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开始对峙,米琪是站在比较中间的位置,因为他们本来是准备出去寻车的。
后来说着说着,对方开始将目光落到一开始站在后面,但是因为转过身就变成第一排的女空乘身上。
而且,对方认为,这里他们都检查过了,门窗都锁好了,加上武器也都被他们收走了,所以他们也没什么顾忌,尽情的调戏。
米琪见对方没把目标落在自己身上,就借着人群悄悄的绕到侧面,准备发起攻击。
谁知道,这一声拉回了那些正在YY的男人的目光,他们全都四处寻找,最终将目光锁定了米琪。
其中那个男人大步过来:“看来你是迫不及待要伺候我们哥几个了。”
米琪见状连忙往后面跑,但是另外几个男人也朝着米琪跑的方向追过去。
即便米琪跑的快,可是这加油站统共就这么大,通往商铺那边的门还被他们提前锁上了,所以这边过不去,米琪只能往回跑。
如果对方只有一两个人,可能还真抓不住米琪,但是对方人多,渐渐的就把米琪包围了。
“臭女表子,还跑!我看你跑!”抓住米琪之后,对方骂骂咧咧的在米琪脸上甩了一巴掌。
米琪迅速的踢起一脚,正中对方要害,痛的那人捂着要害在原地跳。
不过,米琪身后的押着米琪两个胳膊的人,却没让米琪挣脱。
那男人缓了好半天,这才面露凶相,重重的一拳砸到米琪的身上:“敢踢老子,让你一会儿好好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完,那人直接揪住米琪的头发,拽着她往里面走。
外面其他人,看着面前举着武器的几个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米琪被拖走。
“晓雯……你们不能这样……”陈曼看到米琪这会儿因为之前那一拳,身体似乎很不舒服,到底忍不住喊出声。
这一路有好多时候她都差点吓的站不住,都是廖晓雯帮了她,陈曼到底没忍住还是朝着对方喊了出来。
“小美人别着急啊,一会儿就轮到你了。”举着武器的男人,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陈曼,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
米琪双手尽可能的按住头皮,头发被拽的生疼,就这样被拖拽着。
她的体质点本来就少的可怜,刚刚那男人的一拳正打在她心口的位置上,这一下对方非常用力,米琪隐约看到体力格瞬间就降了两格,她不敢太用力挣扎,因为一旦体力格掉到红色,她很可能会晕过去。
一旦晕过去,米琪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如果还清醒着,至少还能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办法。
一路被拽着头发拖到那个办公室的门口,米琪的眼睛就没停,一直在看周围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一直在想办法。
而这会儿,之前那个声音的罪魁祸首李琘,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条毯子,披在身上站在门口。
看着米琪此时的样子,李琘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她觉得,最好廖晓雯能把她所经历的,加倍的让廖晓雯也经历过一遍才好。
“这丫头不好对付,几位要小心一些。”李琘现在最担心米琪跑了,她现在只想看米琪更惨,才能平衡她之前所受到的待遇,虽然这件事也并不关米琪的事。
但是,李琘就是讨厌米琪,总觉得如今的廖晓雯和以前不同了。
当然了,李琘并不会认为廖晓雯现在内里的芯子已经换人了,她只以为廖晓雯以前都是装出来的,现在不过是原形毕露了。
她讨厌这个廖晓雯能够轻松的得到谢锐泽机长的青睐,要知道,在廖晓雯还没有进入机组之前,她就喜欢谢机长了。
只不过,一直到廖晓雯出现,她都没能和谢机长的关系更进一步。
原本李琘觉得,谢机长大概不喜欢在同机组之间有别的感情,反正她马上也要转别的工作了,乘务长李琘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而且,那会儿谢锐泽虽然没对李琘有什么特别的,对别人也都是一样的态度。
可这次灾难来临之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谢机长要找人商量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廖晓雯。
最后出发前反复叮嘱的人也是廖晓雯,李琘还看到谢锐泽摸了廖晓雯的头,而且那眼中掩饰不住的柔情,也是她跟这个机组这么多年,都没有从谢锐泽眼中看到过的。
李琘嫉妒极了,结果偏偏自己还遭遇了被一群男人……所以李琘此时心里特别恨廖晓雯,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廖晓雯才会让她变得这么悲惨。
如果当时没有廖晓雯,或许能够救机长的就是自己,那么谢锐泽对自己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虽然都只不过是猜测,但是李琘心里已经认定,这一切都是廖晓雯的错,这会儿她哪怕被其他人骂,她也希望廖晓雯能够体会一下之前她的绝望。
还有一点,李琘偷偷的想,如果谢锐泽还能够回来,看到被糟蹋到残破的廖晓雯,会不会还喜欢她。
哪怕李琘自己也这样了,但是只要能够拉廖晓雯下水,李琘都觉得是值得的。
米琪这会儿头发依旧被揪着,那个男人还在骂骂咧咧,不知道是不是米琪之前踢的一下比较狠,还是之前在李琘身上发泄太多,这会儿那个男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能扯着米琪的头发泄愤。
另外两个人见米琪一直在扑腾,其中一个人拽住米琪的胳膊,另外一个则想蹲下去按米琪的脚,结果被米琪一脚兜在嘴上。
米琪的体力虽然不行,但是力量却不错,这一脚踢的又近,直接将对方牙踢掉了一颗。
那人痛的捂着嘴,鲜血顺着嘴边冒。
“还敢乱动,你这个臭……啊……”
伴随着那个男人吃痛的大喊一声,米琪只觉得头上的力道一松,她连忙下蹲,摆脱了拽住她胳膊的男人,但是却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
米琪伸手往头上一摸,就摸了一手的血,随后头发甩过来,就看到半截手还挂在自己的头发上,但是连接这只手的人,已经和手分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