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自然不知道,是华北方面的一封电报的作用,导致他上了汪斯曼的怀疑名录。不过,这几下来,杨阳几乎每都能见到汪斯曼一次,而且还在一起吃过饭,就单从感观上来,他觉得汪斯曼本质上并不坏。只不过,汪斯曼是汪精卫的侄女,立场没有选择,她如果不这么做,那等着她的,就是她的敌人。
“汪姐今怎么又有空了?”杨阳开口,看着汪斯曼。
“来找石涧君请我吃饭。”汪斯曼笑了笑。
杨阳翻了个白眼,认真的,他对汪斯曼没有兴趣,不管是杨阳,还是近卫石涧,可汪斯曼缠着他算什么意思?没看到宫野浩二最近看他的眼神吗?“在下初来乍到,还请汪姐做个导引吧。”
汪斯曼点点头,这几,她虽然将杨阳列为嫌疑人,可杨阳的一切行为都很正常,除去吃,这几她还让人盯着杨阳,发现了一个惊饶事情,杨阳三人,好像就真的只是为了吃。这让汪斯曼很是不满,真是朱门酒肉臭。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依旧怀疑杨阳,“南京的灌汤包想必近卫君也尝过了,鸭血粉丝汤尝过了吗?”
杨阳摇摇头,当然没有了,他是一个北方人,来南方自然是要尝遍各种美食的,灌汤包的名头很响,所以,他已经吃过了,鸭血粉丝汤这个东西,他听着名字奇怪所以没吃。
“那就吃粉丝汤如何?”
“可以。”
于是,汪斯曼在前头带路,杨阳几人在后面跟着,奇怪的一又这么展开了。
饭桌上,杨阳吃的很认真,当然,也很斯文,这个汤很好喝,不经意间,汪斯曼用中文道,“明就是行动时间了,都准备好了吗?”
杨阳抬起头,眼中疑『惑』,看向汪斯曼,用日语道,“汪姐在什么?是在和我话吗?”
汪斯曼随即摇摇头,“没樱”
“好吧,不过,这个粉丝汤真是美味!”杨阳兴高采烈的道,“多谢汪姐今带我来品尝美食,作为回礼,这支手表,就送给汪姐了。”杨阳拿出一支女士手表,放在一个精巧的盒子内,递给汪斯曼。这个环节,是李常想的,李常,女人,你得哄,哄得住了,那就是本事。
汪斯曼瞪大了眼睛,送手表,而且,好像还是名牌劳力士,虽然她一直不缺钱,也不缺吃穿,也不是第一次收到男孩子送的礼物,可这一次,忽然的,心跳好像停了一拍,又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怎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贵重吗?”杨阳歪了歪脑袋,他当然知道这支手表贵重,这是他昨特地去店里买的,花了好多钱呢,然后他找刘三要报销,刘三,你泡妞的钱可不能算在活动经费里。
“当然,劳力士的女士手表,看样子,还是最新款。”汪斯曼又道。
“可是,朋友之间,互相送礼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去买手表的时候,老板问我,送给男子还是女子,我了女子,然后他就让我买了这个,,送这个,对方一定会很开心的。”杨阳装着不解的道。
坐在另一桌的玄生和玄叶,忽然咳了出来,这可不在杨阳的剧本里,剧本里可没有保镖笑话主子的!
汪斯曼看向他们俩通红的脸,还有嘴上隐隐的笑意,不自觉的,也笑了,接过手表,道,“那就多谢了,我收下了。”
“嗯。”杨阳点点头,心里在滴血,他的钱!可为了消除汪斯曼的怀疑,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心里mmp,脸上还要『露』出微笑。
手下手表的汪斯曼心情很不错,连吃东西的速度都快了一些,而送出手表的杨阳,心情则有些不太美丽,连吃饭的速度,也都慢了。显然,这是一个对比,不过当事人都没有察觉。
吃完早餐,汪斯曼笑了笑,“我今还有任务,就不陪近卫君了,近卫君要玩儿的愉快。”
杨阳笑着点点头,“汪姐也要注意安全。”
“那明见。”汪斯曼挥挥手,走出了饭馆。
杨阳随即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好痛,而回头的汪斯曼,也恰好看见这一幕,红着脸走了。
玄生和玄叶随即坐到了杨阳的对面,眼神中,有着幸灾乐祸,用日语道,“子,你摊上大事了!”
“对,大事!”两人一唱一和的道。
杨阳翻了翻白眼,确实,有些不一样,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吃完了就赶紧回去!”
明,也就是3月30号,他们也会出席成立大典,当然,是拖了宫野浩二的福,当然,他的出席,不过是为了有机会可以狙击汪精卫。即便在明的典礼上没有机会,典礼后,如果作为汪斯曼的对象,或许是有机会的。想到这里,杨阳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总觉得,以一个女人为墙角,事情做得不够光明磊落。
可事实上,国仇面前,又不伤平民百姓,还有什么磊落不磊落呢?
……
3月30日,汪伪“华北政务委员会”成立,南京举行汪伪『政府』成立典礼。
会场中,汪精卫已经上台,开始演讲,不过,会场内的代表们响应的寥寥无几,多是日本人捧场。
坐在宫野浩二左手边的杨阳,自然也是鼓掌了,毕竟,他是来捧场的。
台上,汪精卫继续鼓吹着,“今日,我们国民『政府』做到了,还都南京!作为东亚的大国,我们应当与日本合作,共建*****……”
杨阳听着汪精卫的鼓吹,翻了翻白眼,没看见台下大家都不买账吗?鼓掌的就只有日本人!忽然间,一声巨大的爆炸传来!
瞬间,会场里响起了各种慌『乱』的声音。
而后,又是接二连三的爆炸。
汪精卫在听到第一声爆炸后,就蹲了下来,身边的保镖赶紧团团护住汪精卫。然后,汪精卫所在的演讲台的台子也发生了爆炸,可此时汪精卫已经被人团团围住,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
杨阳暗道一声可惜,也照着众饶样子,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