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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一行人此时已经上了二楼。

楼梯口处是一个大平台,过去才是回廊和包房。

知道秦昊要写诗词,平阳君早就在此处备好了笔墨。

经过这一会耽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已经进入包房的浩然诗社的人,也跑出不少来看热闹。

眼见着这空地越来越小,平阳君吩咐人维持秩序。

周升不屑一笑,道:“秦公子,请吧。”

秦昊却没理他而向平阳君一抱拳道:“今日我朋友要吃免费的松子鱼,得罪了!”

平阳君也不多话,伸手相邀,笑道:“请!”

桌上早有人备好笔墨纸张,秦昊来到桌边再度看了那副上联一眼。

“唐风大雅,历八秩沧桑,状元楼犹带雍容气。”

略加思索提笔用颜体楷书写道:“松鱼正宗,融百年厚重,琼林宴长飘诗酒香。”

“唐风大雅”对“松鱼正宗”,“八秩沧桑”对“百年厚重”,“状元楼”对“琼林宴”。

上联写楼,下联配菜,可谓绝配!

配上这温润如玉的字迹更是相得益彰。

秦昊写完,平阳君也跟着念完,当即赞道:“好字,好对!”

周围人都是读书人自然知道这副对联的妙处,跟着纷纷称赞起来。

独孤月娥眉眼弯弯,轻轻鼓起了掌。

周围人一愣,随即会意,跟着鼓起掌来。

片刻之后议论声、掌声才渐歇。

平阳君看看这副对联,又看看那根空空如也的圆柱突然兴致大发。

“实不相瞒,自小店开业以来还从未遇上如此贴切的下联,而秦兄这字更是已经深得颜体深邃,字好,联好,看到秦兄这副下联我突然不想让这圆柱空着了。”

秦昊只当他是在开玩笑,笑道:“我劝平阳君切莫如此。”

平阳君愣神:“为何?”

“这根圆柱是为不愿花钱的文人志士而备,倘若补上空缺,后来之人还如何有免费的鱼吃?”

平阳君哈哈一笑道:“这有何妨?秦兄这对联尽管挂上,题目仍然保留,后来之人继续作答即可。”

一边说一边吩咐伙计小心把对联收好,然后找来木匠。

看样子还真就打算把这对联刻上去了。

秦昊不禁失神,这平阳君还真是个爽直性子。

他偏头看了独孤月娥一眼,只见独孤月娥也是看着平阳君发愣。

显然她也没想到平阳君会这么做。

这副对联的确无比契合,但也不至于让平阳君当场拍板、当场制作的地步。

文人好雅事。

倘若他当场就把对联刻上去,日后人们来到状元楼提及此联时都会想到今日情形,并且会为此津津乐道。

这样做对他来说并无好处,但却可以帮秦昊扬名,等于是平白送给了秦昊一个人情。

秦昊暗自嘀咕,平阳君是有心还是无意,是真性情还是装的他不知道,但是自己欠他一个人情是肯定的了。

偏偏这是人家的地盘,秦昊还没理由阻止。

当下只好拱手道:“平阳君厚爱,秦某愧不敢当!”

平阳君摆手道:“是秦兄帮了我大忙,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事已至此秦昊也不矫情,坦然接受了这份人情,笑道:“如此说来,这免费的松子鱼,今日我等能吃上了?”

平阳君哈哈一笑:“这是自然。”

此话一出浩然诗社一众人顿时欢呼雀跃,引来其他人阵阵艳羡。

甄帆兴奋道:“我就知道秦大哥一定能行!”

几女看着秦昊也是满脸喜色。

正高兴间,一声不合时宜的冷哼传来,接着只听周升不屑道:“不过是区区一条松子鱼而已何足道哉!”

甄帆立即怼了回去:“你行,你来!”

周围顿时一阵哄笑。

浩然诗社有人跟着起哄:“是啊,你行你也来写一副下联看看嘛!”

周升目光冰冷扫视一圈,脸色阴沉道:“逞口舌之力有何益处?”

秦昊失笑道:“周公子,我可说什么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对啊,人家秦公子可是什么也没说,呈口舌之利是在说你自己吧!

周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见又要发作,段沐轻咳一声道:“方才我们与你赌的可不是对联。”

“知道,”秦昊点头:“写首诗词是吧?”

他抬头看了那块墙壁一眼,轻轻一笑:“平阳君,可能讨杯水酒?”

平阳君眼睛一亮,二话不说一挥手:“上状元红!”

周围众人齐齐精神一震。

状元红可是这酒楼最珍贵的酒!

这是要即兴赋诗了吗?

等伙计抱来一坛状元红,平阳君亲自拍开泥封为秦昊倒了一大碗酒。

酒水呈淡青色,倒入碗中霎时间酒香四溢一下子飘满整个状元楼。

看来不仅是状元红,而且还是顶级状元红!

平阳君伸手相邀:“秦兄,请!”

秦昊拱手道:“多谢!”

随即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只觉入口甘甜醇厚,回味悠长,但却意犹未尽。

平阳君见状飒然一笑,又提起酒坛再次倒满。

秦昊连喝三碗这才尽兴,哈哈大笑道:“好酒!”

他的这番举动颇为豪迈,也把周围人看得热血上涌。

周升冷哼一声,不屑道:“装模作样,看你能写出何等诗词!”

其实并非秦昊有意装逼,秦浩然可是从未有过如此狂放之态,他这样只是不想有人怀疑他是秦浩然而已。

秦昊喝完酒提笔来到墙边大笑一阵道:“区区一首诗词而已,何足道哉!”

言语神态简直狂放至极!

言罢作势就要往墙上书写。

这一举动直接把周围人惊得目瞪口呆,也把甄映雪姐弟吓了一跳。

就连平阳君和段沐也都是一副惊诧之色。

要知道,墙上的这些诗词可都是写完之后确定可以上这面墙,然后才誊写上去的。

在没写完之前,谁就敢肯定一定会被选上?

甄映雪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了,偏头看向独孤月娥,却见她仍是一副似笑非笑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禁皱起眉来。

一些好事之人也鼓噪起来,秦昊未写一字他们却纷纷叫好。

平阳君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惊讶过后正色看着秦昊书写,一副郑重神色。

敢如此不羁,若非浪荡就是对自己有绝对信心。

段沐也凝神看向了墙面。

众人见状也纷纷收起了嬉笑之意,认真看着秦昊的动作,凝神静气,生怕打扰了秦昊思绪。

秦昊却没理会周围人的反应 ,运笔如飞宛若惊鸿,写下了词牌名:

《菩萨蛮·书郢州武宁》

然后毫不停歇一挥而就用颜体草书写下了一阙词: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这阙词出自辛弃疾《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

秦昊改了词名,其他一字未改。

“郁孤台”在原词中是指江西贺兰山的望阙台,巧的是在武宁以西五十里处秦淮山上也有一处望阙台。

秦昊曾经在视察秦淮河时还去过那里。

清江在这里代指秦淮河。

“西北望长安”,原词的意思是看向西北方向的长安,而在这里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站在西北处看京城永安。

长安代指永安。

写完之后,秦昊写上署名:稼轩居士。

此词一出,哗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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