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从现在这个情况判断,这姓汤的就躲在那青龙洞。”魏子轩看着老马继续说道:“昨天那两个血蛊也是这姓汤做的手脚。”
“哦,你这样一说,昨天下午我去到前面看到的那人人影确实有问题,我是说怎么看着那样眼熟。原来是那姓汤的。”陈队在旁边听完了魏子轩的描述后,也说道。再想想,越想越觉得就应该是汤安群这个敌特搞得鬼。
“嗯,那现在我们立刻带上武器,老魏,你看看要不要叫上寨子里面的人。”陈队问道。
“这个寨子里面的人肯定要一起过去。毕竟这个寨子还是苗人才做的了主。工作队里面你来安排人手。”
听魏子轩这样说,陈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旁边的老马却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魏子轩道:“魏老先生,听你说了这些,我这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如果我说有不对的地方,还望你包涵。毕竟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一点都大意不得。”
听见老马突然这样说,陈队长和魏子轩都是愣住了。
“哦,马老弟,有什么顾虑你就只管说出来。”
“好,我一直在想,这汤安群这个敌特,我们在那义庄中都见过,他确确实实的是一个汉人。而且也不是这茅芭寨村子里面的人,我在想,他一个北方过来的汉人,来这寨子里面的时间也不久,怎么他会这里的蛊术,包括昨天他用铃声控制那两个血蛊的事情。这个想起来很古怪啊。”
老马说着,看了看旁边的陈队长,又看向魏子轩。
听见老马这样问。魏子轩笑了笑,叹了口气说道:“马老弟啊,真有你的,有些事情可真是想瞒你都瞒不住啊。”
听见魏子轩这样说,老马也是一笑:“魏老先生,这事情毕竟是关系到工作队在这里的任务,汤安群这敌特也足够狡猾的,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所以啊,这些事情肯定要考虑的周到才好啊。”说完之后,老马又补充道:“魏老先生,这可不是我老马不信任你,你看,当着陈队长的面,我们话还是要说清楚,这样才好安排下一步的行动啊。”
其实老马说的这些,陈队长也想到了,只不过不好就这样当面提了出来,听见老马既然这样把问题丢了出来,也就跟着说道:“老马说的没有错,魏老先生你千万不要多心,只是现在形势所迫,这寨子里面的事情我们了解的越清楚,就对下面我们开展工作越有利。”
“陈队长真是大人大量啊,老夫我看的出来,工作队对我很是包容。好,这个事情我就不瞒陈队长了,其实这个蛊毒,确实是张阿婆的手段。只是她也是被汤安群这帮敌特所利用了。”
于是魏子轩就把张阿婆被利用,以及金豆子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那青龙洞练蛊的事情。
最后还提到了陈队长身上情蛊的事情。
听到这里,陈队长忙问道:“啊,你是说我昨天晚上那个梦?”
这个老夫知道一点,魏子轩说道:“你昨天晚上那个应该不是一个梦,只不过是你中了蛊术之后的幻觉而已,我昨晚半夜的时候听见大门有响动,看见你出去过一次。可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是起夜,没有想到你是中了那情蛊。”
“我怎么没有一点感觉?”陈队长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嗯,确实是在那梦里,张阿婆就在吊脚楼门前问了我关于工作队的事情。那这么说,张阿婆昨天晚上是来过的?”
“据老夫所知,这情蛊只是诸多蛊术中的入门手法而已。”魏子轩站起身来继续说道:“中这蛊术之人,在自己觉得,一切都只是在梦境中一般,而在旁人看来,这中蛊之人当时的状态就如同梦游。这情蛊据说最早的来源于那些苗族的青年男女,用来避过家中的长辈私自相会。”
魏子轩说道这里看着陈队长说道:“想是昨夜我们在那张阿婆家中,喝的茶水中被做了手脚。”
“哦,原来是这样,那后来……”陈队一说到这里,想到后面是自己和五娘的事情,这个事情可不能这样说了出来,就忙改口说道:“那后来小田的那个青蝉,也确实就是我在晚上的时候带出去的?”
“想不到这个老太婆,看起来没有什么,手段却如此厉害。那这陈队长中了这个蛊术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对身体不好的影响?是不是回头让小田给检查一下。”老马在旁边说道。
“想是无妨,这情蛊不是什么恶毒的蛊术。那张家妹子也不会用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们,陈队长身上的这情蛊,他只不过是受人所托而已。”魏子轩微笑着说道。
听见魏子轩如此说,陈队忙接口道:“老马,我这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你放心。魏老先生,那如你所说,这次我们要去青龙洞,就一定要带上张阿婆?”
“是啊,这是自然。这青龙洞在这山中是苗人的禁地,一般的苗民都不敢上去,张家妹子就在这洞中饲养各种毒物。”听魏子轩这样说,旁边的老马问道:“这老太婆养这些毒物干什么?”
“哦,这个在苗人中,称作养蛊。养的这些毒物以后就是用作下蛊的材料。不过具体的方法,就只有张阿婆知晓了。”魏子轩又说道:“所以这一次,张阿婆非常关键,我们要去那青龙洞,就全靠他了。”
“嗯,好的,我看那就这样,魏老先生,我和老马,再带上小五。我们几个和张阿婆一起去青龙洞。小田和杜工就留在寨子里面,这样这边水车的事情也不会耽误。老马,你看如何?”
“好,这样布置最好。”老马在旁边回答道。
魏子轩也表示没有异议,当下几个人回去水车那边,召集工作队的其它人开始新的计划。
就在当天下午的时候,魏子轩带着陈队长几个人来到张阿婆的吊脚楼前面。
还没有到跟前,远远的就看见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仔细一看,却是五娘。
看到这,陈队心里一阵奇怪:“她怎么来了?”