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在拘留所抓了几副手套。
我戴上手套叫来了两个年轻的警察,一起把这个尸体给从上面抬下来。
随后我把尸体安安稳稳的放在了旁边的铁床之上,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缎带。
当我的手触碰到那缎带之上的时候,发现上面居然这一个死扣。
伸出手轻轻的用力一拉,顿时之间就听咔嚓的一声,整个缎带竟然破裂了。
我旁边的王若涵看得清楚,立刻问道:“好奇怪啊,这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就能断了,这个缎带看起来不结实呀!”
王若涵说这话的时候,顺手把整个缎带卡在了手掌中心的位置,然后用力的撕扯一下。
很快已经断成两截的缎带再一次的四分五裂。
看到这里我说:“这不对吧,这么轻松的就能把这个东西给撕断的话,那么根本就无法承受太多的重量才对!”
我低头看看铁床上的尸体,这钱老板身体比较胖,看上去得160多斤以上。
如果说这条缎带用手就能撕裂,那么就根本就无法承重100斤以上的重量。
这样一来的话,根本就不科学。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赶快检查了一下这钱老板的尸体。
顿时之间我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对方的脖子上根本就没有伤痕。
一个上吊而死的人,脖子上居然没有伤痕,这更加不符合常理。
这一次我们三个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村长也点头说:“看来你们两个小娃子说的没错,这个钱老板根本就不是上吊自杀的,而是伪装成如此!”
可这样的话,谜题就越来越多了。
首先这个监牢里面完全是全封闭的,根本就没有出路的痕迹。
从某方面来说,这是一个密室杀人方式。
第二点就是这个钱老板真正的死因出于不明的状态之下。
村长这时候说道:“如果这个房间是进不来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你英雄的魂魄回来之后杀掉了这个钱老板,按我的理解来说,这个钱老板也偷窃了对方的龙凤呈祥,所以也遭到了报应!”
王若涵想到这儿的时候也跟着说:“说的没错,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一个是赵长云,另外一个就是钱老板,这两个人都接受过龙凤呈祥,所以他们都遭到了报应!”
我合计了一下,如果按照他们这个推理来算的话,那么这个事情确实可以算完了。
不过我们要注意下欧阳明的动向。
如果要说你英雄的灵魂,要对自己不敬的人产生报复的话,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那个欧阳明也是盗墓者之一。
当然我自己也跑不了,不过好在我自己手中,拿到的根本不是什么龙凤呈祥,而是一个不值钱的玉蝶。
希望麻烦不要降临到我的头上。
我正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之间一抬头就发现在整个拘留所正门的上方,有这么一个黑色的机器。
我对着王若涵说:“看那头顶上的黑色东西是什么,我听说有一种东西叫做录像器,是不是说的就是这玩意儿?”
自从来到这个县城之后,我就见过不少小银行,这些银行的大门口,好像都有这么一个黑色的东西挂着。
我一个乡下人很少接触这些玩意儿,不过后来听说这东西就叫录像机,可以录下来,每天在这门口走来走去的人,以防万一,哪天遇见了强盗可以拍下来做证据。
王若涵看到这里的时候,也跟着笑着说:“我们怎么这么笨呢?这不是有监控录像吗?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立刻吩咐着拘留所内的警察,把这个监控录像器给拿下来。
那时候我发现录像机当中有这么一盘磁带。
我们将磁带放进了录像机当中,紧接着那黑白画面就出来了。
听说稍微贵一点的录像机拍出来的东西是彩色的。
反正我没见过这么高科技的东西。
我们几个人住在一个沙发上,静静地用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录像带。
我一看这时间。
录像带大概从一个礼拜之前就开始录制了,我觉得看这么多没什么用,我让旁边的年轻警察帮我调控一下。
只想看自从前老板被抓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儿。
那两个年轻的小警察点了点头,随后在这个录像带上做了一些剪切和快进。
等我回头再看这个黑白电视的时候,就发现陈老板被关进这个拘留所后,一开始非常的暴躁。
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一刻也不得安宁。
大约是过了能有五六个小时之后可算是安静下来,一个人坐在铁床上默不作声。
但是在这时候突然之间那钱老板就非常的暴躁。
跑到门前不断的敲打房门,呼喊着什么。
因为这个录像带是黑白的,再加上根本就是无声的,他们说的啥我也不知道,于是我就对旁边的警察问:“这个钱老板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跟疯了似的?”
年轻警察回答道:“没错,这个人被关进来之后,有这么一段时间一直不停的砸门,无理取闹,让我们放他出去,但是我们没有理会!”
我回头再看这个录像带,就发现那个钱老板果然如同这两个警察说的一样,大约砸了能有半个小时的门,可能看没人搭理自己又百无聊的回到了铁床上坐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这个钱老板就开始把自己的床单撕裂成一条一条。
接下来就是重点,我倒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如何靠着自己一个人上吊自杀。
就如通过之前推理的一样,这个老板站起来的时候,突然之间我就觉得老板的眼睛已经双眼无神。
就好像入魔了一样。
钱老板推动了一下周围的桌椅,发现根本就纹丝不动。
随后我就从视频里看到这个钱,老板找到了房间中央的位置随手往天棚上一丢,把那个缎带直接挂在天棚之上。
但我知道这根本就没有用,因为那缎带和钱老板所在的距离还相差一米。
起来微不足道的距离,实际上永远都无法超越。
但接下来的场面完全毁了我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