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久,司徒清载着叶轩来到了江城司徒家老太爷司徒洪量举办寿宴的半岛酒店。
半岛酒店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店,档次超高,也是出了名的贵。
酒店里面最大的宴会厅,已经被司徒家包了下来,作为举办寿宴的场所。
临近中午,寿宴马上要开始了,各路宾客陆续赶来,宴会厅里好不热闹。
司徒清带着叶轩到了酒店,搭乘电梯上楼。
眼看着要到宴会厅了,又千叮万嘱,要叶轩收敛点儿。
很快,司徒清和司徒清来到了宴会厅。
还没等进去,宴会厅门口负责迎宾的一个女人满脸堆笑迎了上来,“欢迎光。”
临字还没有出口,女人的话忽然止住了。
她刚才没看清楚来人是谁,这会儿看清了是司徒清,脸色立马变了。
笑容已经不见,换上一副冷脸,轻哼了一声,很是不善的开口说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司徒清你呀。就你们分家的状况,还有脸来给我太爷爷贺寿?”
叶轩忍不住多看了女人一眼。
这家伙年纪和司徒清相仿,也就二十出头。
人嘛,还是挺漂亮的,而且特时尚,颜值还是很高的。
虽然比不上司徒清那么漂亮,也已经是极难得的美人。
就是她那张脸,实在是太臭了,活像是司徒清欠她几个亿似得。
看起来,这两个人之间明显有嫌隙。
面对女人的冷脸,司徒清倒是很淡然,不卑不亢道:
“今天是我们司徒家老太爷的寿辰,我作为司徒家的小辈,自然应该过来为老太爷祝寿。叶轩,别理她,我们走。”
司徒清也不管什么在外人面前避嫌了,握住叶轩的手就要进去。
女人名叫司徒丽华,见状赶紧侧移两步,一伸手,把人给拦住了,“好,你是司徒家的小辈,我让你进去,但你总不会连寿礼都没带吧?”
“寿礼自然有,不用你多说。”司徒清边说着,边打开包,要拿寿礼。
可是打开一看,坏了,装寿礼的盒子没在里面。
细细回想,好像今天早上回家的时候,忘了装进去了。
都怪叶轩,昨天晚上被他欺负了一晚上,今天心思乱的很,给忘了。
见司徒清不吱声,打开包不拿出寿礼来,司徒丽华一下子气势起来,颐指气使道:
“司徒清你真是够可以啊,身为司徒家的小辈,来参加我太爷爷的大寿,竟然不带寿礼,而是空着手来,你有把我太爷爷放在眼里吗?”
司徒清尴尬的紧。
想赶紧回去拿,可是一来一回,起码一个多小时,太迟了。
就在司徒清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的时候,叶轩眼角余光瞧见有个人来了,笑语道:“谁说我家清清没带寿礼了,寿礼在这里呢。”
叶轩说着就是一伸手,立马有人把一个木质的盒子送到他手上。
来人是林巧儿,及时把寿礼送上。
叶轩也不管立马是什么东西,往司徒丽华手里面一塞,“这就是清清送给司徒家老太爷的寿礼,拿去。”
司徒丽华正想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痛斥司徒清一番。
没想到司徒清身边的男人竟然给她解了围,让她别提多不爽。
司徒丽华接过盒子,随手丢给了手下人,“哼,就一个破盒子,里面装的能是什么值钱东西才怪了。那么重,我猜八成是路边随便捡了一块破石头吧,亏你也送的出手!”
这时候,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华服男子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也难怪,谁叫现在司徒家的分家不景气呢。”
“我听说都快倒闭了,还在苦苦求生存。这样的情况下,能拿出一份寿礼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妹妹你就别要求那么多了。”
“免得人家说我们司徒家本家不地道,看不起分家呢。”
来人名叫司徒瑞信,边讥讽着司徒清,边审视着叶轩,“小子,你面生的紧啊,不是我们司徒家的人吧。来这里,有请帖吗?”
司徒清道:“他是陪我一起来的,是我的男伴,想来应该不需要请帖吧!叶轩,别理他们,我们走。”
懒得搭理这对狗眼看人低的兄妹两,司徒清拉着叶轩就进了宴会厅。
等人走了,司徒丽华特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呸,都快破产了,还在我们面前抖大小姐架子,也不嫌丢人!哥,你刚才也不帮我多教训她几句,狠狠的打压一下她的气焰!”
司徒瑞信道:“她们分家都这种境地了,还敢来寿宴,你还怕没机会打压她吗?说起来,她身边那个男人是谁啊,是她什么人?”
司徒丽华道:“她没说,我哪儿知道。不过看他们那样儿,我看八成有奸情!那个贱人从小就装的特正经,我看私底下肯定比谁都贱!哼!我呸!”
司徒瑞信愤愤道:
“可不是嘛。”
“我前两年还追过她,她倒好,压根不给我好脸子,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今天倒好,竟然带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野汉子来参加太爷爷的寿宴,实在是可恶!”
“贱人,在我面前装纯,在别的男人面前还不定多烧包呢!”
司徒丽华道:“哥,虽然说我们和她的血缘关系都隔了好几代了,可就她这样的货色,你还想追来给我当嫂子?真追到手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嗨,都过去的事情,不提那些。对了,那家伙刚才不是送了贺礼嘛,拿过来瞧瞧。”
司徒丽华赶紧儿把盒子拿过来。
两个人打开一看,都乐了起来。
司徒瑞信道:“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这这样的破玩意,亏她送的出手?”
司徒丽华开心的不行,“看样子,司徒家的分家是真的没落了。痛快,痛快了!”
另一边,叶轩已经和司徒清来到了宴会厅里面,随手拿过两杯香槟,一杯递给司徒清,一杯自己喝着。
一口酒下肚,叶轩道:“你们司徒家的方向似乎还挺复杂的。”
司徒清道:“大家族里面都是这样,总会有一些人因为利益而产生摩擦,不稀奇,我都习惯了。有时候啊,我也挺羡慕普通人的生活,简简单单未必不是幸福。不说那个了,你刚才送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