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的话下去,让我们在滨江市的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记着,让他们先动手,然后我们再动手,听明白了没有?”地狱门门主在那下令道。
随着他这么说之后,那手下于是就道说:“是!”
“你下去吧。”眼前的地狱门门主微微道说。
那手下于是就慢慢的站起身来,然后弓着腰身快步的走了出去。
在那个手下退下去之后,只见那地狱门的门主才微微的转身到达一边,然后面对着石壁上上面刻着的古怪图形文字,再次的陷入了沉思起来。
滨江市。
位于滨江市的豪城酒店里边,这两天的时间可谓是热闹。
不仅仅因为独孤邪还有欧阳正天他们的入住原因,而且此刻就连那司徒家族的人也赶来了。
司徒家族的人在赶来的那一天,独孤邪还有欧阳正天都出门迎接了。
那司徒雄早已经听说过独孤邪的大名,只不过远在大西北的他从来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邪剑,与鬼仆二人。
此刻相见,也是颇为高兴。
浩浩荡荡的司徒家族在带着所有的人进了豪城酒店之后,便先是稍微的安顿了下来,然后他们才开始商量着大事情。
那起先来帮忙的王老虎那帮人……也在看到司徒家族的人赶来的时候,都微微的纳闷。
他们虽然听说过大西北司徒家族的名讳,可是至于司徒家到底有多少的实力,这王老虎等人还真不是很清楚。
只不过在看到那司徒家族赶来的车队时候,他们都一个个眼红嫉妒的望着,毕竟做为豪族的司徒家族的出场气派还是足矣能震慑住眼前的这些王老虎等人。
此刻王老虎跟着他的一帮所谓来“帮忙”的家伙就在另外一间酒店房间里边,嘀咕着商量着。
只听那汉子张彪此刻手里夹着一根烟在那道说:“这欧阳家主分明是看不起咱们兄弟啊?”
“对付一个家伙用得着请他妈这么多的人么?而且就连大西北的蛮夷司徒家都请来了……真是,真是好笑啊。”
那光头王老虎用手摸了摸发亮的脑门,在那闷声哼了一声,显然他的心里也有些微微的不高兴。
“他大爷的,张彪说的不错,。”
“王老大,你看出来没有,这欧阳家主自从见了咱们之后,就基本上不跟咱们说话……整天围着那个一只胳膊,还有那个戴着鬼脸的家伙们转……这尼玛分明就是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啊。”那个瘦的跟鬼一样的白振东道说。
其实自从这些所谓“帮忙”的人来了之后,欧阳正天确实没有和他们过多的相处。
因为欧阳正天心知肚明这些人的能耐,以及他们心里所打的小算盘。
只不过看在他们来“帮忙”的份上,也不便过多的说些什么。
“看不起我们?”光头王老虎忽然在那怒吼了一声。
“老子们还看不起他们呢……有本事的话,就别请老子们来帮忙。”光头王老虎在那道说。
“就是,***熊,简直太狗眼看人低了。”那张彪也在那嘀咕了一声。
“那咋办啊?王老大?”只听瘦鬼白振东此刻在那望着眼前的王老虎道问说。
王老虎想了想,最后才道说:“算了吧,咱们还是先呆着看情况吧……”
“跟他们闹这个劲也挺没意思,毕竟咱们兄弟来这里也不是真正给他欧阳家帮忙……大家伙说是不?”王老虎眯着眼小说。
“就是!”
“那就这样办吧。”王老虎道。
身边的一帮不入流的角色于是就都在那符合着道说:“好的。”
在豪城大酒店的8楼上面,则是住着的是兄弟们,还有那独孤邪以及欧阳正天等人。
司徒家族的人来了之后,也被安排在这里。
此刻但见那豪城大酒店的8楼走廊那里,站着清一色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这些人都是那司徒家族的保镖。
此刻只见一间房间的门被打了开来,唐小龙从里边走了出来,在走出来之后,他望了一眼走廊上的司徒家族成员看了一眼后,然后又走了进去。
“病鬼,你说这司徒家族到底有多少的实力,咱们跟他们一起,能为小老大报血海深仇么?”唐小龙走了进来之后,嘴里嘀咕道说。,
房间里边除了那陈乔之之外,另外的地方还坐着的是雪无痕,以及葛老怪,还有那沉默着的阿仇。
听到唐小龙这么说,那陈乔之上去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废话,难道人家多少的实力会亲口跟你说么?”陈乔之鄙夷的看了一眼唐小龙说。
唐小龙想了想,觉得那陈乔之说的有几分道理,于是闷着头在那道说:“不过看那司徒家族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去!最起码比那帮叫什么王老虎的那些家伙强多了。”
“真是废话。”那陈乔之再次的骂了一句唐小龙。
“你到时候可别乱说,可别忘记了,司徒家族可是咱们请来的。”陈乔之叮嘱那唐小龙道。
唐小龙笑了一下道:“放心吧,我再笨也不会笨到跟人家这么说吧……”
“那可没准。”陈乔之鄙夷道。
“哎!我想小老大了。”一句话忽然的从那唐小龙的嘴里说了出来。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只见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难言的悲伤之感。
而兄弟们也都在这一刻全部的沉默了下来,他们这么多天都甚少提及李天的名字,因为他们害怕一旦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们的悲痛就会流露出来。
可是最后还是被唐小龙说了出来。
在说出来之后,只见陈乔之深深的低着头,在那惨白着一张脸不说话。
那边的雪无痕一袭白衫如同发呆一般的静坐在那,脸庞呆滞的望着远处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的内心此刻在想着些什么,而葛老怪还有那阿仇则也是共同的沉默、
李天“死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可是每当想起他们大哥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就好像被一把冰冷的刀锋给狠狠的捅了一刀似的,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