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看着崔若漪家的黑衣人对视一眼,最终一个算是他们领头的人现身。
他抱拳给崔若漪行了一个礼:“崔姑娘!”
“李家人死了是你们的人还是其他人?”
那个黑人首领摇摇头,“那件事,事发突然,我等已禀告主子了。”
崔若漪点点头,看样子,敌在暗她在明。
“你们大约多少人?”
“十几人!”
崔若漪拧眉,看样子只能保护她家附近住的人。
她让那些人回去了,唤来阿大阿二他们,又让人叫来刘放。
“刘放,你们是现在留在聚贤村还是回城里?聚贤村可能因为李大山的事情,恐怕会有危险。”
她是想着可以利用下刘放的人,但刘放的人太多太杂,还得刘放来管理。
“东家你说啥呢?我们哪里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
“就是,你也太不把我刘放看在眼里了,老子又没爹没娘的,就是一把火烧了也没人知晓。”
崔若漪点头,给他们安排布局。
“你让你那些村里人,还是别人都没见过的埋伏在村子周边,若是发现生人立马告诉我。”
崔若漪还把前段时间自制的药粉递给他们,让到时候自救的时候用。
“阿大,阿二,这些你们拿着,最近让小四她们注意些,但别告诉发生什么事,免得藏不住事。”
崔若漪把家里的事情让阿大他们弄好之后,又去村里找了萧里正。
“预防有人在水里投毒,把这些时不时放水里看下,平时注意些,我最近要去趟镇上。”
崔若漪不喜欢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她索性想靠自己把人引出来。
喝了一段时间的灵泉水,她的体力和精力都超过别人。
因为她一直都是警惕的人,在这个小村落也没有懈怠,去山里采药和去空间里的时候也会注意锻炼自己。
李大山的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村里又恢复往昔的平静,也不知道有谁能记住他。
崔若漪把李乐悠带到他的墓前:“给你爹爹磕头,再上柱香吧!”
崔若漪语气有点淡漠,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她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李凤那个墓碑。
刘放在她死后,最后还是写了封和离书,也算是给李凤一个体面。
“原本也没打算和你怎么着,发生那样的事情,下辈子你还是投胎到个好人家,别再遇见我了吧!”
这一切也算是李凤咎由自取,崔若漪觉得她真是可怜又可恨,真正实质上意义恶毒的事情没做多少,就是犯蠢的时候多,以前明里暗里挤兑原身,现在也算是得到她罪有应得。
至于李老太和李老头,这两人真是罪有应得。
崔若漪站在李大山的墓前默默想到,自己对他也算有个交代,李家人害死崔若漪一条人命,至于如何赔罪,原身是否原谅他就等李大山下去给原身赔罪了。
崔若漪处理好李大山这边的事情,便如常和村里人说去镇上。
第二天早晨,崔若漪跟着村中牛车去了镇上。
她发现并无人跟踪自己,索性一个转身,等跟踪她的人从后面追上来时,崔若漪早已不见人影。
是夜,聚贤村异常的安静,一个黑衣女子在村头盯着村头的方向。
此人正是崔若漪,她换上常服,许久未活动筋骨,她倒是有些兴奋,揉揉自己的手腕,腿脚也伸伸,撑撑。
以前在亚马逊时,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似乎又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
等了半晌没有动静,崔若漪也没有着急,连小药灵都被她忽悠起来陪她盯梢。
“大晚上的不睡觉陪你盯梢,感觉有些刺激啊!可是没人啊?”
小药灵像是难得遇到趣的事情,有些兴奋,等到最后,啥都没有的时候便有些无聊,陪着崔若漪搭话。
“放心吧!过一会儿肯定有的。”崔若漪紧紧盯着前方,不敢松懈。
果然不一会儿,一群黑衣人悄悄逼近聚贤村。
“来者何人?”崔若漪冷声道。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
“呵,就要看你有没有命知道了。”黑衣人的头领看身形是个男子,声音粗狂,语气还有些傲慢。
崔若漪冷笑一下,看样子是时候让人见识见识她的手段。
她直接掏出随身包袱,里面自制的针,“嗖嗖嗖”几针,直接倒下几人。
剩下的头目见情况不妙,便要冲上来打杀崔若漪。
崔若漪直接一个转身,在他的脖颈处狠击一下,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头便以诡异的姿势倒地,头歪一边。
还剩一个,崔若漪冷笑着上前,把一粒药丸递过去:“你给我传个话给你后面之人,那个院子里的人不是你们该碰的,她只是一介农妇,和你们那些乱糟糟的事情压根不知情,我劝你们少去招惹。”
那个黑衣人吃了崔若漪的药丸,没想到力气被泄了一半,只能无奈回去复命。
见他逃走了,崔若漪又冲着聚贤村的方向吹个口哨。
不一会儿,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跑来了。
“崔东家,我怕村里人发现,偷偷过来的。”
刘放便说还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发现一般,时不时还往村子里张望。
“行了,把这些人埋起来。”
刘放这才收回视线,看地上一摊子人:“都……都是东家……一个人干的?”
他深吸口气,侥幸想到自己还好没和她作对。
上次那一手算是手下留情了,他又瞅了眼地上,这些人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就这么挂了?
刘放只能喊上他那些兄弟,挨个挖个坑把他们给埋了。
“众兄弟,老子对你们算仁至义尽,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有事去找派你们的人。”
他又像模像样地竖了几个牌子,上面什么都没写。
崔若漪拧眉:“搞这些干什么?赶紧弄掉,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儿死人了?”
刘放尴尬一笑,只能把那些小牌子给扔了,地上的坑重新又填平。
“尽量不要让人看出来。”
崔若漪又提醒道。
刘放他们的人又重新把坑重新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