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你所说的这个笔盒是我师傅给我的,他说是师叔祖的东西,要我去某个地方了结一段尘缘!”圆善和尚很是认真地看着沈月娥,沈月娥呆住了,我也愣住了,如果这是他师叔祖的东西,那他师叔祖就是黄善行。难道当初那个黄善行在上京途中,转而去当了和尚?
带着这一种疑惑,我正想要询问那和尚,可是圆善和尚已经开始讲起了他师叔祖的故事。
我当时听了个大概,原来当年黄善行真的在庙宇里头落发为僧。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书信告诉我,让我苦苦等待。”
“哎,施主,师叔祖当年上京考试,旅途遭遇恶贼抢夺盘缠,师叔祖为人比较硬直,不肯屈服,被那些带头愣生生的推下山崖,后来被师伯祖所救。”
“所以黄善行感恩寺庙,落发为僧?”我怀着疑惑问道。
然而圆善和尚却摇了摇头,“不是,据说当时师叔祖在寺庙里养伤好后还想继续去赶考,可是谁成想,那些土匪也进了寺庙,在师伯祖的帮助下,把那些土匪恶徒扭送官家,可是没想到,土匪恶徒与那官家竟然乃是一丘之貉,土匪逍遥法外,甚至要屠寺,后来还好先师祖显现神师出手,那些恶徒官家才得以恶报!”
“可那次之后,师叔祖便坦言对为官失去了信念,他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番薯!也是,从那之后,师叔祖便落发为僧,遁入空门!”
“好啊,他遁入空门,那我呢?可怜我……”沈月娥怨恨更深,我只觉得她周身已经充满了一些红色的气。
我心说,坏了,这不仅没把问题解决,现在反而把问题免得更加严重。
“不,师叔祖入了佛门,但是时刻不曾忘记女施主之事,后来,甚至将此事一一告诉我师公,甚至后来再传至我师父,他已经算定有这场孽缘,所以希望以后能得到了结!”
听这圆善和尚的解释,我这下子终于明白了。
“难怪你的法号叫做圆善,原来是圆黄善行的过?”我叹了口气,圆善和尚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师父曾说,师叔祖一直认为自己六根不净,不能成佛,是其遗憾!”
“哼,好个负心汉,以为派个和尚过来,就能了结么?做梦,今天我就要杀了你这和尚!”沈月娥突然神色一沉,阴测测地看着和尚,“和尚,之前你要是不说,或许能够让你得个痛快,现在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变成我的鬼奴隶!”
那个女鬼身形暴涨,我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身子竟然变成了一颗大槐树,而在那棵大槐树上面早已经缠绕着很多的尸体,我看到那些枝桠不断的向外延伸,不断的朝着我们这边贴过来。
我感觉情况不妙,急忙拉着圆善和尚往后退,可是眼前的那些枝桠伸展速度快得惊人,没等我们两个人逃出一定的范围,那些枝桠早已经将我们困在了最中间。
那个和尚拿出念珠开始念诵佛经,当时间只见在他的胸前那金光不断的扩散,原本是能够抵挡住那个女鬼的,可是这一次似乎有所不同,那个女鬼的怨气变得更加厉害,原本金色的光芒渐渐的变得阴沉下来。
和尚的金光屏障瞬时间就被那些枝桠给打破了,那些枝芽已经渐渐地缠绕到了我们的身子之上,我已经感觉自己完全不能动弹了。
眼看着整个身子犹如陷入了蜘蛛网一样,我当时也是焦急,原本想着自己应该怎么样才能够解救自己,所以我立刻就开始学着想要结手印,但是两只手已经分开很远,根本使不上劲。
我心里在想,难不成这一次真的要死在这里?
突然之间在我心里里头有个声音又再一次的响起,“臭小子要不要把你的身体再借我一次?”
又是那个该死的邪神的声音,我也知道,如果我利用他多次的话,自己很可能会真的让他控制住,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我咬了咬牙,“不了!”
“你难道不怕死吗?”
那个学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我这时候冷冷说道:“如果让你在我的身体里逃脱出来,到时候我也一样会死!”
“别这么说嘛,我只是想要帮你,难道你真的不愿意我帮你?”
那个声音带着诱惑性,这时候我已经不想跟他说一句话了,索性闭上了嘴。
眼看着那些树枝已经将我的身子缠绕了一个遍,我的脖子渐渐感觉到了窒息的感觉,和尚当然也被那些树枝给缠绕住了,和尚嘴里不断的念诵的金刚经,我当时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念诵金刚经,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念诵金刚经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身子不像之前那么痛苦了。
我心里在想,或许这就是经文的作用吧,可是没等我以为一切都转好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两只手脚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插了进去,十分疼痛,我睁开眼睛看时眼看着那些树枝插已经扎入了皮肤,那些原本吊在树上的灵魂。不断朝着我们挥舞着手,就像是要我们救他一样。
可是这时候我们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眼看着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接近,我当时在想,难道这一次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眼看着和尚身上充满了鲜血,突然之间在他的身体里头扩,散出一阵奇怪的金光。
那种奇怪的金光照射在那槐树之上,槐树陡然之间开始变得有些害怕这束光芒,枝桠不断的开始萎缩,我看到那槐树上面露出了一个女人的脸。
那是沈月娥!
她惊讶地盯着那光芒,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那道光束竟然是从和尚身上发出来的,原来在那和尚的胸口处,竟然挂着一尊佛像,那尊佛像顿时之间化作一道金光。
这佛像顿时之间化作一个人形。
“你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法师吗?”
女鬼沈月娥盯着那只金色的人形,但是那个金色的人形完全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