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桑榆的休息日,四个男人见她迟迟没有起来,全部都聚到了门口。
桑御、谢迁:“桑榆。”
慕怀:“鱼鱼。”
沧衡:“爱妃。”
其余三人齐齐看向沧衡。
沧衡勾唇:“啧,毕竟我可是下过聘礼的,而且她的名字已经在沧家的族谱上了。”
桑御、谢迁、慕怀:?(°?°)???能动手就别吵吵。
四个人又在外面打了一顿,差点没把房子掀了。
沧衡:“我就说了点实话,你们三个犯得着如此生气?”
桑御:“既然你不要脸,我就把你的脸皮撕下来。”
于是沧衡就被三人人围攻了。
直到听到屋里面似乎有了点动静,他们才稍稍安静下来。
桑御整理好衣冠,冷冷的睨了沧衡一眼,才云淡风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紧随其后的是谢迁。
他望着沧衡脸色阴沉:“下次再敢乱叫,我就打烂你的嘴。”
接着是慕怀。
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回眸朝沧衡勾出抹嘲讽的笑,再回头时,又是那个乖软无害的少年郎。
沧衡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嘴边的血,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不耐地抵了抵腮帮子。
他真是越来越想弄死他们三个了。
沧衡拍了拍身上的灰走进屋里。
“爱妃……”
他的声音止住,疾步走过去,一把扯开正在摸桑榆额头的桑御。
“今天是她的休息日,谁也不准占她的便宜。”
桑御轻嗤:“白痴。”
“你说什么?”沧衡眼睛一眯。
眼看他又要和沧衡打起来。
慕怀冷声道:“你瞎了,看不见鱼鱼生病了吗?”
沧衡被骂了一顿,本来极不服气,可是看桑榆红彤彤的小脸,他的心脏骤然一紧。
桑榆病了。
那双亮如星辰的桃花眼如蒙了雾气,变得黯淡无光,额头滚烫,脸颊透出不自然的晕红,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眼皮都睁不开。
她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摸她的手腕,吓得她整个人都瑟缩起来。
“我不敢跑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真的不敢跑了。
四个男人看着她这般模样,神情都顿了顿。
一开始的确是要惩罚她,让她知道逃跑的代价。
可现在,好像是有点过分了。
桑榆这一病,可把三个男人急坏了。
还好桑御会些医术,他写了药方让沧衡下山去抓药。
沧衡拿着药方刚想走,忽然觉得不对,又扭回头来问桑御:“为什么是我去,不是你去?”
桑御:“我写了药方。”
言下之意是他也要出力。
沧衡看了眼有点幸灾乐祸的谢迁和慕怀,“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去?”
桑御道:“他们轻功没你快。”
这话说的谢迁和慕怀就不爱听了。
“你胡说,我们的轻功怎么就没有他快了?”
沧衡听到桑御这么一说,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他挺直脊背,佯装前辈般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小弟弟们,你们还是在家玩泥巴吧。”
谢迁:“滚!”
慕怀:“沧衡,你…
慕怀气红了脸,可沧衡已经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慕怀本想追上去好好骂他一顿,可想到沧衡走了,他可以继续陪桑榆,他的心情又好了几分。
可下一刻,桑御说的话却让他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