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将我远远甩在后面,慢慢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我也停了下来,双手扶着膝盖,弓着腰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要是早下来一分钟就好了!
都不用我早下来一分钟,哪怕是出口处晚抬杆几秒也行。
不过,这样也好。
她出轨的事,已经是实锤了,但是,现有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杨国明跟这件事有关。
我也终于知道,许茜为什么会这么痛快提供给信息给我了。
杨国明是她的摇钱树,她肯定不愿意让自己和他牵扯其中。
这一切就是她设计的一个局。
在她听到了我说何欢然怀孕以后,算着日子,她应该猜到了孩子是强哥的。
她知道今晚强哥来江宁出差下榻的酒店和房间号,并且她也猜到了,何欢然怀了孕,肯定会来这里跟强哥要个说法。
于是乎她将房间号提供给了我,让我抓贱。
不过,还好,我长了个心眼,才没被她牵着鼻子走。
如果我按照她所说的,冒然带人前来捉贱的话,抓到的就会是何欢然和强哥。
这样既铲除了异己,一定程度上还不会牵扯的杨国明的身上。
好在,我提前安装了监控,并且录到了强哥提及杨国明的话。
但是这证据,还远远不够,我要一击毙命,一下子将何欢然连同杨国明,一起打入无边的地狱!
一番休整过后,我挺直了身子。
今天收获颇丰,这视频证据足以让何欢然净身出户,也足以帮助我拿下梓涵的抚养权。
但是,这些证据,距离让杨国明彻底身败名裂,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我走上了前去,捡起甩棍收了起来打算离开。
我掏出了手机,打算最后再看一眼房间里的监控。
何欢然撩拨起了男人心中的火,男人一副心痒难耐的模样,“这小骚娘们,就这么走了,不行,我得找个地方泄泄火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不行,我还不能走,临走前,我要给这个混蛋点颜色瞧瞧!
我将卫衣的帽子戴上,猫在了停车场一旁的小门上。
监控探头就在
我的头顶,但是看样子应该是刚好坏掉了。
这就叫灯下黑!
我手握着甩棍,心里盘算着等他下来以后,送他一份大礼!
明明知道何欢然都已经结婚有老公了,还跟她睡了!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八点一刻刚过,男人果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跃而起,照着他后背就是恶狠狠的一闷棍。
“啊!”男人踉跄几步,险些一头扎在地上。
还不等他站稳,我一下子冲上了前去,从背后将他放倒在了地上。
“谁啊你!”男人痛苦的喊道。
我也不应答,只是抄起手里的甩棍就打。
我和何欢然还没生儿子呢,你竟然让她给你生儿子?
我让你断子绝孙。
因为学过医的原因,我下手的每一棍都格外的注意,保证从表面看不出什么伤来,甚至是连淤青都没有,但是受得都是内伤!我下手有轻重,不知名,但是绝对够他吃点苦头的!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他向我不停求饶道。
看到他的这幅孬种样,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何欢然是怎么心甘情愿被这种男人睡的?
难道说仅仅是因为他有钱?
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抡木棒打不散无义的宾朋。
大将军手中枪,翻江倒海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
英雄至此未必英雄。
男人的呼救声引来了酒店的保安,而我则趁着保安到来前拔腿开溜。
何欢然绝对不会猜到是我打了他,毕竟她可是亲眼看着我进了候车厅的只可惜,她没亲眼看到我上了车。
拿到了何欢然出轨的证据,我感觉轻松了不少,现在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拿着证据跟她离婚,现在我要考虑的是,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报复他俩。
这点证据显然不过,我打算先赶回桃源村,然后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必须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才好。
于是乎我坐上了回楚南的火车,连夜赶回了楚南。
在火车上,我收到了许茜打来的电话起初我是不打算接的,但是思考了片刻以后,我还是躲进卫生间接起了她的电话。
“怎么样?抓到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许茜骚浪的声音。
“没有。”我撤了个慌道。
“没有?”许茜似乎是有些不太相信,按照她的猜想,今晚何欢然应该会找强哥才对。
事实上她确实猜对了。
“许茜,你行啊,敢耍我!”
“不应该啊,何欢然应该去了才对啊?”许茜对我道,“你找对地方了吗?”
我不想在跟她继续聊下去了,而与此同时,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陈思柔打来的。
我挂掉了许茜的电话,接起了陈思柔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陈思柔温柔的声音,“哥?”
“怎么了?”我问道。
“没啥事,明天一早修路竣工,牌坊挂牌,我怕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能赶回来不?”
这段时间,村子里的大事小事,都是我在帮她处理,她一有事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我,久而久之,也就对我产生依赖了,有什么事我不在她跟前帮衬她不放心。
也正是出于对我的以来,她才认我当了哥。
我发现我这医生的身份真的很好用,很多人无条件的选择信赖我。
修路项目竣工,这是大事,我肯定要赶回去。
“我现在在火车上,一定能赶回去!”我对她道。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陈思柔立刻高兴了起来,“那我等你回来!”
“嗯,放心!”我让她尽管放心,我肯定能在明早八点前赶回村里去。
“那个,昨天的事,实在是对不起,对嫂子,我确实凶了点。”陈思柔对我道。
其实换做是谁,被何欢然那么说,都不会高兴的。
我只是亲声的在嘴里念叨着,“不怨你,不怨你,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向她保证着明早一定能赶到,然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