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宇智波鼬才捂着被打疼的额头醒过来。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宇智波鼬穿上衣服,然后出门敲了敲白荼房间的门。
这时下去吃完饭的干柿鬼鲛回来了。
“鼬先生你醒了,再找那位小姐吗?那位小姐一早就走了,并且还把委托费给了我,不过好像给多了。”
随着干柿鬼鲛的话落,宇智波鼬的脸色有些难看。
“鼬先生,你怎么了?”干柿鬼鲛看向宇智波鼬询问着。
宇智波鼬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道:“我没事。”
干柿鬼鲛汗毛炸起。
有事!绝对有事!!!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月,此时的白荼在一个小餐馆吃着饭。
突然有人坐到了她的对面。
“是在抱歉,我不拼桌。”白荼微笑的抬头,然后笑容僵住。
“怎么是你们,大蛇丸。”白荼有些扶额的说着。
“为什么不会是我们,这里本就是我的地盘。”大蛇丸一手杵着下巴看着白荼。
不知道什么时候,餐馆里只有他们几个人了。
白荼看着大蛇丸的手腕一愣,随后抬手抓住了大蛇丸的手臂,随后将手收了回来。
“你这个样子再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把自己玩完。”白荼有些复杂的看着大蛇丸。
“你看出来什么。”大蛇丸有些散漫的看着白荼。
“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如果继续做你现在要做的这件事情,那么在经历几次后,你的精神将会混乱不堪,成为一个精神混乱的人那是最好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就是成为一个没有意识的活人。”
“最直接的表现在于,你抵抗幻术的能力越来越弱了吧,精神力本身就与幻术的能力相关,我说的没错吧。”
白荼坐直身子跟大蛇丸讲述着他的病情。
“看样子你很了解这方面,你有办法治疗对吧。”大蛇丸笑着看着白荼。
“佐助现在怎么样了。”白荼突然转移话题。
“他很好,当然,如果你可以帮我,我可以让他更好。”大蛇丸说着手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你们居住的环境怎么样,如果是地下还阴暗潮湿,告诉你,我可不去。”白荼对着大蛇丸说着住宿情况。
“不能,一下治好吗。”大蛇丸看着白荼询问着。
“这又不是身体,受点伤就能够治好的,需要时间,再说你也不看看的精神状态成什么样子了。”白荼有些嫌弃的说着。
“呵呵~小白荼长大了都开始嫌弃老师了。”大蛇丸轻笑几声,随后站起来道,“住处我会让他们在给你建一个,现在暂时先跟我住一起。”
大蛇丸说完,起身往外走。
“白荼小姐,走吧。”药师兜对着白荼做出请的动作。
白荼拎起行李就跟着药师兜离开了餐馆。
白荼看着跟迷宫一样的地下基地,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不亏是蛇啊,真喜欢钻洞。
白荼跟着药师兜左拐右拐终于到了自己的临时房间。
白荼将东西放下,随后跟着药师兜大概的逛了一下这个地下基地。
碰巧碰到了刚刚修炼回来的宇智波佐助。
静……
“你们是故意的吧。”白荼咬牙切齿,小声跟着药师兜说着。
“怎么会。”药师兜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笑的十分纯良道,“我只是想帮你熟悉熟悉这边而已。”
“你们做的漂亮!”白荼笑的十分狰狞。
“白荼姐你怎么在这里!”宇智波佐助震惊的看着白荼。
“额……这个,我说我是来治病的你信吗?”白荼有些尴尬的看着宇智波佐助。
“白荼姐你生病了?身体怎么样了?第五代火影救不了白荼姐吗?”宇智波佐助赶忙来到白荼身边上下打量着白荼。
“不是我身体有问题,是大蛇丸身体有问题。”白荼抬手揉了揉宇智波佐助的头有些尴尬的说着。
“他能有什么问题,白荼姐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宇智波佐助说着拉着白荼的手开始往走。
药师兜抬手拦住了宇智波佐助。
“实在抱歉,没有大蛇丸的命令,白荼小姐不能离开这里。”药师兜说着,抬手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让开!”宇智波佐助有些冷漠的看着药师兜,手上聚集着雷电——千鸟。
药师兜看着宇智波佐助这样,神色也开始严肃起来。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了,大蛇丸走了过来。
“怎么说,白荼也是你师姐,留下来玩玩,正好也能陪你待几天。”
大蛇丸说着看着白荼,嘴角一勾道:“该开始。”
“我知道了。”白荼走向大蛇丸,但手被宇智波佐助死死拽着。
“放心我没事的。”白荼笑了笑,随后挣开了宇智波佐助的手,离开了这里。
一晃时间过去一个半月,白荼给大蛇丸治愈的差不了,偷偷跟宇智波佐助告别后,整个人收拾东西就跑了。
至于白荼为什么这么着急,原因很简单,她有了。
在白荼知道自己有了后,整个人很迷茫,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了许久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不过不能被其他人发现,毕竟孩子的父亲,目前还是叛忍。
“大蛇丸大人,她走了。”药师兜站在大蛇丸身后轻声说着。
大蛇丸听着药师兜的话,手上的东西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开始实验。
“查到那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吗。”大蛇丸的声音十分平静。
“嗯,从时间上推断,应该就是宇智波鼬的,那段时间他们一直在一起。”药师兜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平静的回复着。
身为医生的药师兜,很轻易的就看出来白荼怀孕这件事,并告诉了大蛇丸。
宇智波鼬吗……
大蛇丸眼睛微眯,眼神里闪过一丝寒意。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大蛇丸没有看药师兜,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
药师兜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退下了。
在药师兜走后,大蛇丸没有心情继续做实验,于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白荼啊,白荼,看样子你似乎从未相信我,是怕我拿那孩子做威胁吗,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