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从那个投资者身上,找到愿意投资背负巨额欠项的五月花号?
他又拿什么打动对方?
自己?
别搞笑了,兄嘚!
那拿五月号火种战舰?
可背负500亿,远远超出一艘正常价值的资不抵债产物,谁又会做这种赔本生意?
“那自己该怎么办?”秦武想着想着,又有些怀疑人生。
突然!
手腕智能腕表,传来一阵轻微震动。
【你的同学,赵轻舞发来通话链接】智能腕表的语音提示响起。
秦武眼睛一亮,忽然有了主意。
他狠狠揉下僵硬的小脸,整理好情绪,右手手指在腕表光屏上一点。
“唰!”
一道虚拟光频投射在秦武面前,里面显示出一个年轻貌美,梳着马尾,气质清冽,穿着一袭简约运动装的漂亮姑娘。
她双眸明媚如一泓清泉,正满脸嗔恼的瞪着秦武,哭笑不得的骂道:“我说秦武同志,你这刚回家,又给我惹麻烦了?”
秦武楞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轻舞既气又无奈,头痛的揉着眉心,没好气的提醒,“C区休息大厅!事情刚过去,你就忘了?”
秦武恍然的一拍脑壳,满脸尴尬,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但他心底,对自己这位同学好感增添不少。
按照他猜测,袁文昊应该和赵家关系莫逆,若不然,对方也不会蹬上黑玫瑰号巡洋舰火种战舰。
现在袁家少爷被揍,作为亲朋,赵轻舞无论是兴师问罪,还是要打要骂,从那个角度讲,都是说的通的。
可对方似呼不是要打骂自己,反倒是隐隐要维护自己的样子。
这就让人有些感动了。
他很想问一句,“轻舞啊,你瞅瞅,瞧我这俊俏模样,能不能去你家吃软饭?”
但他到底还要脸,这种心思,也就自己想想。
“那个,那个……”
秦武吱吱呜呜,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一上来对方跟前告袁家少爷黑状吧?
这至对方于何地?
一个是亲属,一个是同学。
帮亲不帮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所以,秦武看到赵轻舞没有质问自己的意思,也就没开口乱讲什么,以免双方都下不来台,弄僵大家关系。
赵轻舞看到秦武一副扭捏模样,似呼有什么难言之隐,稍一深想,知道对方现在面临的困局是什么了。
她不在寒暄,直奔主题,“我给你个地址,你先过来,我们见面谈。”
另则,她有些好奇,自己这位同学这一个月去哪里了?
一个从未碰触过真正宇宙飞船的家伙,当所有人都以为对方葬身在茫茫宇宙时,一个月后,却开着五月花号再次出现在太空港。
这其中的有些蹊跷,太过惹人遐想,令她好奇万分,也侧面加重了她对秦武的看重。
“好!我这就过去。”秦武面色一喜。
他正愁找不到理由。
这到好了,赵美人都给他找好了理由,也省得他在找一些蹩脚理由。
二人通信挂断。
【叮!】
秦武腕表一震,接受到一个地标定位。
他顺势打开,看到赵轻舞发来的地理位置导航,好悬没吓晕过去。
“……太空港司令部?我去,这小妞要干啥?”
秦武脑海一闪,冷不禁脑补出几个恐怖画面。
一个是:
他刚刚进入戒备森严的司令部,被两个大头兵遇到,他们以擅闯军事禁地罪名,将自己逮捕。
拉出去枪毙一分钟!
一个是,他乘车进入太空司令部军用机场,远远看到袁文昊和赵轻舞,还有他们身后一帮子大头兵,站在他们身后给二人助威。
袁文昊有了依仗,硬气的把自己从车上拽下,一顿王八拳招呼,打的他哭着喊爸爸。
“嘶!”
秦武想到这,冷不禁打个寒颤,夹了夹大腿,“错觉,都是错觉……”
重生前,据他从一些小道消息了解,赵氏一族在海蓝星的势力网络极其复杂和庞大。
但到底庞大到什么层次,那不是一个平民认知中能了解到世界。
从一些侧面消息有过印证,赵氏子弟有人在太空港司令部认职,至于对方级别到哪一层级,他并不清楚。
“哪怕是个龙潭虎穴,自己也必须得闯一闯!”秦武握拳,给自己加油:
“毕竟,自己能见的,能求的人,都见过了。现在唯一还能对五月花号伸出援助之手的,怕是只有自己这位对自己抱有欣赏和好感的同学了。”
有了决定,他招呼一辆计程车,朝太空港东北角,属于太空司令部的区域前进。
整个太空港的占地面积,极大极大,约莫有旧世2个省会城市面积大。
在这里,存在各种陆地生活娱乐设施。人们能想到的,和想象不到的,这里统统都有。
数十年前,海蓝星大迁徙前,太空港才是真正的繁华热闹。
那个时候,狮心岭星系周边贵族势力,乃至毗邻狮心岭星系的四方岭星系、天鹅岭星系、红魔子爵岭,都有商队来此经商。
但自从海蓝星本行星内的珍惜矿物,和周围附近星带值钱矿物被大力开采完毕。曾经的繁华,都如梦幻泡影。
现在的太空港,多了几分冷清。
……
……
“轻舞!你要和你的同学见面?”
太空港司令部!
一个穿着整肃军装,体型魁梧,肩章挂一颗闪闪发光金星的中年男子,腰杆笔直的坐在办公桌后,浑身迸发着一股不怒自威气场。
他双手交叉,带着几分工作时的认真霸道姿态,双手交叉搁在实木桌上,望着桌子对面的幼女,威严的面孔上,露出一抹严厉:
“轻舞!一个平民小子,值得你三番两次为他求情开恩?有失体统了。”
男子话并不很重,但生在赵家,长在赵家的赵轻舞明白。这种族制世家,对于父权的维护,某些时候,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父亲对自己对五月花号的处理,确实不满了。
赵家的人说话从不重,但说重话的时候,证明问题已经很严重了。
“父亲!”
赵轻舞撒娇似的轻跺一脚。
对于五月花的处理,如果换做家里哥哥们做,估摸老头子非得把他们的腿打折了。
败家子都不待这样的!
妥妥的是崽卖爷田心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