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解释,柳清烟也是半信半疑,首先,自家堂口弟马的确是没什么大碍了,这点她没法反驳,可究竟是灵符本身的作用,还是那一脚的奇效,就无从得知了。
“少来这一套,赶紧撒开手,小巧那件事我姑且信你一回,但是掐七寸要怎么解释,你明知那是所有蛇类的死穴,无端端发力掐住我的七寸,这该找个什么合理的借口呢?”
说话间,柳清烟刚想挣脱我的手,可却发现一点实质性的作用都没有,因为对方的力道很大,在精准钳住手腕的同时,又能把控住力量的泄露,导致她的手腕虽然被死死的扣住,但竟是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
“切,你以为我喜欢捏你啊?蛇类七寸的确是死穴没错,但同时也是所有法力的汇聚之处,自己好好感觉一下腹部的位置吧,得了,赶紧死回去,再搞下去指不定要发生点什么事情。”
说罢,我便松开了柳清烟的手腕,同时,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腹部?嗯?”
闻言,柳清烟不禁连忙感知了下自己的内部情况,最终,在腹部储存内丹的位置发现了一缕奇异的金色丝线,金色丝线好似有生命一般,竟是在内丹表面不断盘旋。
“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回过神来后,柳清烟便连忙冲我问道。
“好东西,以后会帮到你的,怎么,如意郎君给的东西就有毒了?”
我笑了笑,旋即便是当着对方的面缓缓将外套脱落,接着便开始朝内衬方向抓去。
“陈九阳你干什么!?”
见状,柳清烟顿时羞得捂住了双眼,并抬手冲我大喊道。
“洗澡啊,你洗澡还穿着衣服吗?而且,你怎么还不走,想一起鸳鸯戏水啊?”
闻言,我直接便是一脸无语的说道。
“无耻之徒,下流!”
在听完我一本正经的解释后,只见柳清烟身形一颤,旋即便是化作一道青光快速逃离了房间。
“说我神经病,我看你才是脑子有问题的那个。”
我摇摇头,接着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旋即便一把钻入了浴室里。
就这样,柳清烟和其堂口弟马小巧便是在我所住的酒店暂时落脚。
与此同时,北方柳家堂口。
“二爷,为什么连你们亲自出手都找不回她,这件事未免太离谱了,据我所知,柳清烟的修为似乎并不高吧。”
此刻,柳家堂口内厅已经是人满为患,其中不乏一些常年未现身的老古董,而首位上的白发青衫男子更是脸色阴沉。
开口之人的语气十分阴冷,并且,模样也相当的邪魅。
“据族人回报,柳清烟逃往了南方的广府地区,那里连接了香江和湾区,乃是道门一脉的聚集地,而且,出手之人修为不凡,又精通道门法术,且实力隐约逼近天师境界,那帮人会刹羽而归也情有可原。”
左侧副位上,一袭灰色金纹长袍的枯瘦老者在听闻后便是缓缓开口解释道。
“道门的人怎么会出手帮柳清烟?”
话落,先前开口的男子瞬间就坐不住了。
“哭笑铲,你这语气是什么意思,这里是柳家,不是你们蟒家,怎么着,我们做事还需要你来教吗?”
下一刻,只见首座上的白发青衫男子忽然面色一冷,旋即便是眼神锐利的朝对方沉声厉喝道。
“二爷,刚刚失礼了,但我也是为了柳清烟啊,你说大婚临近,她却中途逃跑,这要是传出去,我个人脸面不要紧,但柳家颜面何存?”
眼见首座之人面露不悦,作为蟒家代表人物的哭笑铲也是急忙抱拳恭敬道。
他虽然是蟒家近些年来的风头人物,但也只限在年轻一辈,而面前之人可不一样,柳家当代堂主,论威望和实力,就是十个蟒家都没法比较,所以,人在屋檐下,该低头的还是要低头。
“哼,你和柳清烟的事情我自会决策,但眼下,是在商量怎么前往南方,那边的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道门和佛宗,自古以来,咱们北方仙家从不轻易过山海关,一旦越界,所引起的纠纷和麻烦将会无比的多,此次南方的势力会出手,也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如今抓人不成,还反被打死了一个,容不得我们再三考虑。”
白发青衫男子一脸无奈的捂着额头,他没想到只是为了抓回一个族人便惹出了如此麻烦,眼下,出手救下柳清烟之人的实力相当不凡,可以说,天师以下无敌手,想从对方手里要人,就必须拿出硬本事来,而这,也是目前最为头疼的事情。
柳家堂口处于北方,近百年来都很少与南方的玄门界势力接触,想让后者派出高手,所付出的代价将会是巨大的,不然,也不会将堂口内这么多隐世不出的老家伙给惊动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柳家堂口族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并在众人的注视下快速走到了首座旁,接着冲白发青衫男子细声说道:“二爷,出手救下柳清烟的人已经查出来了,是五仙庙的当代坐堂陈九阳……”
话音刚落,白发青衫男子顿时眉头一皱,显然,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好,首先,五仙庙和柳家的私交一直很不错,当然,这里说的是上一代的香火情。
“怎么了堂主,是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见状,只见那穿着灰色金纹袍服的老者突然开口询问道。
“对啊二爷,有什么事情跟我们也说说,现在整个北方出马界都在看热闹,如果不能把柳清烟带回来的话,日后势必会落下话柄给人家。”
哭笑铲是最迫切想知道的那个人,无他,作为柳家钦定的驸马爷,结果新娘子没见到,反而是落了个笑柄在外,现在其他堂口的人都在观望看戏,若是没找回人,以后他也不用混了。
“哭笑铲,这次的事情怕是只能由你亲自去处理了,因为救下柳清烟的不是南方势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