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外边飘起了小雪，尚市的雪湿润。
与三京市的干燥大雪不同。
手机上传来法庭的出庭传票通知。
楚子言在雪地里印着脚印，四处转悠着，直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傻了吗？在这里淋雪，大嫂来和我吐槽你产后抑郁了，华楠笙找上门来告诉我你产后躁郁……”
“我没有，我只是很气愤，气我自己。”楚子言踢着地上的积雪。
舒翊彦摸摸她的头发说道：“头发已经够白，别在气了，否则日后都不用染了就都是白色的了。”
“这不是白色，这是银灰，银灰！”楚子言拉着自己的头发说着。
“好，是银灰，你从来没有输过，不是吗？这一次你肯定也是能赢得。”
“打官司有输有赢的很正常。”楚子言说道，“只是要是输了，席欢被定罪她要背负那么大的骂名，这席伯父席伯母也死的可怜。”
舒翊彦带着楚子言到了车上，楚子言便听到了婴儿的笑声。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小虎宝宝，妈咪想死你了。”
女儿的笑声可真悦耳呐。
楚子言急忙将楚贺莘抱在怀中，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落上一吻。
“怎么就给女儿，不给我的？”舒翊彦侧过头去。
楚子言毫不吝啬地给了舒翊彦一吻，“小虎宝宝，怎么忘了妈咪了吗？都不喜欢我的眼镜了。”
“你今天没有戴眼镜。”舒翊彦提醒道。
“对哦，我没有戴眼镜，习惯了，怪不得刚才进警局都没有起雾呢，我还习惯性地等水冷了再喝的。”
舒翊彦说着：“习惯的确是很难改变的。”
“习惯，对习惯，老公，我爱死你了！”楚子言在舒翊彦的脸上又亲了一口，只是刚一亲，楚小虎的手甩在了舒翊彦的脸上。
楚小虎很霸道地觉得妈咪的吻是属于自己的。
舒翊彦抓着楚小虎的手说道：“那么小就知道打人了，两个孩子都是随了你。”
“别乱说啊，你都没有发现自己走路有一个习惯吧，我明白了那个监控视频奇怪的地方的在哪里。
席欢也好，你也好，还是方御姐姐妈咪都好，你们的手都是贴近藏有枪支的地方的。
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也教过我们，这是一种常年要接触武器的特工的习惯！”
楚子言兴奋地打开手机，看着邻居家的监控拍到的视频，画面之中的女人并没有将手贴紧着放枪的部位。
“这个习惯或许法官也不会信，更为重要的是DNA 的所在。”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克隆人？”楚子言喃喃说道。
舒翊彦说着：“有，但席欢不可能。”
“为什么？”楚子言问着。
“在arms里边的科学家都相对于力求完美的，席欢的基因并不是完美的基因，她的基因之中天生缺少一种解酒的酶，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生物学家会花费精力去做这么一个研究的。”舒翊彦说道。
楚子言说着：“那DNA是怎么回事呢？扳机上边除了席欢的DNA就只有席欢父母的了。”
“你慢慢想，别太急躁，还有时间呢。”
楚小虎也像是感知到了楚子言的情绪一般，小小的手在楚子言的心口处放着，那微笑的模样实在是太治愈了。
所有的急躁与烦心全在女儿笑容之中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