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照在带有露珠的草地上,晨风吹拂着刘德秋的短发,他看着眼前这块地,开始规划着。
刘德秋的光头已经长出了短发,他去剪了寸板头,他不知道之前的“刘德秋”为何跟风要剃光头,他是不喜欢光头的。
看着方方正正的土地,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出现着各种各样的图案,最后,他决定还是节约成本,用房子的外墙作为围墙,把这块地围起来,中间的空地作为活动场所。
第一排房子是传统的坐北朝南,这排房子的外墙就当做是这块地北面的围墙。
第二排房子,紧接着这排房子的东边,只能是坐东朝西,这样,东边的外墙成为了东边围墙。
同样的道理,紧接着第一排的西边再建造一排房子,当然是坐西朝东了,外墙算是西边围墙。
然后剩下的南边作为锁扣,从第二排和第三排连起,朝着中间建房,改为坐南朝北,中间留出一座简易房子的空地作为整栋简易房子的大门。
这样,所有的简易房子就把这块地围了起来,省去了砌围墙的一大笔开支,而且,所有的简易房子都在一个大门里面。
走进大门是一个长方形的空地,租房的人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出租的这些简易房也形成了一个规模,大门一关,跟外界隔绝,这样,租房的人有了安全感。
然后,在中间的空地选一块地,挖一口井,解决租房人的用水问题。
大致规划出来后,他只要跟砌房师傅说说,然后跟他们一起丈量土地,进行细致规划,然后就可以破土动工了。
刘德秋投资这块地,建造简易房子出租,收取租金其实只是一个方面,还有更为重要的目的其实就是投资这块地皮,他知道,现在县城边缘的地皮不值钱,但是,几年后,这些地方都将是黄金地带。
何况,现在投资,预计三年的租金就可以收回投资成本,何乐而不为?
目前的资金还不是很多,只能选取一块地皮投资,自己还得留出一些资金做生意,自行车生意基本处于稳定,很快不会像开始那么赚钱,而且,自行车生意可以让父亲打理,自己还得寻找新的投资项目。
这里建房之后,剩余的资金也不是很多,要找到合适的投资当然也不容易,但是,刘德秋并不急于求成,他知道,一夜暴富并不现实,真正的积累财富,还得靠着辛勤的劳动和智慧。
……
余沁嫣感觉到刘德英跟往日完全不一样,她对自己不冷不热,甚至都没有话可说,两天来,我左思右想,还是怀疑到了自己妈妈的身上,主要是那天晚上,刘德英的妈妈去接她,而自己的母亲好像是在外面跟她妈妈待过一段时间。
而且,妈妈为什么突然要带着自己去嶷山游玩?自己提出要喊上刘德英,妈妈委婉拒绝。
这些疑点表明,妈妈也许又跟刘德英的母亲说了什么,伤害了她妈妈的自尊心,刘德英知道事情真相后,故意疏远自己。
余沁嫣这样确定之后,决定好好跟刘德英谈谈,她知道刘德英为人热情而诚实,何况,自己跟她一向感情深厚,想着上次自己的妈妈不让跟她往来,刘德英茶饭不思,她朝着操场上的刘德英快步而去。
刘德英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是余沁嫣,她又把头转过去,依旧看着操场东边的太阳,她这两天心里也很不舒畅,但是,她只能自我排解。
“刘德英!我知道你心里有什么事了!”
余沁嫣走到刘德英的对面,大眼睛看着刘德英,四目相对,刘德英苦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心思?”
“你为什么疏远我?哼!以为我不知道!我妈妈肯定对你妈妈说了什么,是不是?那天你妈妈去接你的时候,我妈妈肯定说了什么,我就想,我妈妈为什么突然喊我去嶷山玩了!还有,当时跟我妈妈说了,我要喊你跟我一起去玩,可是,她说你家里事情多,你要帮着家里做些家务!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妈妈肯定是故意支开我,我们约好了你去找我的,她怕到时候你去了……”
“余沁嫣,你别想多了。我这些天就是觉得明年高二了,还有一年多点我们就要考大学了,压力有点大。你妈妈什么也没有说,你不要怀疑她……”
“刘德英!你别帮着我妈妈瞒着我了,你是怕我跟我妈妈闹翻了,你是为我着想,这我知道。但是,刘德英,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不能因为我妈妈的成见而破裂吧!你说是不是?我知道,你目前心里跟我一样很难过。但是,我们两人什么事都是可以开诚布公的,刘德英,我妈妈到底跟你妈妈说了什么?你告诉我,好吗?”
“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刘德英的心不由一颤,她不想失去余沁嫣这个朋友,她知道,余沁嫣跟她妈妈完全不是一类人。
“你还帮着我妈妈隐瞒!刘德英,我保证,你说出来,我不跟我妈妈吵架,行不?但是,我们真的不能我妈妈的话而让多年的感情付诸东流。刘德英,你说,我妈妈对你妈妈说了什么话?”
余沁嫣盯着刘德英,目光很是坚定,誓有不弄清真相决不罢休的气势。
刘德英的心里矛盾着,她真的不想让余沁嫣跟她妈妈再次闹翻,但是,她也不想失去余沁嫣这个朋友。
刘德英看着余沁嫣,心也在滴血。
“刘德英,我求求你说出实情,好不好?我保证不冲动,行不?”
余沁嫣看着刘德英,语气变得很是柔和,还带着哀求一样。
“余沁嫣,其实,你妈妈她也是为了你好。她只是跟我妈妈说,我跟你不合适在一起,她说,唉!反正就是不让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了,她让我妈告诉我,不要让你知道她说过这话。”
刘德英说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果然是我妈妈从中作梗!她,她太过分了,她竟然一次又一次限制我的自由!我回家去找她!”
余沁嫣说罢,气呼呼地转身疾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