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北冥昊天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一脸正经的说道:“反正南宫辰肆是一个将死之人,况且他又身重你的钟情蛊,你是否纯洁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但是这个章谋士可是对哥哥十足的重要啊!”。
“可是......可是南宫辰肆是战神啊,即便我委身于他,也能理解,但是那个章谋士,可只是个谋士啊,哥哥!”北冥柳初仍旧未松口。
三皇子北冥昊天苦口婆心的说了很久,仍旧未有什么改变:“这样,你回去先想想,要同意了,就来找我。”话落,她直接摔门而出。
北冥柳初久久未能回神,这可是她的亲哥哥呀,居然让她委身给一个谋士,就是为了她的大业,她无法理解,她现在想的是,立刻找南宫辰肆娶她过门。
对,她立即出门,朝着战王府去了。
她刚刚离开,章谋士就悄然进入了她的闺房中。
想起刚才三皇子北冥昊天和他说的话,他十分心动,虽然他一直真心实意的辅佐三皇子北冥昊天,但是要是她妹妹与他在一起,那就另当别论了。
必要时,他觉得一点小手段也无伤大雅。
盛夏的天气无比炎热,站在战王府门口的北冥柳初已经微微出汗,等了许久也不进去报信的人回来,她也只能在门口等着,但是她坚信,只要南宫辰肆听闻她来了,一定会让她进去的。
战王府书房中,南宫辰肆对北冥柳初的到来十分诧异。
“她要见我?”
门口侍卫点了点头:“是的,样子看着很是急切。”
立刻传信给暗二,让他问下暖暖的意见,要快。
“是。”侍卫立马下去传信。
夏日炎炎,门口的北冥柳初实在无法等了,再次矫弱地询问道:“能让我进去了吗?”
谁料门口的侍卫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冷冷的说:“等着。”
这些侍卫全部经过了白轻暖呃绿茶培训,导致看着这些装矫弱的女子,就一阵恶寒,回想起他们的训练方式,再也不想尝试了。
那会白轻暖看他们这些男人看着可怜兮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特意让他们互相扮演娇弱的女子,简直快吐了,再也不想回忆。
北冥柳初愣住了,难道自己没有魅力了吗?
此时侍卫来报:“王爷请您进去。”
此刻的北冥柳初又信心满满起来。
暖暖传话让他将计就计,说另外有安排,他只好听命咯。
北冥柳初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在这个烈阳高照的阳光下,显的仙气飘飘,她缓缓的走进来,眼情默默的凝视着眼前的南宫辰肆,直接朝着他扑了过来。
这可把南宫辰肆吓坏了,他急忙推着轮椅一闪,和北冥柳初擦身而过,显先被她得逞,看着自己的衣袍,他这才舒了一口气。
“不知八公主来访何事?”南宫辰肆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北冥柳初的嘴唇泛白,额头微微出了些许汗,不应该呀,难道蛊虫未生效?
正当她思索时,南宫辰肆的话再次传来:“无事的话便回去吧。”
“别,四殿下等等!”她急忙惊叫出声。
“我,我想问下,四殿下可愿意娶我?”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紧紧的盯着他的每一个眼神。
南宫辰肆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说:“堂堂北离公主,居然如此不要脸面,上门让别人求娶,简直荒唐!”
他的话一落,北冥柳初缓缓退了几步,看来钟情蛊失效了,但是为什么呢?
“启禀王爷,章谋士求见。”下人的话传来,北冥柳初为之一怔,他怎么会来?
南宫辰肆轻笑了一声:“他应该是来找你的吧。”
北冥柳初紧紧握住自己的衣袖,想上前抓他的衣袖,被他再次闪避:“不见,八公主一起回去吧,送客。”
北冥柳初刚才使用自己最得意的咬唇杀居然没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对自己的长相,魅力深深的怀疑起来。
回到书房的南宫辰肆看着已经坐在里面的白轻暖,等侍卫下去后,立马从轮椅上起身:“暖暖,你差点害苦我,你等补偿。”
“哈哈,好,稍后补偿你看一出好戏。”白轻暖眉梢一挑,接着拿出之前的棋盘残局。
“上次的棋我已经想出了解决方案,等我再杀你几个回合。”
“好!”
于是两人一边下棋,一边等好戏发生。
外面微风拂面,风中夹杂着茉莉香,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马车中的北冥柳初面带怒气,直接质问章谋士:“别以为三哥哥站在你的一边,你就以为可以威胁我,我告诉你休想!”
她疾言令色,反观章谋士依旧春风拂面:“公主误会了,这次是有人传信给驿站,让来战王府接人。”
北冥柳初一怔,原来如此,虽然错怪了他,但是他休想让她道歉,她转过身子,直接窗外,想缓解尴尬。
章谋士看着她这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不自觉地浮现出点点笑容。
“闪开,闪开,都闪开,马惊了!”
马车外乱哄哄的,那匹受惊的马直接朝着他们的马车撞了过来。
章谋士眼急手快,一把拉过北冥柳初,跳下了马车,一下子被甩在了街边的柱子上。
虽然无大碍,但是他还是被马车的一脚给狠狠的撞击了下,他不禁发出一声:“嘶!”
此刻的北冥柳初被章谋士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腰间,她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胸膛。
“你没事吧?”北冥柳初听到他的叫声,急忙询问,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腰间的手。
章谋士见北冥柳初如此的关心他,觉得自己的伤受得很值:“没事,谢公主关心。”
北冥柳初的脸微微泛红,赶忙起身,娇嗔道:“谁关心你了。”赶忙起身朝着驿站走去,还时不时回头看章谋士跟上来没有。
章谋士给个马夫一个眼神,马夫立马牵着那匹受惊的马离开了热闹的街市。
北冥柳初会想着刚才身体的温度,不自觉的脸红了,他好像也没那么丑,眉间如峰,棱角分明......
“你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