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费迪的要求就是宁瑞前往妖师联盟,正式加入妖师联盟。可结果,宁瑞又一次拒绝了。以前,宁瑞觉得自己加入妖师联盟,等于是融入了一个大家庭当中。可现在,宁瑞觉得不加入妖师联盟才是正确的。
一旦加入了妖师联盟,很多任务和活动,那就要听从妖师联盟的吩咐了。宁瑞得到妖丹的几率是比其他人大很多的。所以要是把得到妖丹给分配出去,那宁瑞是不乐意的。
当然了,以宁瑞的潜力,真的加入妖师联盟,人家肯定会将更多的资源倾向于宁瑞的。或许是无拘无束的『性』格,宁瑞现在是真的没心思加入妖师联盟,不管费迪怎么苦口婆心,宁瑞都没有松口的意思。
最好,费迪无奈,只能暂时作罢。但放弃,在他的字典里还真没有这两个字。以前是妖师联盟不让宁瑞加入,现在是妖师联盟求着宁瑞加入。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个事情,当初就真的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关键是谁也没想到一个夏晓晓对宁瑞的影响会这么大,宁瑞根本就是喜欢夏晓晓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做到这种程度呢。
暂时没了事情,宁瑞便和夏晓晓返回天河市。正常来讲,夏晓晓肯定是不愿意去天河市的,她更愿意回木山市。可想了想,苏锦在天河市,她可以趁这次机会再跟苏锦处一下,把关系搞的更好。
宁瑞回天河市的意思,夏晓晓是明白的。他打算短期内不再继续斩杀妖怪了,而是修炼。虽然他修炼的速度远不如斩妖得到妖丹提升的快,但宁瑞要这么做主要是觉得自己现在有点不稳。
虽说他现在已经是虚丹境的强者了,可真的要说与虚丹境强者交手,他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反正宁瑞就是觉得,妖丹提升上来的实力就是不如修炼上来的实力根基大的稳。或许现在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也许将来会有。
其实宁瑞是多心了,妖丹提升的实力和修炼提升的实力是一样的。不管怎么说,妖怪那也是修炼上来的。所以他们的妖丹是自身的实力,也就是说,宁瑞吸收了他们的实力为自己来巩固,这怎么能是不稳呢。
那些不稳的实力,都是用旁门左道的办法提升的才是不稳的。不过能够用旁门左道提升的家伙,那也都是不得了的人物呢。毕竟正常人是不可能知道旁门左道的方法的。
但不管怎么说,宁瑞的想法和做法都是没问题的,夏晓晓更不可能持有反对的意见。两人启程返回天河市,等他俩回到天河市之后,程辉他们却不在天河市。由于正气盟的扩张,他们已经去了外市。
不过周老在知道宁瑞回到天河市后,立刻让周馨媛给宁瑞打电话,他要见一见宁瑞。就这样,宁瑞应邀去了周老那里,与周老在书房中进行了闭门谈话。也就是说,没有人打扰,就宁瑞和周老单独聊天。
至于两人聊天的内容,大家是想知道的。可谁也不敢问,除了宁瑞和周老以外,自然就没人知道了。从周老那里离开后,宁瑞第二天就一个人离开了天河市。至于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宁瑞没有乘坐飞机,反而在一个人出行的时候选择了高铁。是的,虽然速度上比飞机慢,但宁瑞还是喜欢坐在高铁上的感觉,并不喜欢坐在飞机上。因为做飞机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脚不沾地的错觉。
这种感觉是真的很烦,所以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他宁可多花一些时间,也不愿意乘坐飞机前往目的地。
关东市是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城市,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小的城市,不过这座城市并不贫瘠,也算是一个小繁华的城市。宁瑞高铁站出来的时候,就有一名青年举着牌子,上面写着宁瑞两个字。
看到负责接自己的年轻人,宁瑞直接走了过去。跟青年进行有效的沟通后,宁瑞就坐上了青年开来的车,然后前往他最终的目的地。
“宁先生,周老都跟您说了吗?”青年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嗯,说了。”宁瑞点头道:“可我有点不是很相信,你们说的事情能是真的吗?”
“您放心,肯定是真的,否则我们也不可能请周老选一个强大的人来帮我们解决问题。”青年说道。他觉得有必要跟宁瑞好好的说一声。
周老的姥姥家是关东市的。这名青年与周老的关系也是稍微远一点的那种,但还是有亲戚关系的。
如果说周老找来的是一名上了岁数有些到到仙风道骨的老先生,他肯定不是现在这种感觉。但宁瑞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他不觉得宁瑞会是真材实料。所以在接到宁瑞之后,他的表现并不是非常的热情。
至于宁瑞,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东西,人家对他尊不尊敬的没关系。他能过来,主要还是因为那个困扰全村人的诡异事件。
青年虽然已经不再村子里住了,可村子里发生的事情他是都知道的。水井下有妖怪,一个如此年轻的人类,即便是武者,那对妖怪应该也不是很强势。
甚至青年还想到了宁瑞最后的结果,他都做了预测。在找到周老之前,他们也不是没有找来过人,那些人来过之后都进入了水井,可结果是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上来。现在水井下的妖怪有开始作『乱』了,他们苦不堪言,必须要进行求助了。
虽说青年不看好宁瑞,但一路上无聊,他还是打开了话匣子,跟宁瑞天南地北的胡吹。反正他觉得自己没去过,可宁瑞也未必去过。即便是聊起来,也丝毫不用想他的状态。
这个青年还真是能聊,宁瑞虽说不介意,但有些话题他是真的不好接话。也就造成了几次聊天。
根据青年的描述,水井里的妖怪,应该是一种似蛇似龙的蛟,生『性』凶猛。现在在村子里横行霸道,任何一个人都不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