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的一通电话结束了姚易谣静心修炼的日子,听完案子详情,姚易谣决定单独前往平城处理,没有带还在专心修炼的李胖子等人。
平城不是人口密集经济发达的大城市,而是一个风景优美气候宜人的小城镇,像平城这种没有万殊局行动组常驻的小地方,发现什么灵异案件只能临时调派空闲的行动员过去处理。
这宗案子又是和小孩子有关,但报警的不是失踪孩子的家人。
平城**借助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兴建了一批高档别墅,以天然氧吧的养生理念吸引了一堆富人购买,但住在里面的一般只有自家的老人,或者作为度假别墅,偶尔才来住几天。
此次联名报案的就是购买了这批别墅的业主,据他们所说,近一个多月来,小区频发各种诡异事件,家里的东西莫名其妙移动了位置,半夜总听到小孩子的哭声等,最恐怖的是,其中一名业主提供的监控录像中,拍摄到了一个半透明小孩子的身影……
姚易谣来到别墅区,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好,是一块难得的养生宝地,但仔细一感应,原本让人舒适的气息中夹着一股怨气。
向保安亮明自己的身份,姚易谣便由保安队长老邓亲自带着四处查看。
“姚大师您能过来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巡夜的时候也不用吊着个心了。”老邓一脸的热情。
“哦?你们也遇到问题?”姚易谣欣赏着布置得相当雅致的风景,要是李胖子在就好了,还能给她说一下这些布置有什么讲究。
老邓回想起自己亲身经历的恐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别的不说,那天晚上我值班,在保安亭坐累了,想着出来走走活动一下筋骨,走着走着见到一个小男孩,那时都半夜两点多了,以为是哪位业主的孩子,半夜跑出来万一走丢或出意外咋办,就走过去想问问是哪家的,送他回去。”
老邓压低声音,紧张兮兮的说,“奇怪的是,我怎么也靠近不了那小男孩,我走一步,他往后退一段,没几下就不见了!当时我心里就发毛了,赶紧跑回保安亭,越想越不对劲,小男孩往后退的时候不是走的,就那样、那样一闪就退了好几米……”
“你不记得他的样子?后来没问业主们是谁家的孩子?”姚易谣问。
老邓抿了抿嘴,“记得的,不敢直接问谁家的孩子半夜出来玩,姚大师你知道的,这种事说不清楚,照实问的话,难保大家不会乱传,越传越恐怖,我要挨批的。之后一段时间也没见谁家说孩子不见或出事的,就更不敢往外说了。”
姚易谣点点头表示明白,老邓又说,“从这片别墅区建成后,我就在这当保安,这里看着大,但住的人不多,出入的人我都有印象,我很肯定,那小男孩不是这里的。”
“我明白了。”
姚易谣停住脚步,老邓才回过神来,他们怎么走到这边来了?
“这栋别墅的业主是谁?”
39栋……
“是一位做服装的大老板,他不常回来,一年在这住的时间加起来也就一个月吧。”
别墅门窗紧闭,看来那位大老板现在不在。
“可以进去看看吗?”
姚易谣的要求让老邓颇为为难,想到老板说的全力配合相关人员调查,心里的顾虑就打消了,冲对讲机说了几句话。
“姚大师您等一下,我让人过来开门。”
没等多久,一名年轻小伙子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拎着一个工具箱,在39栋院子的门锁上捣鼓一番,大铁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保安队还有这等人才?姚易谣挑眉笑了,没说不必这么费劲,她一道灵符就能解决,但这种不太光明的法术还是尽量少在人前展示为好。
“你们在这等我,我就看看院子,不会私自进屋。”
这里的别墅都带着前院,三面用雕花铁栅栏围起,在外面也能将院子看得清清楚楚,老邓也就没有心理负担的应下了姚易谣的要求。
此时阳光灿烂,平整的院子里看不出什么异样,老邓看着姚易谣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偶尔蹲下去用手摸了摸草地,最后她默默的看了那栋别墅好一会便出来了。
“姚大师,这……”老邓心里有很多疑问,又不知该怎么问。
姚易谣冲他笑了笑,“没什么,晚上我再来看看。”
老邓将姚易谣送出去,看着她高挑的背影,心里感叹:果然人不能貌相,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居然是位大师!
深夜十二点,老邓伸头等了半天,终于将姚易谣等来了。
“姚大师,你们是有零时作法这样的说法?”
姚易谣愣了下,他怕不是误会了什么?“没有,半夜大家都睡了,不会打扰到其他人而已。”
老邓心里不信这解释,但大师的事他哪敢多问,“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过去解决就行。”
大师收鬼,老邓还是挺想跟过去看看,但人家不让跟着就没办法了,宁得罪恶徒勿惹高人。
姚易谣直接来到39栋,用开锁符打开大铁门,走到左侧的草坪上,燃起一张聚阴符,这个时候有铃铛在的话,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就在她感叹这一会,草坪上多了八个灰白色的小身影。
“你们怎么会在这?”姚易谣蹲下身子,温柔的问,这些阴魂都是六七岁小孩。
小孩阴魂们怯怯懦懦,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站出来说话。
“别怕,姐姐是好人,来帮你们的,姐姐会把坏人抓走,不让他再伤害你们。”姚易谣一笑,凤眼会眯起来,往日的冷漠气质不再,像极了个亲和的大姐姐。
“真的吗?我们能回家吗?”个子最高的小孩满脸期待,姚易谣心里一酸。
“真的,你们都能回家,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姚易谣一再保证,孩子们不再害怕,放下戒备,把自己的经历一一和姚易谣说了。
“疼吗?”
拉过最小的孩子,看着他后背腰椎上残留的针口,心痛的问。
到底是多狠的心才能用那么大的针管抽孩子们的骨髓来满足自己的妄想?多变态的心理才能拿生人骨髓当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