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横征暴敛横踢竖卷的轨道线舔狗来说,这张脸还真是有些过分精致了呢!”厉蕾丝双手撑着下巴,眯起的眼睛里就有一种让大老王极其愤怒窒息的与有荣焉洋洋自得,“赏心悦目啊赏心悦目,简直了,有没有?”
“舔狗?”
“刮地皮,舔包,狗腿子,不是舔狗么?”
“你开心就好...”
这个空岛上就有一种王师傅愿称之为等死效应的东西,意为事已至耻不如吃席,等死还不如等李沧,最低起码带魔法师阁下是真的会来,只不过到底是搜刮还是抢救又或者是雪上加霜的成分会有那么一丢丢的存疑罢了。
当然,公式套在李沧本人身上一样通用。
毕竟这座岛上满打满算都凑不出一个半人相信那种玩意会挂,正所谓好人活不长祸害遗千年,作为一个空有一副颜之有理的臭皮囊人生在世二十来年却连好人卡都没被任何人包括女人和女孩发过的拟人生物,他在这条非克列库式格言面前那是相当有狗叫权了。
不过既然说到这儿...
是的,以老王的旁观者视角来看,那就是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这吊毛是既不擅长开始一段关系也不擅长结束一段关系,拒绝人的方式从不体面,或者说,极其恶臭,从来就没人能有那个邀天之幸在这货面前全身而退,这个b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通往他的路途上一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尸山血海里头甚至都有索栀绘亲自躺过的坑。
在厉蕾丝看不到的角度,老王隐蔽的一阵撇嘴加呲牙。
舔狗?
现在的舔难不成是为了还以前的债么?
emmm,那倒也合理!
造孽啊!
一身猛男粉沙滩衬衫沙滩裤的大尸兄胳膊上搭着两条厚绒白色浴巾,眼神倨傲且居高临下的看着三只尸妹在老父亲身上忙活来忙活去,眼角的余光还不忘时时提防莉莉安娜这种图谋不轨的色中恶魔还有列媞希娅的抢槽以及诸如刀妹骨妹雅妹的跃跃欲试,得亏这地儿银岭巨兽进来属实是有点费劲,要不那才叫热闹的鸡飞狗跳一塌糊涂呢,一天天简直让大当家的操碎了心。
“你说这货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死了?”老王吆喝着:“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一会皮都给他搓掉了,洗剥干净是要下锅吗,话说你就不能等他醒了自己来,饥不择食啊?”
厉蕾丝从含情脉脉到杀人放火只需要一个挑眉的动作,冷笑:“不得行,赶紧拾掇干净了趁热直接叉回基地‘保护’起来,啧,这个作精也有今天啊,看饶其芳不凶死他的!”
老王更无语了:“你男人对丈母娘宝具的材质还需要质疑吗,这么些年他几句话把咱妈哄得找不着北的场面你还没腻歪?”
“已经开始反胃了!”厉蕾丝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老娘还真是谢谢你提醒嗷!没劲,小小姐,饭好了没啊,俩月没吃过一顿正经热乎饭了,我都快忘掉你做的饭菜是个什么滋味了!”
太筱漪:“就来就来!”
厉蕾丝更是怏怏不乐:“噢,那就是至少还要一个小时呗...”
“胡说!”
“哼...”
李沧睡醒的时候,一室芳馨。
软到沧沧公主腰疼的床铺被褥一眼茶包风格,当然,味道也是,敞开的大门外隐约传来厉蕾丝和秦蓁蓁打游戏大呼小叫的声音,感觉整栋房子都被这俩娘们锤得花枝乱颤。
李沧两眼望天放空了好大一会儿,一撑被子,索栀绘含混不清的说:“唔,早,早安唔,刚才我就感觉你快要醒了的样子...”
要么说还是人家女儿国国主双商在线呢,同样是吃人,同样是馋人家身子,某种意义上甚至同样是女妖精,有的家伙身死道消,有的娘们却可以让一些个两眼空空的家伙都蚀骨铭心念念不忘。
由此可见可见这吃人呐...
不光是调唇挊舌说说而已,也是有那么一些技巧和感性因素在里面的。
许久之后,眸光水润容光焕发的索栀绘像一条泥泞的鱼一样从被窝里蠕动出来,把自己披在李沧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的气息:“满意吗?”
“好像有点进步。”
“喔~!”索栀绘纤巧的粉舌润了润唇,眼角勾丝断句抑扬顿挫:“看来人家都生疏了呢,客官要常来玩...我嘛...太想进步了呢...”
李沧嘴角一抽,看着她阳光灿烂姹紫嫣红的一张脸,笑都笑得有气无力:“进步?采补吧?”
想我堂堂带魔法师阁下,拍一下脑壳都能让骷骨魔延寿元百年,某种程度上搁古文里高低得是个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的牌面,更遑论...
蘸料生吃。
俩人腻歪着说着些四六的话,时间像窗外林间丁达尔的光,水波一样漱着纱帷,浮游流淌。
“下次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身上还挂着起源敌意的状态,运气又差,万一...”索栀绘忽然一脸担忧的正色道:“唔,我们光是听说都吓坏了呢...饶阿姨知道了又要凶你的...”
李沧刚要针对性对运气相关的问题进行一些个答疑解惑和反驳:“没那回事,我...”
“啊!老板你醒啦!绘绘你又吃独食!!”秦蓁蓁风一样吹进来:“快点快点,人家要看新逆子啦,快点让我们看看新女儿,是不是和雅妹一样阔爱漂酿?!”
“你听谁说的?”
“最近你不一直都是这个风格吗?”秦蓁蓁无辜的瞪大眼睛,打开瓶口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的数起来:“刀妹,雅妹,骨妹,喜娘——”
李沧:─━_─━?
门口啧啧有声的厉蕾丝:─━_─━?
看似一毛一样,实则南辕北辙。
李沧咳嗽一声,像个祥林嫂似的重复着:“没那回事,我...”
“啧!”厉蕾丝倚着门框抱着胳膊,妥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者说,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这某些人呐,良心都坏掉了的,怎么,你还试图解释?你能解释个棒槌!”
带魔法师阁下尴尬的一匹,瑟瑟发抖:“不是,三堂会审啊,合适吗,礼貌吗,道德吗,你们仨能不能稍微收敛点视线,敢不敢让老子先把衣服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