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猪肉张抱着自己的小手指,一个劲儿的磕着头。
没过一会儿,额头上已经殷红一片,连带着水泥地面都粘上了几分血迹。
而就在这时,猪肉张的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响指,紧接着便是狱友的哄笑声。
“猪肉张,你跪在地上给谁磕头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这是得失心疯了吧?”
猪肉张满脸茫然的抬头,却见狱友们围着自己哈哈大笑。
而这会儿,监狱里哪里还有白芍和肆墨的半个人影。
“鬼……鬼……”猪肉张一脸惊恐的瘫坐在地上。
而这会儿,猪肉张突然发现原本脚底下的一滩血迹消失不见。
那根被切掉的小拇指也不见了。
可是,他的右手上却只剩下了四根手指……
“我……我的小拇指,我的小拇指呢?”
“这胖子不会真的疯了吧?他不是天生四根手指吗?上哪儿去找小拇指?”
“不……不可能……”
猪肉张惊慌失措的摇头,“方才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他们,是他们切断了我的手指……”
“看来是真疯了……”
……
暗枭酒吧。
因为是上午,酒吧的生意很是惨淡。
可即使如此,也有不少男男女女相拥着进进出出,也算热闹。
“肆教授……”
白芍歪着头看着身边的肆墨,瓷白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下巴。
白芍感觉肆墨这一身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保不齐会进不去这夜店的大门儿。
“我给你改造一下……”
白芍伸手扯开了肆墨的几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口,锁骨若隐若现的,有几分勾人。
紧接着又伸手揉了揉头发,削薄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处的清冷禁欲,倒是生出一丝撩人的欲。
“嗯,这样可以了。”
白芍冲着肆墨勾唇一笑,这才揽着肆墨的胳膊朝酒吧里走去。
因为是白天的缘故,酒吧倒不太像是酒吧。
大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
白芍随手拉住了一个端着酒的服务生,“麻烦问一下,周哥在这儿吗?”
“周哥?”
服务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芍和肆墨,便连忙摇了摇头,“不认识。”
说完,也不等白芍再说什么已然转身走开。
不认识?
他方才的表情,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认识的模样……
……
而此时的包房内,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正左拥右抱的吞云吐雾。
就在这时,包房门被推开,一个服务生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
“周哥,外面大厅有一男一女找你……”
被称为‘周哥’的人皱了皱眉头,“找我?条子?”
“看样子不是……”
“那就轰出去!”
“是……”
只不过,那服务生刚刚应下,包间的门便被人一脚踢开,直把包间里的小姐惊的花容失色,惊声尖叫的跑出了包间。
周哥几乎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枪,可是,还没等他把枪掏出来,手腕已然被人狠狠的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周哥的右手呈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扭曲着。
分明是被生生的扭断了。
周哥一脸痛苦的扭头,正好对上一张清冷冽厉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