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相同的相貌,甚至在朦胧雾气中令人看不正切,但宁远侯府的下人们却没有第一时间上前解救安芷婳,他们在迟疑。
“救我啊!都聋了吗?信不信等会就把你们全部发卖?”
安芷婳又气又急,说出口的话更加刺耳狠毒。
宁远侯府的下人们这才有了行动,轻松把重伤的宿修然捆住。
安芷婳被人搀扶着,心终于落了地,她没有发现其他人表情的不得劲,只是一味寻找珠色在哪里。
翠竹一瘸一拐的跑过来,看到安芷婳被宁远侯府的下人团簇着,心里一个咯噔。
安芷婳看到翠竹,眼神瞬间变得狠辣,“跪下。”
翠竹腿一软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安芷婳,“小姐...”
安芷婳语气不明,“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姐?告诉我珠色躲到哪里去了?”
翠竹一个劲摇头,“奴婢不知道,小姐奴婢不知道。”
安芷婳看了翠竹好一会,确定翠竹是真不知道后,冷漠开口,“以下犯上,尊卑不分,乱棍打死。”
翠竹不断磕头求饶,“小姐饶命,求求小姐饶过奴婢这一回。”
安芷婳眼神平静的看着额头磕出血的翠竹内心非常不屑,一条烂命,死不足惜,还敢跟她求饶?要不是她现在身边没有人,她一定要让翠竹生不如死。
“大晚上的这么吵?开宴会吗?”
池园入口处穿着黑色长袍的宁远璟一脸不耐烦的站那。
下人跪倒一片行礼道:“世子。”
安芷婳抬头看向宁远璟,脸上浮现惊喜,“夫君你来了。”
宁远璟听到夫君二字差点连站都不会了,本就没怎么束的长发零落几许,少了站姿的遮挡,衣服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看样子像没有穿戴整齐就赶了过来。
“安芷婳你说什么?你叫我夫君?”
宁远璟这时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外形,声音带着上扬的质问,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安芷婳一脸羞涩的走到宁远璟面前,没有意识到随着她的走近,宁远璟脸上的表情就越冷。
“不叫你夫君叫你什么?”
安芷婳娇声嗔怪,在经历了这些事后她现在对宁远璟那是一百个满意,病秧子又如何,这张脸还是生的好看的,俊逸又贵气。
宁远璟看着面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还做着这副令人作呕的表情,简直就想吐。
宁远璟直接一把掐住安芷婳的脖子,语气森然,“就凭你也敢冒充安芷婳?说,安芷婳现在在哪?”
安芷婳完全没有想到她还会有这么一难,脸上羞红的红晕彻底变成涨红,呼气困难到快要窒息。
“我...我就是...安芷...婳...啊。”
安芷婳死劲扒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可那手就犹如铁钳纹丝不动。
宁远璟发出不耻的哼笑,“你是安芷婳?那你手上带着的镯子呢?”
安芷婳有口难言,因为掐住她脖子的手变得越发用力。
“砰!”
一声巨响,安芷婳被甩飞到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