
刚下马简兮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儿了,心跳要比平时加快了许多,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可她心中还是劝说自己也许是在马上颠簸的原因。
他们下马没有多久,后面马车中坐着的伯仲也跟了上来,南景尘看了一眼身旁的十几个黑煞卫,不止留了雨烈和流烟在外面保护简兮和伯仲,还留下了五个黑煞卫。
“上次的短笛你还留着吗?”
“恩?”被南景尘这么突然一问,简兮有些没反应过来。
南景尘见此,也不再去过问,转而将视线放在一旁雨烈的身上,沉声道:“有什么异动,及时通知本王。”
“是,九爷。”雨烈低头恭敬应了一声。
随后伯仲又将一些解毒的各种药丸分发给了南景尘和黑煞卫,他也不知这解毒丸是否对那岭中毒物有用,但有备无患的好!
随即,南景尘深深地看了一眼面色有些莫名绯红的简兮,眉眸轻眯,转身踏入了那阎王岭的边境。
简兮等人目送着南景尘等人的身影,直到淹没在那黑幽的一片,她这才收回了视线,左右看了一眼这足以遮天蔽日的苍岭树木,心中的压抑越加堵闷了几分,随后看向身后坐在马车旁养神歇息的伯仲,出声问道:
“先生,这阎王岭乃天下闻名的毒物窟,世人将其传成人间阎王殿,可为何没有听说这岭中毒物出来危害世人百姓一说?”
连续几天的赶路让伯仲此刻还没有缓和过来,他应声抬头看了一眼满是疑惑的简兮,随即将视线看向眼前不远处的树木从林,眸中的冷光骤现,但转而又马上消散离去,只听得一声心不在焉地粗重:“世人无人敢入阎王岭,听说个几个不怕死的,但从来没活着从里面带出过什么消息出来,谁知道里面什么个情况。或许里面没有飞禽走兽,又或许,它们不能离开阎王岭呢……”
简兮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没有再过问阎王岭中的事,反正他也回答不上来,问了也是白问,随即转了话题:“我身上的蛊毒是被一个男子所下,有毒必有解,有死必有活,这帝王蛊的解药,是不是也在他的身上?”
话音一落,伯仲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嗤:“你这话问错人了,这帝王蛊虽说百年未遇,如今再次重现,有解药也有可能。但根据传闻和记载,这帝王蛊并无所谓常态的解药,而是来自苗蛊之法的一种秘术,难道一百多年前司空皇室并未剿灭那支苗族部落,给你下蛊的乃是其后人?”
此话提醒了简兮,若那个王八蛋真是苗族的后人,那他给她下蛊的目的何在?
若是看上了她天机阁阁主的身份?为何这一年来,从来没有利用她天机阁来帮他达成所愿,反而将她送入皇宫,要找什么君子令?
换做他人不行吗?
天机阁在江湖中的势力不可小觑,但比起南景尘亦或是一朝皇帝重臣来说的话,她这个天机阁阁主显然有些不够掂量了,为何偏偏看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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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十八:影帝,深深爱》/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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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他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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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冰表示,她这个童养媳当得有点儿委屈,老公分明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不行,得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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