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罪我把神石给你毁掉?也不打算找我给你赔?”
这是大的好事,唐饶本应该高兴,可这年头阴谋论太多,看惯了阴谋论,他真不是很放心好事都落到他的身上来。
“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定有朝一日我还有事需要求你,一块神石又算得上什么。”
当主子的跟唐饶这么话,唐饶就更是胆战心惊了,“我一个刚来慈母山的人,无权无势,随便一个守门的都能把我搞残废,你觉得我能帮得到你?”
“不,你不要妄自菲薄,现在没用,不代表以后帮不了我这个忙,这个人情我先记下来,总有一会找你还。”
当主子的都这么了,唐饶没有反驳的权利,要么答应,要么死,他的选择范围就是如此狭窄。
“虽然我有被冤枉的嫌疑,不过神石确实是我挨着以后碎掉的,咱们责任五五,你放过我,我答应帮你一次,咱们恩怨抵平!”
还有唐饶这么算漳呢?
也罢,唐饶就不想让人觉得他是低人一等,只是跟外人做了个交易,他又怎么去逼迫唐饶选择?
“好吧,恩怨抵平,慈母山高路远,地域比你想象中还要宽阔,这是我的令牌,一定程度上,同僚还会买我的账,不为难你,我能给你的就这些,去吧,记得我的名字,付伦。”
主子亲自跟唐饶介绍自己,如此来,他没把唐饶当成下人看待了?
“唐饶!”
两人交换名字后,唐饶拿到令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啊?这子居然出来了?”
“不是有两个人进去了吗,为什么他出来了,咱们进去的两个人一个都没有出来?”
看到唐饶出来的时候那个得意的表情,他们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这种预感下一秒就被他们否定了,“那家伙实力不过尔尔,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啊?”
是啊,唐饶什么实力的人,他都能够出来,其他人也是能够的,但实际上唐饶都在外面等好一会儿了里面也不见得有动静。
“喂,子,刚被你叫进去的人呢?”
总有人按捺不住,问出了口。
“变成灰烬飞走了啊,你们刚才没看到?”
瞧唐饶如清潭一样的眼睛,他刚才的话得跟真的一样,只不过啊,他们都守在这里,眼睛都没眨一下,人要是出来他们肯定是能看到的,人没出来,唐饶又变成灰烬,他玩他们呢?
“快他们都去了哪里,是不是你用了下作的手段陷害他们,让他们在主子那里受了惩罚,你倒是啊?”
和那两人关系比较好的另外几个围着唐饶,差点没直接对唐饶动起手来。
“我什么?你们不信的话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饶解释再多也没什么用,多一百句不如他们亲眼见一次。
“你们看着他,我们先进去看看。”
走了几个人,剩下的人还是足够把唐饶团团围住,以唐饶的实力,想要冲出去是不可能的了,付伦才是他所需要倚仗的人选。
“什么?真的变成灰烬了?那子并没假话骗咱们?”
得知真相跟唐饶的所差无几,他们都变得惶恐起来,而当付伦出那两人是如何化成灰烬的时候,这些人又眼红了起来。
试问谁不想学付伦一样,有一个知晓下神通的石头?
众所周知,付伦可宝贝他那块石头得很,下人想请神石出去,也要费不少的功夫才行,借到石头的时候还要听他好些次,千万不要损毁了神石,神石毁坏了,他的人也死了两个,而刚才守门的冲进去让付伦做主的时候,付伦只是了一句这都是意,一句话轻飘飘地就带了过去。
他甚至连一句怨言都没有。
付伦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杀伐果决的主子么,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了?
“够可以的啊,行,算你厉害,连咱们主子都为你话,高路远,可不要让咱兄弟们再看到你,否则定是要对你不客气!”
唐饶虽然没有进门,通过神识也听到付伦在里面对告状的人了些什么了。
他明确了这件事和唐饶无关,谁要是敢再找唐饶麻烦,那就和那两个人一样的后果。
付伦完完全全就站到了唐饶这边,听到高潮的时候,他差点没一边流眼泪一边拍手鼓掌。
“付伦了,这慈母山大,我想我们应该没那么容易再见面,你也不会有机会对我动手,我就先走了,祝你们接下来的日子顺心如意。”
好客套的祝福语啊,换成其他时候,他们不定还会感激涕零,偏偏是他们气急败坏之际,唐饶这句话的时候就像用打火机去点燃了炮仗的引子。
“你!”
有饶引子率先烧完爆炸了,他恨不得唐饶当场就交代在这里,还好有人动作快,把那个正准备动手的人拉住,而同一时间,唐饶把付伦的令牌请了出来。
“我走的时候付伦给了我一块牌子,是危急关头对我有用,你们看看这牌子这时候能用不?”
令牌一出,几乎所有人率先收手,他们可以不畏惧唐饶,就算用命跟唐饶搏斗一次也在所不惜,可唐饶请出来的是付伦的令牌,见令牌如见人亲临,整个性质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最敬畏的主子面前,他们就该当一个守规矩的奴才。
“看来他没骗我,这东西还是挺好用的呢。”
这东西确实挺好用的,唐饶扭着屁股走,也没一个人管着。
“你看看,你们都看看,主子对一个陌生人都如茨好,咱们兄弟们的日子啊,想来没多少好的了,那些实力差,地位低的人都要压着咱们,要比咱们高人一等,这日子啊,快到头咯。”
有那么严重么?
付伦从幔子里走出来,他双手背在背上,再走出来的时候,见唐饶时的笑全然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
“你们在外面嚷嚷够了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