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吧。”
肆墨就这么处境微勾的凝视着被自己揽在怀里的少女,眼神专注而深情。
仿若全世界都凝在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
白芍一时间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血液里却渗着岩浆,耳边全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诱的不行。
“不是说好的吗?毕业就定婚?想反悔吗?”
肆墨亲昵的揉了揉白芍白嫩柔软的耳垂,嗓音带着低低的磁性。
“不反悔。”白芍伸手抓住肆墨那只到处惹火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唇角微勾,“现在我还没有毕业呢,肆教授……”
‘肆教授’三个字格外的压低,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和低哑,好听的一塌糊涂。
肆墨反手握住了白芍细长白嫩的手指,然后放在了薄唇边,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
白芍的手指点了点肆墨的胸口,“……”
白芍说着……
肆墨有些无奈的伸手捂住了白芍的手指,“……”
白芍得意的勾唇一笑,却偏偏又装出一副无辜少女的表情,“肆教授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人家听不懂……”
肆墨的眸色微沉,在白芍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然附身封住了少女的唇……
……
一个小时之后,白芍开着车朝苏连朝说的地方驶去。
“……”
白芍微微勾了勾唇角,正在满脑子肆教授的画面,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白芍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摁下了车载蓝牙。
“喂,裴哥……”
“白氏集团怎么回事儿?”裴行俭的嗓音低哑,透着一丝低沉,“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白芍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裴行俭说的是白氏集团马上要破产的事情。
“那个啊……”白芍细细的皱着眉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才好。
毕竟有关于白煜的‘天惩’也好,还是蚩魍这只破财兽也罢,都不是随随便便能解释的通的。
更何况,就算解释的话,也得有人信才是。
裴行俭见白芍欲言又止,连带着嗓音也沉了沉,“你就这么相信肆墨?就算他是清微集团的董事长,可是如今的实际管理权又不在他手里,万一……”
“裴哥,我和肆教授马上要订婚了。”
电话那边瞬时陷入了无边的沉默,恍惚间仿佛只能听得见略带沉重的喘息声。
“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裴行俭这才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裴哥?”
白芍微微皱了皱眉头,已然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裴哥这是怎么了?
莫非……
裴行俭不由得摇头失笑,“我很可笑吧?现在才搞清楚自己的心思,白白让别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