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水仙淡淡地说着:“您在怀孕的时候给三京市女权协会打过一场官司,恰好我也是协会荣誉会长之一,您说过这个社会对女人的不包容,都什么年代了,走性感风的比比皆是……”
楚子言点头道:“是,走性感风的比比皆是,美女的身材我也爱看呐!谁都是欣赏美的。
但是就像我不能穿礼服上法庭,和不能穿拖鞋去米其林餐厅一样。在社会之中,制服的概念就是为了要让你尊重自己的职业。
所以每次上庭我吐槽归吐槽,都会化淡妆,戴假发穿上正统的西装打领带,包括这里的任何一个佣人他们在上班的时候,也都会穿戴的整整齐齐。
脱掉这身制服哪怕她们是穿比基尼我都管不着,穿上这套制服的时候就与性感无缘。
庄园内每周工作时长三十个小时,等同于每天四个小时之后,难道这仅仅每天四个小时不穿得性感都不行吗?”
来水仙:“……”
这她说一句,楚子言就有十句的,而且句句在理,实在是难以与她争吵。
不愧是律师。
钱奕奕被楚子言说的实在是难堪,但还是走到舒卿卿跟前说道:“叶夫人,我并没有舒夫人说的这样。”
“有没有你心里十分的清楚,老公,我们吃饭去。”
楚子言紧紧地抱着舒翊彦,为的就是故意让钱奕奕生气。
钱奕奕绞着手指,觉得这一幕太为讽刺了,凭什么楚子言每次都是那么的好运,难道像她说的那样,从出生就已经决定了她永远要高于自己吗?
不,她并不甘心。
来水仙看着钱奕奕的表情唇角单勾,被楚子言那么侮辱过,这个钱奕奕好像还是没有开窍。
家世其实只是一部分,哪个富N代没有个富一代呢。
而骨气却是比家世更为让钱奕奕欠缺的。
楚子言的好运在于她看得清楚明白,不像钱奕奕一般,已经被物质虚荣而给遮蔽了双眼,因为从小富有所以楚子言并不缺乏骨气,有一种贵族都应有的冷血。
而钱奕奕身来是佣人的女儿,在阶级观念之下产生了巨大的虚荣心,可现有的物质满足不了她的虚荣,所以她嫉恨楚子言。
她到底是该找钱奕奕还是楚子言作为自己的盟友好呢?
饭桌上,舒卿卿坐在主位上,舒窈与张际栗次之,而他们两个中间强行插进了一个张子尹。
“妈咪,您最爱吃三文鱼刺身了,这是我从非洲带来的芥末,配上法国运来的白兰地最好了。”张子尹给舒窈倒着酒。
楚子言:“小尹,孕妇不能吃刺身与白兰地的。”
楚子言是刚生过孩子的,哪怕现在她也不敢喝酒呐,虽然说她一杯倒喝酒的次数叶少。
张子尹哼道:“什么孕妇?没有孕妇!”
楚子言觉得这张子尹很不对劲,看向舒翊彦,舒翊彦低声说道:“你要习惯于她在乖巧成熟与幼稚间转换,他们几个都这样,习惯就好。”
“所以现在是幼稚?”楚子言问道。
“嗯,就像是小孩子不喜欢爹地妈咪再生个弟弟妹妹一样。”
“好吧。”楚子言刚才解决了钱奕奕,心情大好地低头吃着。
“妈咪,你怎么不喝呢?是不是觉得我给你倒来的不好喝?”张子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