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映正看着电视,想着心思,他相信余建开会有办法收拾余建伟,当时,怎么收拾他?
正想着这个,余建开来了,陈春映看着他,心里不由一惊:不会这么快就收拾余建伟了吧!
“春映,你快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快点!”
陈春映站起来,跟着余建开出门:“建开,怎么了?余建伟在你们家里吗?”
余建开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余建伟的家,停下来,冷冷道:“余建伟在我们家里,而且跟卿向嵘在一起滚床单,被我活捉了,我给卿向嵘的父亲打了电话,这会儿,卿向嵘的父母肯定正往我家里赶,我要三人对六面把这事处理好了。”
“春映,你想不想跟余建伟离婚?你如果想跟他离婚,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你一定要逼迫他答应跟你离婚,你先拿好主意,暂时不要跟我过去。过一会儿,卿向嵘的父母来了以后,看他们怎么表态,他们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再来喊余建伟的父母和你一起去解决你们的事。”
“我肯定会离婚,到时候我会提出我的要求!”陈春映说着,脸上闪过一抹恨意。
“好,你先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看你的电视,等着我来喊你们一起过去。”
“好。”
陈春映说完,回到屋里,继续看起电视来,但是,他的心完全不在电视上了,只想着如何快意情仇!
余建开小跑着到了屋里,听到被锁着的卿向嵘在里面不停地求情,她的父母果然还没有到,他也不理卿向嵘,把证据拿出来,故意丢在堂屋里,然后站在门前,朝着老秦家的方向看去,等着老秦夫妻的到来。
一会儿,余建开看见岳母熟悉的身影朝着这边颤颤巍巍却是快步走来,余建开在心里骂道:“迂腐的老东西,出了这样的事,还顾着自己的脸面,竟然不愿意过来!”
老妇人到了门前,看见余建开,颤抖声音问:“建开,出了什么事啊!”
“妈,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向嵘,她,她……唉,我真是想不到,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妈,您说,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妈,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您看看,向嵘不是人啊!她根本就不是人啊,里面的人可是建伟啊!她怎么可以这样?谁知道他们已经多少次了!妈,太伤我的心了啊!向嵘不仅打我的脸,也丢尽了你们的脸啊!妈,你去看看,你和爸得给我做主啊!”
“怎么会这样……建开,你说的……不是真的……你别……开这样的玩笑……”
老妇人怎么能相信女儿做出这样的事?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听到余建开凄惨的话,双腿发软,身子不由往下蹲。
余建开一把扶着她:“妈,您别急,这事已经发生了,急也没有用,爸为什么不来?爸应该来的!”
“不是真的!建开,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老妇人看着余建伟,忽地吼叫起来。
“妈!这是真的!他们两个人现在还在睡房里!”
“啊!你说什么?现在……他们……还在……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作孽啊!这真是作孽啊!”
老妇人再也忍不住,悲戚戚地喊起来。
“妈!您别这样!家丑不可外扬,您别喊啊!”
听到余建开的话,老妇人的嚎叫戛然而止,她看着余建开,心里升起一线希望:“建开,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们会好好地教育她,你,你能给她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吗?”
“妈,进去再说,我们进去再说,好不?”余建开扶着老妇人,看着她,很是关心地说。
“好。建开,我知道对向嵘一直都是谦让着,知道你对她一直很好,她,她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啊!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她对不住你啊!建开,你要看着我和她爸的面子上,给她一次改正的机会啊……”
老妇人在余建开的搀扶下,一边朝着屋里走着,一边开始替女儿求情。
余建开并不说话,搀扶着老妇人到了堂屋,老妇人在听见女儿在房间里求着余建开的同时,看到了洒落地上不堪入目的男女衣服,而且很是凌乱,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不堪的画面,她从凌乱的衣服看,还以为女儿他们是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着睡房里走去的,气得更是有气无力了:这是什么事啊,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太放肆了,女儿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锁在房间里的余建伟此时拉着被单盖着身子,不停地在颤抖着,他没有想到会这样:卿向嵘说了余建开去厂里的,他是不会回来的!怎么刚开始工作,他就回来了?
卿向嵘说了她一个人兜着,现在,她一个人兜得了吗?现在,余得开一句话都还没有说,余建开到底想干什么呢?
余建开越是不说话,余建伟心里越是发慌,正在这里,他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卿向嵘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她停止了求情,竖着耳朵听起来。
老妇人看着地上凌乱的衣服,再看上睡房,只见睡房被锁着,她瞬间跌入深渊,她知道,女儿和余建伟两个人还被锁在房间里,而且,衣服和裤子都还不在房间里!
老妇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余建开的面前:“建开,妈求你了,先开门,把衣服丢进去吧!妈求你了,不能这样丢人现眼啊!”
卿向嵘听到妈妈的声音,彻底傻了:她现在再次肯定余建开是故意给自己挖坑了!
余建开,你好恶毒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当初真不该给你机会!
母亲的话也提醒了吓晕的卿向嵘,她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床上拉着被单盖住自己的余建伟,她赶紧找出衣裤来穿上,然后拿着余建开的衣裤丢给一身发抖的余建伟:“你快穿上!”
“妈,我也想原谅她,但是,您看看,她们做的这事,这是明摆着向我示威。妈,她们这么欺负我,您说,我如果就这样原谅她们,我还是男人吗?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妈,您得为我想想啊!”
余建开看着老妇人,一脸的可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