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就全部搞定了。”白荼把伞收了起来,随后哼着小曲去找虎杖悠仁他们。
“禅道前辈。”七海建人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警惕的检查着周围。
“放心~一切搞定了~”白荼对着七海建人竖了一个oK的手势。
“解决了吗,不会是禅道前辈。”七海建人语气平静的说着。
“我说七酱,你要是夸赞我能不能带一点儿感情啊。”白荼叉着腰语气不满的跟七海建人说着。
“禅道前辈,如果那样,我会吐的。”七海建人说着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好吧,好吧,真是不可爱~”
白荼耸了耸肩膀,随后看着七海建人道:“小悠仁没事吧。”
“没事了,只不过状态有些不好,不过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七海建人说着开始往外面走。
“那就好。”白荼点了点头,随后与七海建人一同往外面走去。
在白荼他们走后,一处废墟中,似乎有什么扭动了几下,随后快速爬进了下水道。
下水道内,那团如同肉色的液体蠕动着,随后变成一个小孩的样子。
“呼~差一点儿就真的被那个人杀死了。不过没想到它居然这么强,可惜没办法将它拉进自己这边,不然人类早就死了。”真人靠在下水道墙壁上休息,试着恢复自己的体力。
至于真人怎么逃出来的,那还是刚才真人想到的办法,将自己一部分灵魂聚集在一起,随后切除掉。为了不被白荼发现,真人特意将灵魂聚集在拳头上,做出攻击白荼的样子。
还好真人成功骗过了白荼,不然真人恐怕真的会死掉。
另一边,白荼看着十分局促的吉野顺平,随意的笑道:“怎么,有事情?”
“那个,前辈,真人先生他...”吉野顺平试探着询问着白荼。
“它死了。”白荼语气十分轻飘的说着。
“那他...”吉野顺平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吗?所以你麻烦你跟我走一下,毕竟你惹了事情,还是得让那群人审判一下才行。”白荼说着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好了,上车好了。”白荼往车的方向歪了歪头。
“嗯。”吉野顺平点了点头,随后上了伊地知洁高的车。
“伊地知,学校里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了,加油!”白荼对着伊地知洁高做出了加油的动作。
“是!交给我们好了!”伊地知洁高十分认真的说着。
啊~果然,禅道前辈好可爱啊~
随后,白荼几人坐上伊地知洁高的车往高专走。
虎杖悠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白荼与七海建人坐在后面靠窗的位置,吉野顺平十分拘束的坐在白荼与七海建人中间。
“小悠仁,现在好点儿了吗?”白荼趴在副驾驶椅背上询问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沉默的靠在车窗上。
“助教,我杀人了。”虎杖悠仁的声音不由的有些迷茫起来。
“这个事情不怪你,那个时候你做出的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就是你不动手,那些人也会因为身体承受不住灵魂的变化而死亡的。”白荼试着安慰虎杖悠仁。
“不一样,我希望人至少能够正确的死去。我一直这么想着的,所以我一直都在阻止别人杀人但是,在自己杀了人之后,我开始不明白了。到底什么是正确的死。”虎杖悠仁语气低落。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杀了它们,至少能够让它们解脱了。不然它们会十分痛苦的死去的。”白荼持续暗安慰着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垂眸,整个人并没有因为白荼的安慰而变好。
“我说小子,你矫情一会儿就行了。不就是杀人了吗,身为咒术师后面会应付很多事情,你今后会看到很多人类在自己面前死的,或许是同伴,或许是陌生人。”
“早点儿熟悉一些也好,总不能今后遇到杀人的诅咒师,你还打算在旁边劝着他吧,然后看着他杀死周围的所有人?呵呵!你可真善良啊!”两面宿傩十分嘲笑的声音突然出现。
“宿傩~小悠仁第一次杀人,你就不要怂恿他了,本来他就迷茫着,如果你把他再教坏了,我的教学生涯就毁了,带了两届学生,每届学生都有偏执的,那我会伤心的,好吗。”
白荼嘟住嘴十分不满的看着出现在虎杖悠仁的脸上的两面宿傩。
嘴!悠仁的脸上居然多长出了一张嘴!
吉野顺平十分震惊的看着虎杖悠仁脸上的嘴。
“切!当初你也是第一次杀人,我看你挺兴奋的啊。”两面宿傩翻了一个白眼语气有些嫌弃的说着。
“那次我哪有兴奋!那分明是被气的好不好!”白荼气鼓鼓的说着。
“嗯?禅道前辈什么时候做了那样的事?”七海建人一直看着外面的视线落到了白荼身上。
“好早以前的事情了,那一次我偷..咳咳!我出去做委托,正好路过一个村子,有个诅咒师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居然在虐杀死村子里全部的人。那时候情绪有些激动,就杀了那个咒术师了。”
白荼气鼓鼓的说着。
“好了,不提那些糟心事了,小悠仁,我不知道你说的正确的死亡到底代表什么,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做,不然那些无辜的人该怎么办,那些痛苦的人怎么办。”
白荼抬手揉了揉虎杖悠仁的头,神色很是温柔。
许久,白荼几人终于到了咒术高专。
“好啦~小顺平,跟我去一个地方吧。”白荼说着将吉野顺平带走了。
裁决室内,白荼让吉野顺平先在里面待着,自己去找高层谈话。
吉野顺平看着贴满符咒的房间,眼神迷茫的坐在凳子上。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对于吉野顺平来说很是奇幻,明明早上的时候自己还坚定的想去学校去做一些不对的事情,现在自己就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准备进入一个特殊的学校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荼回来了。
“呦!小顺平!我回来了!”
白荼将房门打开笑着看着吉野顺平。
“前辈!”吉野顺平十分紧张的握紧了拳头,并咽了一口口水。
“不要紧张。”白荼抬了抬手,站在吉野顺平的对面道,“原本按照高层的意思,小顺平做的事情本应属于恶劣事件,但念到你没有做出实质性伤害。特此决定处于监察三年。”
“也就是说,如果三年内,会有人随时监督你,确保你不会有异常心理,并且没有成为诅咒师的可能,一旦有异常,便会给你处刑。所以未来一定要做个好孩子哦~”
白荼笑着跟吉野顺平说着。
“是!我知道了,前辈!”吉野顺平十分紧张的说着。
“好了,我一会儿带你去找夜蛾进行一下测试,如果测试通过了,你将会是我的学生,小悠仁的同学。如果通过不了,就要不能成为高专的学生,加油吧!”白荼说着对着吉野顺平伸出了手。
“是!”
吉野顺平认真的说着。
半个小时后...
“嘶~看起来就觉得好痛!”白荼捂着眼睛手指间露出巨大的缝隙,‘不忍心’看吉野顺平被夜蛾正道的咒骸暴打。
“所以,你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如果有一天你被诅咒死了,你会怨恨邀请你进来的虎杖悠仁吧,毕竟,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死对吧。”夜蛾正道语气十分严厉的跟着吉野顺平说着。
去怨悠仁吗?
吉野顺平听着夜蛾正道的话,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随即吉野顺平就被咒骸一拳大飞出去。
吉野顺平被一下一下的打着,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着夜蛾正道的话。
顺平!
吉野顺平想到了那个时候,虎杖悠仁对着自己伸出的手,想起那时虎杖悠仁坚定的眼神,也想起妈妈那温柔的眼神。
“不,我不会!悠仁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朋友。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会被诅咒杀死,我也不会去怨任何人。我是想替妈妈报仇,但同样的,我想找的属于我的价值,我不想后悔的活着。”
吉野顺平的目光逐渐坚定起来。
“白荼,带他去宿舍。”夜蛾正道控制咒骸停了下来。
“嗨嗨~”
白荼走向吉野顺平,看着吉野顺平那凄惨的样子,不由轻啧摇头,随后开始帮吉野顺平治疗,顺便抹除了吉野顺平额头上被烟头烫出的伤。
“好了,我们走吧。”白荼说着,带着吉野顺平离开这里。
“前辈,我这是通过了吗?”吉野顺平紧张的抓着衣角询问着白荼。
“嗯~通过!”
白荼对着吉野顺平比出oK的手势。
“真是,太好了!”吉野顺平不由笑了起来。
“对了,关于小悠仁的事情,不要跟其他人说,也不要跟大家说你认识小悠仁,现在小悠仁在执行一个特殊的事情,不能其他人小悠仁的事情,等小悠仁的事情完成后,就没事了。”白荼笑着跟吉野顺平说着。
“我知道了。”吉野顺平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五条悟就带着新来的吉野顺平跟大家认识一下。
很快,京都姐妹校友交流会的时间到了。
“哎?你们怎么没有带行李啊?”钉崎野蔷薇拉着行李箱,身后背着一个书包十分疑惑的看着什么都没有准备的伏黑惠几人。
“这个也是我们想问你的,你怎么拿这么多的行李?”熊猫十分奇怪的询问着钉崎野蔷薇。
“不是说在京都办姐妹校友交流会吗。”钉崎野蔷薇十分疑惑的说着。
“不是啊,是和京都的姐妹校办交流会,在东京的。”熊猫跟着钉崎野蔷薇解释的。
“不是吧!”钉崎野蔷薇崩溃的叫着,想着这些天自己为了去京都做的准备与攻略,心都快碎了。
“难怪最近和她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禅院真希看着钉崎野蔷薇这样,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
“是啊。”伏黑惠赞同的点了点头。
“鲑鱼。”
熊猫看着崩溃的钉崎野蔷薇不由开始解释起来道:“一直都是在去年获胜的学校举办的。”
“那就别给我赢啊!!!”钉崎野蔷薇气愤的拽着熊猫胸前的皮毛。
“去年我们又没有参加,去年让忧太去凑人数了。”熊猫看着凶巴巴的钉崎野蔷薇赶忙解释着。
“说起来,那个时候里香还没有解咒吧,好像是压倒性的胜利。不过是在京都般的,我没看到。”禅院真希也想起当时的事情。
“我饶不了你,乙骨忧太!!!”钉崎野蔷薇气愤的大喊着。
“呵呵~看样你们这么有活力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你们会紧张的不说话呢。”白荼这个时候笑着走了过来。
“禅道老师。”禅院真希对着白荼打着招呼。
“禅道老师!”熊猫里面跟白荼打着招呼。
“木鱼花。”狗卷棘对着白荼点了点头。
“助教。”x2
“哎?禅道老师你又换咒骸了吗?”禅院真希看着白发蓝眸穿着暗红色Lolita的白荼询问着。
“不算,就是换了一对眼珠与发色,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白荼说着原地转了一圈。
“有点儿像洋娃娃。”熊猫摸着下巴看着白荼这样,得出了结论。
“多谢夸奖~”白荼十分开心的说着。
“呀~他们来了~”
随着白荼的话落,所有人将视线看向楼梯处。
京都的学生们这个时候走了上来。
“哎呀~东京校的各位都到齐了啊~特意来等我们的吗?切,真恶心。”禅院真依笑着看着白荼几人。
“当然啦~毕竟怎么着,我们也是东道主啊~不过当着主人家的面说这样的话,可真是不礼貌啊~小心我给你们穿小鞋哦~”白荼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折扇,一把扇着风一边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
禅院真依看到白荼不由愣了一下,随后不爽的啧了一声。
这就是家主说的不能招惹的那个助教吗?真是令人讨厌啊。
一个月前,禅院真依从东堂葵口中知道那个伤到自己的人是谁了,在调查这个助教的时候,被禅院家主知道了,当时禅院家只是跟禅院真依说了一句话。
“离那东西远点儿,那东西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