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墨凝眸望着身旁仰头的少女,唇角微微上扬,澄澈墨色的眸子在夜总会的旖旎光线下显得格外的勾人。
那种似笑非笑的慵懒,让一旁的人几乎看呆了。
美人如斯。
这种绝色,睡一次可就真的值了。
而白芍喝完那杯酒之后,当即脚下虚软的晃了晃,一旁的裴行俭几乎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却已然被肆墨揽进了怀里。
“抱歉,芍芍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了。”
说着,肆墨起身,也不等众人反应,神色淡淡的冲着众人微微点了点头,已然扶着白芍转身走出了夜总会,疏离清冷的厉害。
裴行俭僵在半空中的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几乎下意识的想要起身追出去的时候。
突然眉心处一阵抽痛,疼的裴行俭当即跌回了卡座,死死的摁着眉心,以至于指尖都有些微微泛白。
“哈哈哈,裴哥这是也醉了啊……”
“酒量都太不行了……”
眉心的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裴行俭不由得长长的呼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仿佛那股令人心悸的疼痛还隐隐存在。
若不是裴行俭之前因为头疼的事情去医院做过检查,知道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会儿铁定还要胡思乱想。
只是裴行俭这头疼的毛病太过诡异,甚至连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至少检查出来的结果没有任何问题……
裴行俭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只是此时的肆墨和白芍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白芍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就肆教授那姿色,看的我都有些把持不住,想撬白芍的墙角。”
“谁说不是?也不知道那肆教授在床上什么样啊……“
“妈呀,别说了,想想就腿软啊……”
“哈哈哈,你们这是腿软?我都硬了……”
“操,强子,你恶心不恶心啊?”
一时间女生们纷纷拿着桌子上的果壳朝着方才说话的人扔过去。
“怎么?就准你们女的意.淫人家肆教授,就不准我们男爷们儿想想了?”
“还真是,也不知道白芍从哪儿勾搭来的绝色,简直是男女通杀……”
听着众人你言我一语的,话题中心全在在肆墨的身上,裴行俭面色阴郁的将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紧接着站起身来,“我头有点儿疼,你们留下来继续玩吧,账都结了,我先走了。”
“哎,裴哥……”
“裴少……”
……
而此时的肆墨扶着一路走路都走不稳的白芍上了车之后,便小心翼翼的附身帮白芍扣着安全带。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温软微热的触感印在肆墨的侧脸,带着一丝丝甜味儿酒精。
肆墨下意识的侧眸,正好对上一双眉眼弯弯的眸子。
白芍偷袭成功,笑的像是一只偷.腥得逞的猫。
“你……没醉?”
白芍眯了眯眼,伸手揽住了肆墨的脖子,“没有,我的酒量还是可以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醉了……”
“我就是不喜欢那些人总是往你身边凑,你现在是我的……”白芍的嗓音软软糯糯,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甚至还带着一丝低低哑。
肆墨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视线一直落在那双殷红柔嫩的唇瓣上,眸底像是浸着夜的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