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萍的话一出口,司徒涛和司徒清父女两,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
张香脸色打脸,冲上去就要打司徒萍。
“你个贱人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想害我,还想把我拖下水,你简直没人性!我可是清清的妈妈,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女儿?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就算是你去了北极,我也能去找到你把你给弄死!”
张香边说着,边朝着司徒萍猛打眼色。
司徒萍豁出去了,大声道:
“你别冲我挤眉弄眼的,我不吃你那一套!”
“我知道你想暗示我什么,无非是想暗示我,让我安心去北极,你会派人去接我回来。”
“刚才你都不为我说几句好话,等我倒了北极,你能去把我接回来?”
“我信你才怪!”
“事情是我们两人做的,你想我一人受过,做梦!”
张香直接扑过去了,暴打司徒萍,“我弄死你!”
司徒萍也不甘示弱,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抓脸挠腮扯头发撕衣服牙咬吐口水……什么招都使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姐姐那副丑样,司徒涛愤怒极了,“够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都给我住手!”
司徒涛难得发威,一发威,竟然把司徒萍和张香两个都给镇住了。
司徒涛上前,硬是把两个人拽开,“张香你别说话,姐,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萍一手指着张香,“小涛你以为你老婆是什么好人吗?她在家里都特别霸道,不讲理,把你压的死死的。她在外面更是养了好几个男人,还经常出去会所找男模,玩的别提多嗨。”
张香大怒,厉声道:“你胡说,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你。”
司徒涛怒道:“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去!姐,你继续说。”
司徒萍道:
“你老婆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她这些年玩的比谁都嗨,花钱大手大脚的,从来没有止境。”
“这段时间不是公司遇到困难快要倒闭了嘛,她比我还害怕以后过苦日子,就找到我,让我配合她演一场戏,这场戏就是为了把清清卖给卢少。”
“她和卢少谈妥了,至少清清跟了卢少,清云地产的事情卢少负责搞定。”
“她事先和我商量好,先软的硬的硬是逼清清去陪卢少喝酒,趁机会把清清灌醉,实在不行就下药。”
“药是我下的没错,但主意是她出的,药也是她买的,昨天也是她支开清清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眼色,让我动手下药的。我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她拿卢少出来吓唬我,我不答应都不行。”
“我再一想,清清也没男朋友,卢少又是卢家大少,也不委屈清清,就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她。”
“今天倒好,她明明是主谋,却让我个从犯背下所有事情,自己想继续逍遥快活,我能忍吗?”
张香怒道:“你胡说,你胡说八道,你没有证据就血口喷人,你不是东西!”
司徒萍道:
“要证据是吧,谁说我没有。药是你平时和野汉子厮混时候常用的,购买记录还在你手机里面呢。谁要是不信,打开她手机一翻购物记录就知道了。她经常和男人鬼混,用量特大,肯定经常买,很容易就能找到。”
司徒涛一伸手,“手机给我!”
张香哪里肯给,特悲愤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张香嫁给你二十年了,和你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你竟然不相信我,你竟然不相信我!司徒涛,我看错你了!”
司徒清的耳朵竖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和我爸结婚二十年,这不对啊!我今天都二十二了,你和我爸才结婚二十年,我哪里来的?”
司徒萍道:
“原来清清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啊,我就让你知道个明白吧。”
“其实你压根就不是这个女人生的,你亲妈是别人。”
“你爸他结过两次婚,他和这个女人是二婚来着。”
“他的原配夫人,才是你亲妈!”
“这个家伙,只是个后妈!”
竟然有这种事?司徒清眼巴巴看向司徒涛,“爸,姑姑说的是真的?”
司徒涛一声叹息,苦笑着摇着头道:
“既然瞒不住了,爸就告诉你真相吧。她确实只是你后妈,并不是你亲生母亲。”
“当年你母亲生下你之后,还不到两个月,和爸爸产生了一点小矛盾,竟然就丢下你回了娘家。”
“我消了气之后去找她,发现她竟然改嫁了。”
“从她离家,到我去找她,前后不过两天时间啊,她就改了嫁,实在是太绝情了。”
“我一个大老爷们,又要带孩子,又要工作,实在兼顾不了,经人撮合,认识了你现在这个妈。”
“我本意是想找个人照顾你,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谁知道差点把你给害了。”
“都怪爸,都怪爸爸呀!”
司徒涛别提多懊恼,一个中年男子,竟然哭了起来。
司徒清冲了上去,“爸,不怪你,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命不好……”
父女两抱头痛哭,一个比一个伤心,一个比一个难过。
张香噗通给司徒清跪了下来,哭哭啼啼着说道:
“清清,妈虽然不是你亲妈,但这些年戴你也不薄。这次我之所以那么做,也是为你爸爸着想,为我们司徒家的基业着想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公司倒闭,总不能看着这个家垮了呀。”
司徒萍阴阳怪气道:
“要把清清卖了,还说为这个家好,亏你也能说的出口!”
“什么为了这个价,还不是为了你的锦衣玉食的好生活,还不是为了你的名牌包,为了你的美容院超vip会员卡,还不是为了你养的那些野汉子和小情郎!”
“还为了这个家,我呸!”
张香怒道:
“你有是什么好东西,有手有脚的,这么多年却什么都不做,一直做伸手要钱的寄生虫。说我玩男人,你玩的又少吗?你几乎每天都泡在夜店,看到帅哥就用钱砸,前后加起来起码有几千人了吧……”
两个女人再次吵了起来,互相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